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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的从房间里走出来,换苏念进去。他经历什么了??“姓名?”“苏念”“年龄?”“17”“身份?”“学生。”回答了一些基本信息之后,苏念把从进入到这栋大厦里到民警到来前的所有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当然也包括了自己曾经进入过现场。既然说出来,当然是要承担相应的风险的。3.11您家少爷对面有些上了年纪的民警一皱眉头,放下了笔,兴许是太久没有经手过命案了有些激动,所以气势汹汹“说吧,你是怎么杀害死者的!”苏念冷不防的被问道这个问题,一挑眉大概知道路子同经历了什么。这位老同志怕不是在哐他,变相施压。“我没有杀他。”苏念平静的回答道。“恩?坦白从宽,小伙子你还年轻…”“你在没有证据的前提下这个态度对待未成年人,我是可以告你暴力执法的。”苏念毫不退让。“别忘了现场有你的鞋印,这你自己也交代了,排除不了你嫌疑人的身份。”“第一,被害人身材高大,从体型上我并不占优势,即使他喝了酒我也占不到什么便宜,第二,我们今天下午只是见过一面,我不认识他,更不存在杀害他的动机。第三,我们在电梯口遇到他时,一行人加上被害人共6位,他们和被害人的关系远比我们要复杂的多,更有杀人动机,第四,凶器呢?第五,被害人死亡时间确认了么?第六…”“好了!”对面的老同志拍拍桌子,有些无奈,他说的很有道理啊,没法反驳啊!苏念顿了顿拿出手机看着时间,还差13分钟20点整,“请问我和我的朋友可以回家了么?”对啊,17岁的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冷静,肯定有问题。“不可以,给你家长打电话。”苏念低头小声叹气,最终还是拨通了卲谦的电话号码。「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去哪儿疯了都几点了还不回家,用不用我去接你?」卲谦那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恩,你来一趟吧,有点状况。」苏念清清嗓子看了一眼对面的老同志回答道。「出什么事了?」「我可能不方便说,广安大街382号,你来了就知道了。」「行,等我15分钟。」苏念挂掉电话,起身走出包间。该问得不该问得都问完了,能走的顾客也都走了,唯独留下和被害人一起来的几个朋友,那一对招呼过被害人的服务生和苏念,路子同。路子同是因为和被害人之间有过一点小摩擦而被留下来的,至于苏念自己都不知道为啥被留下来。“死者名叫包罗平49岁,工地包工头,年底收工跟甲方到这里来聚一聚,一行人三男三女,由包罗平的助理贾正方做东。案发时甲方孙迪发正在隔壁包间和两位女性发生关系,助理贾正方出去买酒,房间内只有陈美芳和包罗平两人。”汇报的民警喘了口气,“死者脑干处被钝器打伤,一击致命,根据现场遗留的的证据来看,初步断定是酒瓶但是我们并没有在碎片中发现有关指纹,而且死者生前可能与凶手进行激烈的冲突,死亡时间初步判定在下午五点半到六点半之间。”老同志听得频频点头,口供中说大约6点多时,路子同还与死者见过面的,当时死者喝了很多酒摇摇晃晃与他擦肩而过,进入包间。“先把那个下落不明的陈美芳抓回来!”前去调查监控的民警回来报告说并没有发现陈美芳离开,也就是她现在还在KTV中。十分钟之后,陈美芳的尸体在男洗手间被发现,死于机械性窒息。再说明白就是被扼杀的。“向上报备吧。”老同志抹了把汗。“不急。”苏念说道,“人马上就到。”路子同愣愣的看着他。老同志这边正摸不着头脑,卲谦那边就已经把车停到了KTV楼下。他看见了同行就觉得这事儿不太对了,一路亮证件上了二楼。他在想苏念现在肯定有麻烦了。果不其然,远远的他就看见苏念和路子同俩人身边站了好几位民警。靠,哪个派出所的这么胆肥?“念念,出什么事儿了?”卲谦一抬腿迈过警戒线。“叔你来了…”路子同低头,有些歉意,“我不知道会出这样的事,耽误苏念回家了,还麻烦叔跑一趟。”“没事儿。”卲谦叼上了根烟点上,没等老同志过来开口询问便亮出了证件。“卲大队长,您怎么亲自过来了?”老同志有些惊讶,赶忙握手示好。“不是你叫念念打电话把我叫来的?说吧出什么事儿了。”“哎,我要是知道他是您家少爷我哪儿还能扣着他啊…”卲谦不吃他这一套,而且现在还想抽他,说话都不带脑子的,马屁拍的连楚端玉都不如。最后白了他一眼,走到苏念身边询问情况。苏念简单复述了一下,反正知道的东西也没多少。“你跟这事儿没关系,先回去吧。”卲谦拍了拍路子同的肩膀。后者眨了眨眼,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我不我不。”这小子兴奋起来了,抱住了苏念的胳膊一副打死不走的表情。“别闹,来两个人把他送回家。”路子同抱的苏念更紧了,“叔我一边看着就行我绝不打扰你工作!”路子同怎么也算半个涉案人,这样光明正大的让他回家说实在的不合规定。但是苏念这三年在警队无偿打工的事情对学校是保密的,卲谦急着让他回家也是想帮苏念保守这个事情。“让支队过来处理一下吧。”卲谦叹了口气,这个案子还不足以出动一队的警力。但是碰上案子不办他浑身难受啊!苏念看着他纠结的表情差点笑出声来,也是难为他了。“那个女服务生的行为举止怪怪的。”苏念说道。卲谦一下子来了精神,“怎么说?”“我和路子同看见她时,她跌坐在地上,工作服有些皱皱巴巴,这和我刚刚进来时看的不一样,在等候民警的过程中,她的心态渐渐平复下来,也不是那么害怕了,然而在面对警察时,她又再次表现成格外害怕的样子,通常我们在身体发抖时声音也是颤抖的,但是她说话的时候语气流畅。还有就是,我曾发现她不止一次往现场偷瞄。”“令公子真是太犀利了。”一旁的老同志连连点头。“少他妈贫嘴还不去办?”卲谦瞪他一眼。“她先前一定去过洗手间,遇到过死者。”苏念继续说到。前提是在女服务生工作中男服务生都会陪她一起的条件下,不过这个一打听结论就出来了。“你这么说那我和死的那个大叔最后一次见面时他正好是从洗手间的方向回来的,我他妈还在有死人的洗手间上了个厕所卧槽我…”路子同抱头很不淡定。3.12孤寡老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