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我家的Alpha反攻了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另外只是单纯血液的味道就把外头那帮没见过世面的孩子扰的乱七八糟,要是换成你腺体里的信息素,”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会,抬头问他,“你是不是一直在用抑制剂?”

齐庶对着镜子正穿衣服,刚好扣子扣到嘴上面那一截,回头回话,“别开玩笑。”

抑制剂会产生相对不确定额副作用,所以Omega只会在发情又找不到适合伴侣的情况下才会注射像抑制剂一样的药物性质的针剂。

平常没人会一直对这么一管儿既束缚自己又捞不着好处的液体情有独钟。

齐庶套上西装还特地蹬了蹬,“天生的。”

医生瞧着把人往外送,“这事儿要是放在陈肆年身上,估计他得挺感兴趣。”

在帝国最顶尖的医疗机构cao刀,接受过最高领袖的接见,不差威望荣誉。

“门口儿那个是等你的?”医生收了乒乒乓乓的东西,眼睛往门上的玻璃瞟,“两个人看着等了不少时间了,我在这儿都能觉得两个Alpha的味儿冲,估计都是带着火气来的。”

医生嘴角弯弯,收拾完了自顾进去了。

顺道开了门。

齐庶把衣服理的干净,两指在自己脖子上探了一圈儿,看见苏灿跟陈廷敬往里进。

“我cao,还真是这味儿!”陈廷敬快了一脚,半个身子抢着苏灿进来,“班儿上课疯了,都以为是哪家的小狐狸放的信息素,但是又觉得哪儿不一样,我俩摸过来,还真对了。”

“这是你的信息素?”陈廷敬往上凑,身上立马就多了两只手,一前一后,一拉一扯。

齐庶点着他肩膀把人往后推,苏灿抓着人往后扯。

“滚,”苏灿掰着他肩膀往前走,用掌心抓实了齐庶的胳膊,对着陈廷敬扔完不爽单字,带着人往外走。

齐庶肩膀蹭着陈廷敬过去,用嘴做了个口型,“等会儿找你。”

最后才从陈廷敬另一种形式的不爽脸里离开医务室。

时间还早,按理说下午苏灿的文化课是满的,现在齐庶被人拉着往校外走。

“当着我的面儿逃课?”齐庶脖子上绷带还没带习惯,只是动了动脖子的功夫,就被苏灿拉到学校外面的一块儿小树林里,接着后背一硬。

磕树上了。

“你别动,”苏灿压着人,说完这句话就不动了。

齐庶的视角只能看见苏灿后脑勺儿的头发。

有点儿长了。

“苏灿?”齐庶尝试叫了一声。

刚说完就觉得自己脖子上温温热热,苏灿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这个毛病。

一生气急抓着自己往上送鼻子。

“他们像畜生一样闻你,”苏灿眼神很木,虽然他藏得很好,但是齐庶还是能从里面看出不甘心。

“我恶心他们,”苏灿把自己往前送,手指勾着绷带贴合的地方往外使劲,齐庶脖子上的禁锢感一松,脖子立马开始发凉,“我这一趟医务室白去了,”齐庶伸手攥着苏灿的袖子,“别在这儿闹。”

主要是早课那事儿齐庶觉得严重了。

以前腺体都没味儿,现在只是两道伤口,就搞出这么大动静,多少他自己也感觉不对。

“嘶——”齐庶话没说完,后颈一阵刺痛。

苏灿张嘴之前轻微的吸气声刚往耳朵里钻,齐庶就知道小孩儿多了生气咬人的毛病。

“你倒是换个地儿,”齐庶明显感觉苏灿就奔着原来的位置,愣是一动没动。

刺破皮肤的触感比上一次更加真实,甚至齐庶还能听见牙齿经过自己皮rou的渍水声。

这次他咬的更用力。

“为什么生气,”齐庶虽然嘴上的口气多了点儿抱怨,但是还是配合他歪了脖子,顺道儿也顾不得衬衫上会不会多几道褶子,单手解了领口儿,想让苏灿咬的舒服点儿。

“齐庶,”苏灿茫然抬头,嘴里都是新鲜着的血腥味儿,“我连他们都不如,”苏灿捧着齐庶的脸,眼神有点惶恐。

“瞎讲,”齐庶的手很轻,蹭到苏灿的嘴角上,指肚按在浅色的唇rou上,

“你这儿,”苏灿咬、住齐庶的一根手指,沿着往下,到了自己的深、喉。

迫切地狼狈。

苏灿眼窝深,眼睛撑着眼皮抬起来的时候,齐庶没由来一阵心慌。

之后才听苏灿木然说,

“只有我闻不着。”

所有的人的狂欢,

与我无关。

第19章

浴室里响着水,齐庶半个身子趴在沙发上,眼睛盯着浴室,从玻璃模糊的人影儿上辨认着苏灿。

因为意外出血,齐庶暂时不用去学校。

而且这事儿被学校压下来,对外宣称是低年级的Omega忘记带抑制剂,才闹出来的动静。

导致现在全校都在猜这个实在勾着人美味的小saoOmega是谁。

齐庶坐直了身子,又用手背试探,才觉得自己伤口有了隐隐结痂的趋势。

昨天被苏灿勾着咬,导致伤口面积大了,所以早上有几次凝血,都不怎么成功。

-具体情况就是这样儿,有消息告诉我一声。

齐庶低头给桑一渡发简讯,眼睛时不时往玻璃上乱瞟。

浴室的玻璃是他看着装修的产物,以前因为考虑到苏灿还小,他忙不过来的时候就留了个玻璃往里看情况,现在玻璃照样儿还在,只不过里头的人高了,露不出头,只有整块儿身子的动作,在外头能一览无余。

单遮了脸,齐庶忍不住动喉结。

这是一幅成年男性的身体。

苏灿麦色的皮肤根小时候没差,甚至零星钳在身上的痣都没换位置。

一年的时间,齐庶错过了这具身体的成长,所以现在看着有点儿陌生。

房间里暖烘烘的,齐庶踩着地上浅灰冷色系的软毛毯,就没穿鞋,他撑着自己的头往里看了一会儿,眼上就开始泛疲,困意来的猛,愣是没撑住,听着自己的呼吸声睡了。

黑暗里,站着一个人。

身上是齐庶熟悉的制服,那人左肩上猩红的军衔刺绣,利索的短发从脖子上推上去,露出干练精简的脖颈。

周围的风很大,大到齐庶听不见对方的话。

象征帝国的军旗屹立他身边,衬着整个人笔挺的英武。

“上将,”齐庶开了口。

他没往前走,只是站在原地,单膝跪在地上,他目及之处的自己,也是一身靛蓝,一直延伸到小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