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艹哭老板/控射play/前列腺按摩仪
安静了一天的按摩仪,动了。 鹿竹没有再说话,一时间只能听到周聿白压抑着的呼吸声和细微的振动。 身体深处的情欲被挑逗起来,周聿白扭着腰想要缓解这种感觉。 可微小的震动对于尝过极限快感后的身体是如此的微不足道。 周聿白一时变得坐立难安。 欲言又止的看向鹿竹。 鹿竹恍若不觉,好整以暇的烫着碗筷,叮叮当当的碗筷敲击起细碎的声音,周聿白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安心。 很快,这安心犹如错觉,一闪而过。 身下的按摩仪突然加速,细微且急速地振动着,后xue痒意更甚,他忍不住开口:“鹿竹——” “老板,怎……咳,要上菜了啊。” 鹿竹突然的转折让他一惊,身子移了移,直接让他将身体重心移到了一只脚上,这下直接就顶上了按摩棒,刺激到更深处的rou壁。 突来的刺激振颤在周聿白身上引发了强烈的连锁反应,他险些呻吟出声。 “嗯——唔!” 周聿白努力忍住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些声音在喉咙间化成了隐约的咕噜声。 端着菜进来的服务生侧眼偷偷打量了他一眼,又快速离开,周聿白只觉得自己在他的注视下冷汗直流。 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捏紧,待服务员出去的一刻,周聿白快速转向鹿竹,小声求饶:“慢,慢点……鹿竹,鹿竹……” “慢点?菜上得太慢了吗,那我催催。” “不……”周聿白扯着她的袖子乞求,只不过,服务员再次端着菜进来,他一时僵着身子,不敢再动。 按摩仪在甬道里颤动着滚向深处,敏感点被振动殃及了,快感一阵阵地沿脊背向上窜流。 最后一盘菜送上来时,服务生还是没忍住开了口:“您是不舒服吗,可否需要什么帮助?” 周聿白紧张的连呼吸都差点停了。 鹿竹动了动:“没事儿,只是有点感冒,咳得有点难受。” “如果有什么需求,桌边的铃铛摇一下就行。祝您用餐愉快。” “好,谢谢。” 服务员一出去,周聿白完全软了身体,大口大口喘着气。鹿竹靠过来,将水递到他嘴边,让他缓一缓,按摩仪在刚刚服务员说话时,就已经关了。 好一会儿,他瞪了一眼鹿竹,拍开她的手:“吃饭。” 鹿竹满不在意。 没事儿,先让你好好吃饭,吃饭了才有力气玩不是…… “唔……你,你还吃不吃了!” 鹿竹捧着手机作乱,笑得开心:“吃饱了,老板没吃饱吗?” “我……嗯哈……” 鹿竹调高了一档,又伸手不动声色地抚过周聿白的后腰,这里很是敏感,哪怕只是用指甲轻轻刮过,也会激起周聿白一阵颤栗。 软滑的布丁在勺子上抖动不已,周聿白在快感的刺激下,浑身都止不住的战栗。 菊xue难耐的紧紧缠住作乱的按摩仪,难受的咬着唇齿,一张好看的脸憋得通红,哀求的看着鹿竹:“鹿竹……” “怎么了?老板?” 鹿竹拿着手机,上上下下的滑动,黑色的界面划出一道道波浪线,控制周聿白体内的玩具,忽快忽慢的跳动,时不时的改变轨迹,往深处撞去。 周聿白再也坚持不住,软了身子,红着脸咬着唇瓣紧紧抓住桌角,微小的嗡嗡声从腿间传出! 忍了忍,没忍住。 “鹿竹……别玩了……” 他难为情地开口,身体朝着鹿竹的方向靠了过去,水光潋滟的眸子微眯着,像一只慵懒骄矜的猫儿。 鹿竹眼睛里带着笑意和趣味,她低下头含住周聿白的耳朵,湿热的气息喷在周聿白的耳廓里。 “老板,我想吃虾。” 周聿白心神都在作乱的按摩仪上,半晌没反应过来。 鹿竹推了推盘子:“老板,你剥给我吃吗,行不行~~” “好,唔,好……” 周聿白哆哆嗦嗦拿起虾。 鹿竹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盈盈等着老板投喂,一只手拿着手机,似拿着好玩的玩具,不停把玩着。 周聿白废了点时间,将剥好的虾放到鹿竹碗里:“好,好了。” 鹿竹开开心心夹起吃了。 “老板,真好吃。” 周聿白没回应,他现在控制自己不乱发出声音就很艰难了。 额上不断冒着汗水,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他在登鹿竹放过他。 等来的确实更加剧烈的快感。 抓不到任何规律的按摩仪在鹿竹手里变得肆无忌惮,时而会撞到他的前列腺,周聿白就会颤栗着,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来——夹杂着部分疼痛。 这是身体对于无法射精的不满,快感在不断累积、需要寻找出口宣泄,被勒住的欲望根本无法完成这点。 