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纸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56

分卷阅读156

    道阿秀在跟许医生谈朋友,但白哥哥不同意。”小小的人,脑袋里的事这么多,“为什么不同意?我看许医生好喜欢阿秀的,阿秀也喜欢他。”

“小孩子不要问这么多。”霍震烨有些庆幸,幸好他跟白准不会有孩子。

两人走到书店,许彦文已经在那里等着,小燕把信交给他。

他看见霍震烨有些慌乱,还想把信藏起来,霍震烨拍拍他的肩:“赶紧拆开看看,再不看,阿秀可能离开上海了。”

许彦文脸色一白,飞快拆开,信上只有几句跟他告别的话。

“怎么样?她有没有说她去哪了?”

许彦文摇摇头:“没有。”

他这样失魂落魄,倒让霍震烨感同身受:“你也别太伤心了。”

话音未落,就见窗外黄影一闪而过,霍震烨扔下许彦文,推门追了出去,他没看清楚那是什么,但他直觉是阿啾回来了。

他追那黄雀追了两条马路,黄雀还不停,霍震烨只好说:“你老婆在我这里。”

那一直若隐若现的黄雀,停在了电线杆子上,从它的鸟眼中,霍震烨看到了挣扎和不舍,他添油加醋:“蓝鸟一点没留恋,朱顶可是在等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白·暴躁·七:老子都要死了,还不让老子shuangma!生气!

黄·悲愤·啾:想要救老婆

98心急

小黄雀扑扑翅膀,飞落到电灯上,歪着脑袋看向霍震烨。

来往路人经过时都指指点点的,这人跟路灯说话,不会是个疯子吧。

那只黄雀还要悠哉梳毛,完全听不懂人言的样子,梳完一边翅羽,又扭头去梳另一边。

“你别给我装啊”霍震烨指着这只养不熟的白眼鸟,“我回去就捏死朱顶你信不信!”

小黄雀举着半边翅膀呆住了,张嘴无声悲鸣,本来是想偷偷去看老婆的,没想到这么快就被盯住了。

黄雀突然立直了,翅膀背在身后,圆眼盯了霍震烨一下,仿佛在说:捏死就捏死。

霍震烨隔着纸鸟的眼睛,仿佛在看着白准,他刚要叫出白准的名字时,黄雀蹿入云中飞走了。

黄雀飞回城外竹屋,刚扭着屁股从竹帘缝里钻进来,眼前就放着只纸笼子。

白准瞥它一眼,黄雀迈着小细爪子进笼,平躺倒地,整个鸟异常悲愤。

白准拘住黄雀,又不许阿秀迈出门边。

可他想吃的东西全在城里,本想竹屋茅舍清净度日的,这才刚一天,就犯了馋病,想吃国际饭店的奶油西点。

他已经连着两顿吃清汤寡水的阳春面了,连个荷包蛋都没有。

他想吃蟹黄面,满满一碗蟹黄拌面,还有那纨绔剔好的整根蟹脚,佐一点香醋,鲜得不行。

又是三天过去,白准还没吃上蟹黄面,不仅没有蟹黄面奶油点心,连饼干桶都快空了。

心中无比烦闷,想看看风景散散心的,竹轮椅刚滚到院中,就见竹篱边杂草丛生,四周没山没水,除了青竹,根本就无风景可看。

白准握着竹条的手一紧,他这隐居生活,过的也太憋屈了!

竹林中飒飒有脚步声传来,白准眉头一挑,他在这里,谁会知道?这可是师父的旧居所。

茂密竹叶被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拨开,来人一身青色长衫,缓步走到竹篱前:“白七爷。”

声音中未见尊敬,倒听出一丝稔熟。

白准不认识这人,但在这人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

纸竹和泥土混和的味道,只有常年替人送葬的人,手上才会沾上这种味道。

“你是谁?”

“白阳。”来人已经有了年纪,但一双眼睛精光四射,“你应当不陌生我这名字。”

白准手中竹杖虚握,这间屋子被竹林包围在中间,白阳一踏进圈来,便竹叶翕动,竹枝震颤,要是他敢对白准不利,万杆细竹就如利箭,把他当场扎成竹刺猬。

白阳只听竹音就识得其中肃杀之意,他轻笑一声:“惜点力气罢,城隍庙都烧了,你这能耐能用到几时啊?”

他突然用长辈的口吻说话,白准觉得奇怪,并没放下防备,白阳既然知道城隍庙的事,那也没什么再掩饰的。

白准上下扫了他一眼:“要收拾你,倒也不用费多少力气。”

白阳半点不怒,他反而笑得更畅快了:“你师父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脾气?你师兄倒比你像你师父。”

听见这人提起白黎的名字,白准握着竹杖的手一紧:“你认识我师父师兄?”

“早年间认识的,那会儿你师父还没起意要再收个小徒弟呢,还是我说像他这么个软脾气,得找个骨头硬的,替他撑门户。”

白准依旧冷眼看他。

白阳不以为忤,还用长辈的目光看着白准:“我没有你师父这么好的徒弟运,收了两个徒弟都不听话。”

他说到此处,目光一沉,红阳竟敢火烧城隍庙,堵上永生永世不得超生,来截断七门的气运。

“有话快说。”白准看了眼白阳手里拎的点心包,“你总不会是来给我送桃酥的吧。”

“你师父在我这儿留下一本书。”白阳拿出那本旧册子,将隔着竹篱笆递进来。

白准匆匆一瞥,封皮上果然是师父的字迹:“留在你这儿?”七门的东西岂会留在别人那儿,他冷笑一声,“就算是真,也是你偷的。”

白阳半点尴尬也无,他还是那张笑眯眯面孔:“不错,是我偷的,我想看看有什么了不起的。”

白准指尖一动,阿秀从屋内出来,白阳目光落在阿秀的身上,难掩赞叹之意:“好手艺,比你师父当年也不差了。”

阿秀接过书,白准并没立时拿过来,他看着白阳:“说完了吗?说完了就滚。”

“年轻人,别这么不客气。”白阳终于收起笑脸,“你就不想知道续命的办法吗?”

白准倏地瞳仁一缩,他凝视白阳,这人是敌非友,教出来的青阳拘无辜幼儿,吸阳间财气福禄,教出来的红阳连是人是尸都不分不清。

“不想。”不论什么办法,付出的东西绝对比寿命更多。

“可惜了,”白阳背身转身,“只要你至爱之人,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