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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大面积的留存着。抬到一定的高度,皮肤终于碰到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肌rou下意识地紧缩——他不知道,那就是他自己的皮带。“每下结束,就给我抬到刚才那个位置,否则重来。三十下,报数。”他甚至没来得及应一句是,皮带已经破了风抽落下来。陈屿浑身一颤,胃里酒精的灼烧把疼痛磨得钝而长,但他茫然之中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于是模模糊糊哼了一声,“一……谢谢主人……”肩胛骨在塌面上缓慢地向后蹭,屁股再次撅起来,但还没到位就挨了第二下——压着上一道三指宽的印子。这下除了疼痛,脑袋里终于什么都不剩了。“慢了。”“啊——!!呜……对不起……”陈屿把自己钉在这个屈辱的姿势,他知道身后的人不会留情,知道那会是逐步攀升的痛楚,但紧绷的肌rou根本没有做好准备,“二……谢谢、呜,谢谢主人……”“啪!”“三!!呃哼……谢谢主人……”傅云河抽得毫无章法,手腕的力道也没特意收,几下下去臀rou上就肿起来大半。小猎物明明看着像承受不住,道谢一句不少,送刑也送得乖觉,屁股上的红色逐渐泛出青紫。这呻吟潮湿、勾人、毫不含混,和前面几次不一样。傅云河心里发紧,抬起手,一连几下落得快而狠。陈屿浑身都在打颤,好几秒才憋出一声脱力的哭喊,身体深陷在皮面里,一时间再也抬不上来,“对不起……呜……对不起……”他背后的眼底含着一片极深的阴翳,“闭嘴。”“啊——!!”还差最后八下,而这八下完全纯粹的惩戒,空气里的声音也是纯粹的嘶喊。等终于结束,傅云河把皮带嫌恶地丢到一边——本来是故意借这个羞辱他,但对方似乎没意识,自己倒先不舒服起来。金属扣敲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眼前的屁股连着娇嫩的大腿根都已惨不忍睹。红痕交错着,在不规则的衔接处泛出青紫,有些地方甚至结了硬块,肌rou颤抖着纠结在一起。“讨来的,shuangma?”软塌上的人呜咽了一声。傅云河盯了他两秒,单膝压到榻上,攥住那头细软的发丝猛得后拽,“你说什么?”两片颤抖的唇瓣嗫嚅了一下,似乎是个句子。傅云河眼神凝在那簇细密的睫毛上。他能感觉到手掌下细瘦的肩胛骨在颤栗,像濒落的枫叶,再度捕捉到的声音极轻,极哑,挠得他鼓膜发痒,“……疼。”他这回听清楚了。“疼……”“哒”。巨大的泪珠在皮垫上溅出一个湿润的圆点,随即迎来了更多,像这间地下的乐园外头姗姗来迟的春雨,奔赴冰冷皲坼的土地。【作家想说的话:】作者没有想说的。13水中捉月傅云河轻轻笑了一声。他的小猎物……这是拿他当宣泄的工具呢。手段不新,藏得也不实,要说别有心思,不如说根本没花任何心思。胆大包天。但是那极不讨喜下垂眼尾里头本应极扫兴的悲伤,看起来竟比任何sao媚货色更勾人。心里一股邪门的怒火与yuhuo狂拍窗门,隔了十几秒,傅云河面无表情地掷出三个字:“脏透了。”他把这残破的身体轻松拎起来扔到地上,抬脚碾住那张巴掌大的脸。陈屿太阳xue突突直跳,粘稠的醉意里,他分辨出一句:“洗干净,跪着等我。既然要发泄,那得彻底才行。”锁芯在背后卡出一声响。傅云河头也不回地向长廊尽头走去。他刚才的事情还没处理完,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好事”打断了。半个小时后,再踏进这间房间,视线所及空无一人。他向着依稀穿出水声的盥洗室走去,打门的瞬间眯起了眼睛:水漫金山。淋浴和灌肠的水阀都开着,扑面而来的水汽蒙得视线一片模糊。地上流淌着的水积出了浅浅一层,而水流还源源不断地从躺在地上的软管里淌出来。浴缸边上,小动物似的蜷着一个人,此时听到动静,受了惊吓般地转过来。他浑身都是湿的。头发一根根贴在脸颊上,发梢在肩胛绽出一朵花,几根葱一样的手指紧紧扒着浴缸边缘,指腹泛出含蓄的粉色。那副五官算得上清雅端正,偏生那颗痣位置下贱,点得眼睛里的恐惧意味莫名妩媚起来。没等傅云河斟酌出要说的,他倒先开口了,“主人……”“主人……我、我没力气……”明明是怕的,听起来倒像在撒娇。傅云河看了他两秒,抬起触了触门内侧的瓷砖——那竟然是一方感应式的电子屏。“叫两个人上来。”房门很快被推开,走进来两个容貌精致的年轻男子,他抱着胳膊退开半步,抬了抬下颌,“去帮帮他。”陈屿觉得自己没有丧失神志,甚至算得上清醒。他实在没预料到对方竟会叫别人,还是两个——多人的玩法对他来说太超过了。这两人明显训练有素,动作又快又稳,虽不是魁梧的壮汉,但二对一显然绰绰有余,更何况他这会儿甚至没力气扶稳灌肠的软管。他皱着眉头痛苦地呜咽了一声,随后紧紧闭上眼睛。那两双手在他身上细致地搓洗,抬高他双腿的动作算得上温柔。洗完第三遍,两人静悄悄地退了出去。陈屿在地上僵坐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缓慢地走出了浴室。他没注意到浴巾一角已经拖到地上,粉白的脚趾踩上去,膝盖瞬间一软。哐啷!那声巨响惊得他眼冒金星,等缓过神,他扶着刚才撞上的刑架往房间中央看——那张沙发上是空的。陈屿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他犹豫了一会儿,顺着房间内直通的连廊往前走,刚跨过拐角……就被吓了一跳。那一瞬间全身像过电,隔了几秒,他才意识到自己撞进了一个陌生冰冷的怀抱里,脚下一轻,竟然被打横抱了起来。西装触感冰硬,记忆中凛冽的香沉淀成了一种辛辣的后调。他的整个身子都蜷缩在对方怀里,吐息不得不蹭到对方脖子上——这感觉很奇幻。也许是酒精的缘故,一场你情我愿的游戏竟在越界后,依旧让人沉溺。他被抱着一路走进另一方从未见过的直梯。隔了数十秒,金属门缓缓打开,深处的重重暗门随之开启,仿佛一场奇异的仪式。告别地下,夜晚的光亮从四面八方温吞迟缓地涌来。陈屿顺着光源看过去——巨大的落地窗里,匍匐着大雨中冰冷绚丽的城市。他被摔在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思维尚且迟钝,男人的力气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