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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能被称之为‘二次元邪教’的,就只有剑三......”当先在这个游戏中发现魔物,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邵风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只能苦笑不得的摇摇头,“信仰之力啊......”有了方向,事情调查起来便方便了许多。邵风去了趟警局,又见到了那位冷酷的二队。两人初见之后便一直不对盘,是以半句话都嫌多的擦肩而过。二队的网警是个戴着黑框眼镜,扎着个低低双马尾的可爱妹子。邵风递出那个女生的照片:“帮忙查下这个人。”网警妹子接过照片,“是上次西郊发现的那颗头?查详细生平吗?”“嗯。还有她玩的一款游戏的账号密码和聊天记录。——能查出来吗?”“可以。”妹子一脸认真的放下照片,拇指指腹由小指起快速一撮,这是她进入工作状态的小动作。“你是在这里等结果?还是我给你传真过去?”“这里吧。”“那好。请去那边坐着稍等。”二队共有八人,在场便有四人。邵风刚一坐下,一平头男就横趴在桌子上凑过来:“喂,帅哥。你到底是什么人啊。”邵风笑了:“上面没告诉你们?”几个在场的顿时都抬起头来,一脸无辜的默契摇头:“没啊~~~”那平头男对着他笑嘻嘻的:“上面只说了让我们听你的命令。——你是谁啊?哪个部门的?你是不知道队长接到命令时的表情,嘻嘻——啊,队长!”冷面男一进来,空气霎时凝结。众人连把头埋了下去作鸵鸟状,装作一副我在工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他走到那平头男身边,吓得那平头闭紧了双眼,又脚步不停地径直的走了过去,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听见,然后在邵风的面前停了下来。“我也想知道你是谁。”男人的声音冷如坚冰。......邵风挑挑眉,打破一室寂静:“特殊事件调查小组。简而言之,就是非人类命案调查。再简而言之——我是驱魔师。”说着,他伸出两指,一簇火苗自指尖燃起。邵风挑眉坏笑,“看,见证奇迹的时刻。”------------------------------------------------------“劈腿,滑胎,有妇之夫,帮主夫人......”邵风手拿着一叠资料挤上公交,“引子原来在这里。”魔的形成源于人心的恶,而魔的引出,则要有强大的怨气。他们查出这个女孩勾搭上的男神在现实生活中是个摄影师,是个有工作的时候就出去,没工作的时候就打打游戏,有钱又有闲的人。这种人如果手法还不坏的话,想要成为游戏大神也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因其职业特殊,男人的一手撩妹技术炼就的炉火纯青。结婚之后不但和他的数名模特有染,在游戏中也是勾三搭四的、交往过的妹子不计其数。——女主算是一个,成了他的帮主夫人,每天和好几任前女友撕逼撕的脏话满天飞,而那男人承诺的离婚却依旧没有下文。本来这就只是一个渣男渣女互相祸祸、顺便殃及池鱼的人类故事而已。直到被渣男的老婆发现了,带着肚子里的胎儿和男人大闹了一场。彼时男人正还无所谓的打游戏,杀人。被吵得暴躁了,就cao起鼠标扔了过去。——没想到鼠标线连的短,力气又大。带动的整个主机都从桌子上跌出来,把那女人撞倒在地。女人痛苦的呻/吟,渣男愤怒的扶起主机。谩骂着说她装。鼠标溅上了那女人的血,被他的手指沾到,又摸进了键盘里。滑胎有多痛?失血过多有多痛?眼前唯一能救自己和孩子的丈夫,正一门心思的打着游戏。认为自己所有的痛苦都是博取他注意的卑劣的演技。怎能不绝望?怎能不怨恨?失子、失夫,失去生命。恨谁?......这是另一个遥远城市的命案。且已经以杀人罪判了刑,那男人也早入了监狱。可他在游戏中的账号却凭借着这份怨气为引,活了过来。☆、鬼网三(九)“竟是这样...”秦越一时有些感慨。又突然想到,“如此说的话,那魔物岂不是有很大的可能还在游戏里?”“说是这么说。”屏幕后的邵风皱眉打字,“但我加了那男人的游戏好友,几个号都是灰色的。——谁也不知道那魔物在这游戏里能做到如何地步,能否随意转换身型......”......秦越道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虽是知道了那魔物的来历,但于他们找寻魔物一事,却还是无甚明显作用。倒不如说反而扩大了搜寻的范围。见魔物棘手,邵风便把一些信息稍作整理后上交了组织,很快引起了组织重视。从此各大网络游戏公司的各游戏主城地图,都必嵌入一种能压制魔气的符文。这是后话,不提。——只是此时,那符文还在制作中。邵风还跟着调查科满世界的搜寻魔物的踪迹,秦越也表世界里世界的跑遍了地图。那魔实在是藏的极深,直跑的人心灰意冷,徒生疲软。--------------------------------------------------------坐忘峰千丈崖底甚是寂静,除了极少数轻功摔死自己、碰巧落下来的玩家外,便是飞鸟也不愿落足。自秦越学会轻功后,这里便成了两人相见的地方,重在无人打扰、清净幽僻。道长身靠崖壁仰头望向那遥不可及的一线之天:“...现实过了几天了?”“15天。”他耳边的声音幽幽说道。“...半个月了。”秦越叹了口气。这半个月跑的他几乎都快死心,后被玄墟师兄逮回师门随他修炼,他也是认命般的服从。半个月来,纯阳剑法的招式已基本熟练,心法的流转也大都会了。就连轻功也能从这崖底一跃而上不会摔死。——无愧他昔日秦家天才之名。“这些天我总是在想......”道长拽下天策的长须,熟练而自然的把玩起来,“若是有仇,杀便杀了,以那魔的本事,藏的好点,谁会发现?——偏偏他要做得那样显眼,那女人被他切得乱七八糟,为了什么?还要发帖引我们过去?”天策回到:“那魔既吃人心,想必是想当人。”“——那他把人切的乱七八糟,难道是为了解剖?”秦越话说一半,自己便先皱了眉头,“...还真有可能。”又自语到,“那为何独引我来呢?——你说,他是意欲杀了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