鹿竹不知道他痛并快乐着,她眼里的老板,咬着嘴唇一脸的克制隐忍,脸颊绯红,猫儿眼里含着一丝迎合的迷离,又倔强可怜的向她讨饶: “鹿竹,歇一会,停,一下……好不好,鹿竹……” 他不知道自己的模样多么令人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贯穿。 “啊啊……哈……” 突然,按摩仪的频率变了。 除了原本的震动感,小小的顶端贴着内壁,左右滚动,360度无死角地摁压着身体中的不同部位,内里彻底柔软了下来,麻酥、瘙痒和不满足的感觉都在涌动。 肠道里的敏感点正在被蹂躏着,麻酥感已经让周聿白彻底软了下来。 他死死撑着一点理智,借着餐桌,才没彻底让自己软成一摊。 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整个空间中都充斥着周聿白的喘息与呻吟,空气带着煽情的热度,他焦躁地在自己的位置上挪动,仿佛试图通过这举动获得更多的快感一般…… 他就像是一只正在被情欲之水灌注的桶,溢满就是高潮。 “嗯啊啊——” 屁股落在夹紧的小腿上,那按摩仪好像向更深处滚去了,内里的嫩rou被快感摩擦得近乎麻木,他咬住牙,呼吸满是情欲的潮热。 “叩叩——” 他好像听见有人说话。 是谁? 鹿竹? 还有个陌生的声音? 失去了思考能力的大脑再努力辨别,似蒙了层纱,在耳边忽远忽近。 陌生人?! 周聿白浑身肌rou绷紧,身体rou眼可见地僵住,而后—— 鹿竹接了服务员送来的温水和湿巾,再回身就发现自己那么大的老板不见了。 鹿竹:??? “老板?周聿白?” 没有人回应,但她听见了细碎的闷哼声。 鹿竹笑了笑,回身坐到桌前。 她发现这家餐厅挺周到的,榻榻米和桌子间有着一定的缝隙,是坐是跪都可以,很好的满足了不同人群的需求。 赤脚踩到桌下,突然一声突兀的呻吟声传来。 鹿竹低下头,惊讶道:“哎呀,老板你怎么在桌底下呀?这里是有什么好东西吗?” 周聿白:…… 他不理这人的戏弄,挣扎着想起身。 鹿竹却没有半分想让路的意思。 她动着腿,小小的空间塞下一个成年人本来就艰难,更别说多了一双脚。 带着温度的脚踩着身上,浑身烧得慌的周聿白隔着衬衫仿佛都能感受到一阵清凉。 控制不住蹭了蹭,惹来鹿竹一阵笑意,那双脚,踩着大腿,开始往不可说的地方“走”去。 周聿白满脸通红,结实的臀rou难受的摇晃着,周聿白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往前躲,却被鹿竹一脚踩住了命根子,将其牢牢堵在桌下狭小的空间里。 强自隐忍的快感,突然就出现了裂缝,积攒的欲望,如同洪流般涌来。 可到了此处,却发现发泄口被堵得死死,膨胀的欲望成了加倍的痛苦。 可疼痛,不仅没有带来理智,反而让感官变得格外敏感。 后xue被入侵的滋味清晰得可怕,他仿佛能感受到按摩仪表面的螺旋纹正在刺激着柔软的内壁。 “啊哈……啊啊……” 鹿竹却后知后觉脚下触感不对,她微微用了力,换来脚下人一声似痛非痛的哼哼。 鹿竹心觉不好,直接将人从桌底拽了出来,扒了他的裤子。 憋得紫红的下半身和泛着金属光泽的锁,完完全全落在她眼里。 这一刻,鹿竹笑了。 “周聿白!” 她气笑了! 她就说这人今天怎么这么能坚持,又偷偷把锁带上了。 下半身嗖嗖凉意终于唤回周聿白些许理智: “鹿,鹿竹?” “周聿白,还记得我说过什么没?” “……”迷蒙的脑子渐渐清晰,周聿白后知后觉自己早上悄悄带的锁,被发现了。 他本打算下班后悄悄摘了的,却没想到这具体身体习惯了带锁,而忘了摘掉。 一时间脸色发白。 “呵,看样子你还记得。所以你就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是吧,也从来不把我当回事。” “不,不是的,我没有,鹿竹,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这也不想说,那也不能说,逼急了就分手是吧!” “不,不是的,我没有,”周聿白慌乱不已,他扑着抱住鹿竹,声音哽咽的哀求:“别走,我不是故意的,不要走……” 鹿竹可没想走,这人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我觉得不治治不行。 “我不走,还记得你答应的,今天一天交给我的吧?” 周聿白点点头,手还扒着鹿竹不放。 “记得就行,”鹿竹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却谈不上多好,“钥匙在哪儿?” “口袋。” 掏出钥匙,鹿竹径直开了锁,顺手塞进自己包里。 