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被逃生游戏的大佬盯上了(无限流)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79

分卷阅读79

    楚龄莫名感觉眼眶有些发酸:“你怎么了?”

想到医生的嘱咐,又立马伸出一只手在人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陆危行看着眼前明晃晃的四根手指:“……三?”

“??”

楚龄心道坏了,大事不好了,不知道该说是老天有眼,还是恶有恶报,陆危行真的被烧傻了。

楚龄拿起衣服,转身就要去找医生,却被陆危行一把拽回来,按在床上:“你要干嘛?”

楚龄一脸焦急:“完了,你被烧傻了,我要去找医生,看看还有没有得救。”

陆危行乐了,他忍住笑意,拉住楚龄的一只手贴在自己额头,话音轻颤:“你再摸摸就好了。”

“……”

果然是老天无眼。

不过楚龄还是有点不放心,又请医生过来给陆危行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

“我真的没事了,别跑了,快来陪我坐一会。”陆危行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招了招手。

“你那个时候气息奄奄,呼吸特别浅……”楚龄眼圈有点红了。

“你昏迷了那么久,一出来就发高烧,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你的身体还有那么烫的时候。”一想到刚出来就看到陆危行浑身血淋淋地躺在怀里的景象,楚龄还有点后怕。

不过他说着说着,想到了那个关键问题:“你怎么会昏迷这么久?是不是和你……有关系?”

陆危行垂下眸子安静了一会儿,视线从一片白的墙壁,落在楚龄的脸上:“是的。”

楚龄极轻地哦了一声,没有再问。

陆危行看着楚龄感觉心里一紧,缓缓道:“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楚龄有些没反应过来。

面前的人穿着一件白色毛衣,一双杏眼直直地看着他,眼底一片青黑,显然已经失眠好几天了,陆危行情不自禁地把人搂在怀里,低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

“我的身体可能会随着副本等级的变高,出现一些其他的变化。”

楚龄从怀里抬起头,认真地看了看陆危行:“是什么不好的变化,还是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吗?”

陆危行有一瞬间的怔然,他甚至已经做好了楚龄会质疑,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准备,可没想到,这个人给他的,却是最干净,纯粹的信任。

他一颗心都因为楚龄这一句话,而微微颤抖,在嗡鸣,在跳跃。

别对我这么好,我怕我会再也离不开你。

陆危行收敛神情,错开脸摇了摇头:“不会,我很好,别担心。”

我会一直活着,然后永远爱你。

确认陆危行真的没事后,隔天楚龄就办了出院手续。

转眼十二月就要过去了,天气也越发寒冷,楚龄和陆危行更是彻底告别出门这个选项了,两人全部成了冷血动物,开启冬眠模式。

洗漱完后,楚龄摆弄着从副本里带出来的那对蜡烛:“你昏迷那几天我查了一下,关于湘西有一个类似的风俗,那就是湘西三邪之一的落花洞女。”

陆危行:“的确是那个,据说女子被洞神看上之后,便会打扮整齐,等待洞神来迎娶自己,然后带着幸福的微笑死去。”

楚龄说:“难怪那些人说这是送给神的礼物,根本就是用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换取片刻的安宁。”

陆危行道:“花一般隐喻女子,门楣上插得花应该代表的就是家里有祭品。”

楚龄手中这对蜡烛明显就是那个所谓山神祭祀用的,闻起来有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名称:一对龙凤蜡烛】

【类型:工具】

【品质:优】

【功能:特殊副本内可吸引鬼怪现身。】

【备注:这是一对手工龙凤蜡烛,据说制作它的都是未婚女子,表面纂刻的花纹栩栩如生,点燃时会有淡淡的女儿香,可谁知道被烛火吸引来的又是什么呢。】

看完介绍后,楚龄差点就想把这蜡烛丢出去。

为什么这么危险的东西会是奖励物品啊???

而且这个品质优,也让人非常迷惑。

楚龄:“吸引鬼怪这么危险的东西也能做奖励吗?”

陆危行把蜡烛拿起来看了看,点评了一句:“做工不错,确实可以当奖励。”

楚龄:“???”

陆危行说:“有些副本鬼怪是不现身的,比如捉迷藏这种副本,就需要玩家自己去找出鬼怪,所以这种道具还挺实用的。”

楚龄:“那品质代表着什么?”

陆危行了唔一下:“你可以理解为品质越好,吸引到鬼的数量或者可能性越大?”

楚龄:“……那这不就是特殊副本才能用,其他副本只能当个普通蜡烛?”

“你可以这么理解。”

晚上,陆危行去关窗户,发现外面一片银装素裹,在路灯下泛着一层银光,两人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明天就是元旦了。

“下雪了。”

楚龄扭头去看窗外的雪花:“以前很想去堆雪人,看别的小朋友都可以和爸爸mama一起堆雪人,我特别羡慕。”

陆危行对这个节日来了点好奇,饶有兴致道:“那你一般是怎么过元旦的?”

楚龄想了想:“在公司加班过。”

“小时候呢?”陆危行说,“十四五岁的时候?”

楚龄靠在床沿,思索了一下:“十四……我有点不记得了。”

说完楚龄自己也觉得奇怪,他竟然不记得了。

他并不是记性不好的那种人,恰恰相反,他记性特别好,他到现在甚至都还记得他五岁那年父母离婚,两个人都不愿意要他的事情。

楚龄又仔细回忆了一下,发现自己是真的不记得了,把自己从小到大的经历,认真梳理了一遍,发现自己真的没有一点印象。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怎么会这样……”

陆危行看着楚龄陷入纠结的境地,十分体贴地宽慰道:“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

“你可以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比如尿床什么的,我一样爱听。”

楚龄:“??那你尿床的事情呢?”

陆危行单手撑着下巴,一脸正经道:“我不尿床,不过你想听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你说说我第一次梦·遗的事情。”

楚龄:“……”怎么当初就没真的烧傻呢,可惜了。

“拉闸,睡觉!”

第二天起床,楚龄发现旁边是空的,模模糊糊好像又听到有人在叫他,声音似乎是从楼下传来的。

楚龄一脸迷茫的推开窗子,入目一片白色,雪不大,如柳絮一般点点片片,随着风吹,晶莹剔透的雪花从空中不断飘落。

“楚龄。”

而这白茫茫里有一点黑,是陆危行。

他穿着一件挺括的黑色羊毛大衣,黑发随意的搭在脸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