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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开心。”“你的梦中情人?”有相熟的人问。“是啊,我一见钟情。”莫辞说完这句话眨了下眼,然后立刻跳到蓝斯的怀里,跟着他亲亲密密地边走边说。有人看着他们的背影,发现蓝斯的手从搂着莫辞的腰向下,已经放在了他的胯上。“我没想到蓝斯你主动起来这么动人,那个吻的滋味很好,我很喜欢。”莫辞靠在副驾驶上,手已经伸过去去勾蓝斯的腰带。“可以了,莫辞。”蓝斯将莫辞的手握住,让他不要再乱动。“真的是,用得上我的时候就疯狂的占我这个好公民的便宜,用不上我了就什么都不可以。蓝斯,刚才你吻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勾着我的舌头不放。”这其其实是他们在警局商量的计划,他们要钓出那名凶手,而莫辞就是最有用的诱饵。果然只有遵纪守法又乐意奉献的好公民才能心甘情愿的做诱饵。莫辞这么想着,自己都觉得感动。“还有刚才,我们出来的时候,你的手都摸到哪里了,长官,这种程度,我真的可以直接告你猥亵。”蓝斯顾忌着开车,没有开口跟他说,但是莫辞却还是喋喋不休。“如果那个疯子真的喜欢我,我今天闹这么大他肯定就知道了,你说他知道了我爱上你,会不会嫉妒的发疯?你觉得他会拿我下手还是拿你?算了,他还是找我的好,我可不忍心他用绳子去勒你的脖子,大脑缺氧的感觉虽然刺激,但是一不小心就会直接死掉。”“我是警察。”“也得有人心疼警察不是吗?我就心疼你,想要让你受的伤都落在我的身上。”蓝斯还是没说话,倒是莫辞打开了车窗,风亲吻着他的头发飞扬,然后自顾自地哼了一首歌,自编自演的调子,不过词蓝斯确实听过,那是一首叫做的诗,来自埃德加·爱伦·坡的黑暗浪漫主义,带着悒郁又诡异的味道。“从前一个阴郁的子夜/我独自沉思/慵懒疲竭沉思许多古怪而离奇/早已被人遗忘的传闻当我开始打盹/几乎入睡/忽然传来一阵轻擂仿佛有人在轻轻叩击/轻轻叩击我的房门......乌鸦说‘永不复还’那乌鸦并没有飞去/它仍然栖息/仍然栖息在房门上方那苍白的帕拉斯半身雕像上面而它的眼光与正在做梦的魔鬼眼光一模一样照在它身上的灯光把它的阴影投射在地板而我的灵魂/会从那团在的地板上漂浮的阴暗被擢升么/永不复还!”其实莫辞住的地方离这家酒吧不算太远,开车十来分钟,也被莫辞这么打发过去了,到了之后蓝斯就打算开车走,却被莫辞给拦了下来,他趴在车窗跟前看他,“警官,我陪着你们演了这么一出戏,万一他今晚就来找我把我直接杀掉了怎么办?我这样柔弱又胆小,应该获得正义的警察的保护不是吗?”蓝斯当然会保护他,他本来有没打算走,他只是故意逗了下他,然后就得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挽留。他又一次来到了莫辞住的地方,在他来到这里的第二天。莫辞这一次还是只给他到了一杯白水,毕竟他这里没有出了酒精之外的其他饮料。“其实我还有些想法没有说。”莫辞就坐在蓝斯的身边,脑袋直接靠在了对方的肩头,像是卸掉了一身力气。“我觉得他前段时间发生的变故是母亲的死去,毕竟他从小维护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只有这个才是致命一击。”“你就没有怀疑过那个变故是你吗?”莫辞听到这句话,仰起头来看他。“从四月到五月,我的生活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我也没有拒绝任何一个来和我调情的人,不至于是我给他带来了什么不能挽回的精神创伤吧?”“来者不拒?”莫辞觉得作为一个警察,蓝斯的这种重点实在是有些偏了,但是不看这个身份,莫辞却很高兴对方把重点放在这个方面。“是可口不拒,而来者碰巧可口。比如说如果你现在向我求欢,我一定不会拒绝。”果然,在莫辞心里,他们一样。蓝斯再一次肯定了对方在这条随意放浪的路上走得彻彻底底。莫辞看了一眼表,手再次摸进了蓝斯的衣服的下摆,“不早了,我想去睡了,亲爱的蓝斯警官,我真诚地邀请你去体验一下我的床,它真的很舒服,超过我睡过的所有酒店。”“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来保护我可能会失身?”蓝斯定定的看了莫辞好一会儿,然后忽然按住对方的后脑亲了上来。这个姿势很别扭,莫辞还坐在沙发上,却被对方这样扣住扭曲了身体去亲吻,可是他依旧觉得兴奋,欲望迅速的攀升了上来,不再满足于这样的小打小闹。不过最后他们两个人也只不过是彼此用手抚慰了一下而已,毕竟没有人愿意在下面总是一件难办的事,更难办的是他们也都没准备让步。“我忽然想到一件事,那位凶手先生可能有一些身体上的问题,只有这个理由能解释他为什么没有跟我有过亲密关系。”这个含蓄的词还是莫辞从蓝斯那里学来的。“你为什么觉得凶手和你不曾有过亲密关系?”“他没有这个胆子,他好像勇敢实则怯弱,看似主宰了别人的性命实际上他根本做不到要求我和他□□。难道说你们的验尸报告上查出来他们身上有精/斑了吗?”蓝斯没有说话,这可能是纪律,可是莫辞却点了点头,“看来没有,他用了一种带有性暗示的方式杀人,又在抛弃尸体裸露出来对方的下/体,他用这种方式达到高/潮。”他说到这里皱了皱眉,引得蓝斯开口问他怎么了。“我忽然不能理解他为什么喜欢我了,冲着这张脸还是因为我器大活好?”蓝斯知道莫辞在暗示自己的雄伟,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有着一种斤斤计较的本色。“也有可能是你长得像他母亲?”莫辞听到这个沉默了一会儿,“亲爱的,这可一点也不好笑。”蓝斯忽然感受到了他的可爱,在性张力以外。然后他就听到莫辞继续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样的美人早就已经名声显赫了,怎么可能会被一个骗婚的傻逼耍得团团转。”“或许她是个草包美人。”“那她的追求者会帮她解决这些事情的,没有人会舍得这样美好的事物受到生活灾难的逼迫,就像是我为了你乐于助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