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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吗?”我知道答案,就是想看仙子咧嘴笑。“你、做、梦。”他果然笑了,舌尖舔过白亮的虎牙。我被cao得舒服过头,手腕疼不疼我不知道,已经习惯了,但屁股是爽飞了,一边咿啊乱叫,一边挣扎着踩上仙子的脖颈。他喜欢我这样,被我踩得吐出一截舌头收不回,性/感地喘,像狗。他的喉结下方横着一道细细长长的疤,近看挺明显,此刻被我用脚护住了,不会再滴出血了。仙子边送腰边低下头舔我的脚踝,夸我sao时还流了口水。小变态。由于姿势,不论怎么顶胯剩下的大半截rou也插不进去,他发现这一点后,索性把龟/头抵在我前列腺上狠狠地碾,我害怕地叫出救命、救救我,可马上只剩哭叫,翻着眼白,鸡/巴呲出了尿。突然,隔壁也叫起了床,是个嗓音尖细的男声。陆麒星一顿,骂了句cao,然后架起晕乎乎的我跪在床头,将我夹在墙面和他的身体之间。“也哥,你叫啊……”他扯过我头发啃上我的喉结,狠抓被他揉软的奶/子,“别他妈装死,给我大声叫!”不应该长在人身上的孽物一捅到底,我真情实感地叫了出来,嗓子哑得擦出了血,像乌鸦垂死的哀鸣。对面可能被吓到了,立马没了声。“真他妈难听。”xue里的rou东西动了起来,我想捂嘴,可右手腕脱臼,左胳膊被他箍着。“滚……嫌难听就拔出来,干你手机里的小sao0去……cao!你他妈畜生、啊、啊!——”rou/棒次次插到前所未有的深,恨不得把囊袋也cao进去,我的屁股再次啪啪作响。“干/死/你得了,sao逼,还有心思想别人。”陆麒星应是把自己的理智也射进了我的xue里,竟然吃醋吃到自己cao过的sao0身上去了。仙子穿着衣服的时候挺正常,脱下衣服就成了性/欲高涨的疯子。所以和他做/爱是项危险运动,随时可能shuangsi,或被掐死干死。我知道正常的做/爱不是我们这样的,可我们只是凭着欲/望单纯打个炮而已,暴力了点儿罢了。我扒开他喜欢的粉/嫩屁/眼迎接,乐在其中。如果我一不小心死了,仙子不该被扣上故意伤害的罪名,应该算意外事故。可一想到死了就赚不了钱了,我有点儿难过。钢琴家给双手上保险,明星给大腿上保险,可我的屁/眼不值钱,上不了。为什么没人卖‘上床保险’?我一定买。第21章上次被狗崽子咬出来的齿印还没好全,这次又叠上了新的标记,青青红红的纹了一身。真是谢谢他了,让我知道腋窝是除了胯下之外最怕疼的地方。我们折腾到了凌晨两点。陆麒星还有精力冲个澡,而我直接含着一肚子浊精昏睡了过去。累极了的时候睡觉是不会做梦的,所以我被弄醒的时候知道自己不是在发春。妈的,狗崽子竟然趁我睡着的时候把着鸡/巴戳我菊花。是特么谁说的没有耕坏的地?该让他尝尝男高中生比钻石还硬的鸡/巴。“我/cao……”我刚转醒,连抬胳膊都困难,腰部以下基本瘫痪,“你他妈还干……我服……”我是真的服。“醒了?我以为你睡得死。”被抓包的陆麒星臭不要脸,干脆提着枪就捅了进来,我屁股一抽,仿佛下/身肌rou的回光返照,之后便再无了动静。“刚用手指抠不干净,只能用鸡/巴帮你把里面的cao出来。”他从后面抱着我,狗嘴又啃上了我的肩颈。“你这算强/jian。”摊上这么个玩意儿,我想我的菊花要英年早逝了。“那你要告我吗?”“让我睡觉就不告你。”“那你睡啊,不耽误。”“……”我深吸一口气,想骂人。“我轻点儿弄,你睡。”狗仙子自以为体贴地放缓了抽/插,还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睡吧,乖。”乖个吊毛。“你特么屁/眼里插个振动棒能睡得着?”我猛地一耸,我也只能做到这个动作了,可xue里的rou/棒还插着半截。“那我不动。”隔了好几秒他才吐出这话,好像经过了一番痛苦的思想挣扎,跟做出了多大牺牲似的,可后半句话险些让我吐血,“等你睡着了我再动。”“……陆麒星!”脖子还有的力气转,我特么想咬死他。“叫我小星,或者Star也行。”陆麒星在我耳边轻笑,又要给我下蛊。可我是真生气了,扭成了暴躁的泥鳅,“我不管你叫啥!再不睡觉老子踹死你!”“好吧。”陆麒星勉为其难地让了步,抽出鸡/巴来,竟然又怼进了我的腿缝里,“夹好了别动。”“我/cao!就不能收收你的棒子吗?!就非要贴着我?”一动不动是王八!我扭得更拼命了。“说了别动!”环住我的双臂突然用力,一下就按住了我,“你越动我越忍不住。”“我劝你他妈的赶紧去医院看看!”“看什么?”陆麒星的声音骤然发冷,冻到了我的后勃颈,寒毛直竖。“看鸡/巴啊!不然看什么?”觉察到气氛的我很纳闷,再开口不减戾气也难,“特么几个小时了还硬,绝对有病。”半晌,陆麒星变回了平常,环着我的结实手臂也卸了力道,像放下戒备的大狗,开始撒娇蹭人了。“也哥你别动就行。夹着让我冷静冷静,待会儿就软了。”“我信你个鬼……”我嘟囔着。“真的,不骗你。”他发着懒,将脸埋在我发间,“我不动你了,睡吧。”我头一次这样被人抱着睡觉,本以为会不适应,可没多久就眼皮一沉,睡着了。好像做了梦,好像又没做。直到手机振动把我吵醒,将我从星星上拽回了泥潭里。泥浆糊得我睁不开眼,只能眯着看清来电显示。「mama」第22章“喂,妈。”毕竟刚醒,出口的声音染着哑,“怎么了?”我是让老陈家蒙羞的祸害,除了meimei,家里人一般不会给我打电话。“冬冬,妈、妈吵醒你了吧?”电话那头妇女的声音磕磕绊绊,带着若有似无的哭腔。“没事,也该醒了。找我有啥事?钱上个月已经汇过去了,是没收到吗?”“不是不是,那个……那个钱已经收到了。”我不喜欢她的声音,总能使人联想到瑟缩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的垂死老猫,可她是我的母亲,我得忍,“那是什么事?”“是小荌……小荌她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