修长的手指附上可怜巴巴吐出yin液的小周聿白:“瞧这小可怜,你主人总是这么对你,是不是很坏?” “唔……” 一朝被解放的欲望,受不住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周聿白呜咽一声。 温柔的动作,温热的手心,周聿白不可抑制的战栗。 鹿竹的手指扫过饱满的顶端,听着他口里溢出的呻吟,凝成勾人的曲调。 她突然捏紧了手中的roubang,与此同时,身后的按摩仪,被调到了最高档。 敏感处被如此刺激,让小周聿白彻底硬挺起来。 “舒服吗?” 鹿竹贴近他,轻声道。 “啊哈……舒,舒服。” “想射吗?” “……想。” 快感一层层叠加,周聿白浑身泛起情欲上头的粉,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临近顶点的yinjing被鹿竹捏在手里,死死堵住了唯一的出口。 发泄不出的不适感,使得周聿白咬紧下唇,发出不成调的急促呻吟。 鹿竹饶有兴趣的看了会儿,忽而一笑。 “你不想射的……” 手上力道一点点加重,察觉到鹿竹忽变的情绪,周聿白不敢轻易叫出声,狠狠咬着嘴唇,额头上一滴冷汗滑落,脸色疼得发白。 身前勃起的yinjing软了下去,安静的蛰伏起来。 身体的钝痛与快感交织着升腾到四肢百骸。 可这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痛楚还没散去,快感又重新席卷而来。 按摩仪在后xue突然剧烈高频率的震动起来,肆意冲撞。 不消几分钟,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啊……鹿竹,鹿竹,不要……啊哈——” 周聿白扭着身子冲向鹿竹,胡乱摇着头求饶。 身体在快感的逼迫下挣扎着,脚趾蜷缩扣紧,双手却虚虚搭在鹿竹手上,想掰又不敢用力。 鹿竹好整以暇,看着男人被情欲折磨到近乎疯狂。 “啊啊,鹿竹,求求你,不要……啊哈——” “明明是你喜欢的啊,老板——” “不,啊哈——不是的……” 鹿竹无动于衷看着他的挣扎求饶,打定主意要给人点教训。 终于,在他崩溃的前一秒,按停了按摩仪,然后慢条斯理的抽出了按摩仪。 “老板,这是你分手的惩罚呢,怎么能爽呢,再说,你不是喜欢被锁着。。” 骤然失去快感的肠道空虚极了,xuerou相互挤压着,手指抽出时带出的一圈湿软rou圈也缓慢地缩回了xue眼,但扩张了一整天的xuerou一时不能完全合起,随着呼吸一张一阖,似在祈求更多。 只有周聿白自己心里知道,屁股里又痒又热,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一般,急切的渴望着被粗热roubang贯穿填满。 “呜.....鹿,鹿竹……” 周聿白咬着下唇扭着身体让鹿竹身上蹭去。 “嗯,”鹿竹将湿漉漉的按摩仪用纸巾包起,塞进包里,空下的手摸上周聿白的后脑勺,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我在这儿呢。” 得到鹿竹亲近,周聿白用力将自己塞进鹿竹怀里,含糊不清的开口:“给,给我,射~” 鹿竹不急不缓将人搂进怀里,免得一个挣扎掉下去,语气却平淡无波:“给你什么呢?老板,不说我怎么知道呢?” “求你,让我射,让我射,鹿竹,求,求求你,” 周聿白嘴唇哆嗦,字不成调,下身被阻拦的肿胀感折磨得他几乎失了理智。 鹿竹带着指甲的小拇指轻轻剐蹭了一下马眼,怀里人离开剧烈的抖了一下,嘴里发出难耐的哼声。 鹿竹又揉了揉柱身,终于松开了堵住马眼的食指。 粗硬的rou棍在鹿竹手里颤巍巍抖着,白浊流了鹿竹满手,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放。。 周聿白惨叫一声,眼眶湿润,浓长的眼睫湿漉漉的粘在一起,整个眼睛红成一片,瞧着可怜不已。 鹿竹抽出纸巾擦了擦手,又拽了张湿巾为他擦眼泪。 男人在她怀里待着,乖得不得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自己,眼神中氤氲着水汽。 鹿竹知道他这是激烈的高潮后尚未回神,也不打扰。 慢慢将屋内收拾好,最后,在那个塞满东西的包里,掏出个小玩具。 “唔……什,什么?” 鹿竹自顾自的给他将衣服穿好,嘴里道:“回家再继续。” 周聿白身子一僵,猛地摇头。 扣上最后一粒扣子,鹿竹直起身:“今夜还长,老板,你还没有拒绝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