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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师,大骗子刑上香简介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大尧有一位因运气好而登基的病弱天子,还有一位神乎其神的国师宋玄。传闻天子在还是三皇子的时候,曾游历民间,宋玄为其卜了三卦,卦卦皆准,救天子于危难之中,逆局势于水火之间。于是天子登基头一件事,就是奉宋玄为国师,为其增订规制,甚至宫中修建了观云台,令其常居于此,时刻为天子传达天意。国师宋玄一时风头无两。宋玄……内心苦不堪言。他不过一江湖骗子,谁料天意弄人,竟将他拱在了众目睽睽之下,一边是群臣轮番的刁难,官场后宫的风云,一边又是对他虎视眈眈的皇帝。宋玄苦啊。早知今日,他当初就不该贪那一笔银子,算上那一卦。最重要的是,他就不该认识当年的天子姬云羲。病弱偏执年下攻x市井骗子国师受上卷市井卷第1章宋玄吉祥客栈迎来了几位财神爷。吉祥客栈位于安定城边,正是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地界,城内外方圆百里,也就这么一家客栈。平日里落脚的,只有几个落魄潦倒的行脚商,一角银子、几个铜板都要扣扣缩缩计较上半天,连店里的戥子都落了灰。今儿个来的这几位却大气得很,且不说身上的锦衣华服、金玉配饰,就连那侍从随手一出手,都是一整锭银灿灿的银锭子。那店小二用牙咬了好几下,才依依不舍地收到箱笼里,点头哈腰地谄媚:“几位爷,打尖还是住店?想吃点什么?”那侍卫挑剔地看着店面:“有什么像样的饭菜,都端上来。上房要五间,外头还有几匹马,你们记得喂些草料。”店小二连连点头间,另几个已经簇拥着为首的公子坐到店里最僻静的位置去了。那公子十五六岁的模样,却生得一副好相貌,瞧着有几分羸弱。神色淡淡,颇有几分贵人的倨傲。他独自占了一桌,身旁一动不动地立着一个侍卫,仿佛是在警戒,周围几个侍卫零零散散地坐着,虽然是几个大男人,客栈里却鸦雀无声,压得那店小二大气都不敢出。这财神爷虽然有钱,可也忒吓人了些。店小二在心里头嘀咕着。偏偏这季节生意清冷的很,店里头一个客人也没有,只有这几尊煞神搁这呆着,好好的客栈仿佛地窖一般阴冷,让人难过的很。这时,打门口进来一个人。这人打扮得有些奇怪,身上穿着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色直缀,踩着一双麻鞋,头顶却挽了个道髻,插着一根榆木簪,手上的拂尘掉了一半的白缕,稀稀疏疏得好不可笑,也只有一张脸生的颇有几分仙气,尚算俊逸。店小二一见他,便高兴起来:“先生回来了?今个儿算了几卦?”那人笑着掸了掸拂尘,开口却是生意经:“只一挂,安定城生意难做得很。”“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哪里怕生意难做。”店小二高兴地凑上去。“先生今天吃点什么?”“给我包只烧鹅,今日给人合了一对八字,得了些赏银,正可以分你一条鹅腿。”那人神色颇为懒散,嘴边却不离荤腥,倒引得那边一个侍卫嗤笑了一声。那侍卫见他看了过去,索性道:“这安定城也是个奇处,算命的喝酒吃rou,一身铜臭味儿,我倒是开了眼界了。”为首的公子淡淡一声:“祝阳。”那侍卫噤了声,脸上却仍是一副嘲笑的样子。那小二忙道:“这位爷,您有所不知,我们宋玄先生是有真本事的,在我们北地几城那都是顶顶有名的宋半仙……”宋玄被小二报上了名号,倒也不急着附和,只细细瞧着那为首的公子,从头顶玉冠打量到脚下云履,忽得神色认真了起来。“印堂发黑,两颐灰暗,观色靡,观气阴……”宋玄的嘴里吐出一句经典台词来。“这位公子,你怕是有不测之灾啊。”“哦?”那公子抬了抬眼皮,颇有几分好笑的意味,用扇柄敲了敲桌面。“先生有何高见?不如坐下说说。”宋玄面不改色,慢悠悠地将那拂尘一甩:“公子既然不信,不说也罢,只等公子有难,再来寻我便是。”那公子淡笑了一声:“装神弄鬼。”只是到底自持身份,倒也没有再为难他。宋玄待那烧鹅上来,便真分给了店小二一条鹅腿,又用纸裹了二两油饼,自提着走了。临走前,那店小二悄声道:“先生莫跟他们生气,这些人不晓得先生的神通广大,把先生当作了江湖骗子,是他们吃亏了。”宋玄脸上不变,心里却是哭笑不得。他本就是个江湖骗子来着。没错,安定城神机妙算的宋玄宋半仙,打一开始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骗子。别说相面算卦了,他连风水堪舆都不甚懂得。宋玄打十二岁就在四处流浪讨生活,先头做过一阵子的游侠儿,见多了市井百态。后来年纪大了些,仗着自己的模样颇有几分仙气儿,手上又有一门颇为奇异的本事,便假作算命先生哄骗钱财。他早些年见过老骗子数不胜数,竟自己也琢磨出一条装神弄鬼的路子来,两年前来到安定城招摇撞骗至今,也未曾被人揭穿过,反倒成了这北地一块算命的铁招牌。像是刚刚宋玄唬那公子的一下,便是放饵,这些富贵人总会有个三灾五难的,尤其是那公子,瞧着便是个体弱多病的。只不准吐口血,染个风寒,那也都算在“不测之灾”之内的。若是这阵子没撞上,那公子转头便走了,也不会记着他一个江湖骗子。若是撞上了,那便少不得要上了宋玄的套,让他多添上一笔外快了。宋玄回到山上的时候,日头已经落了。那山里头有个破庙,曾是和尚住着的,只是连和尚都嫌安定城香火寥落,便弃了这破庙投奔他处去了,倒让宋玄捡了个便宜。宋玄就着油饼将烤鹅吃了半只,又留了没腿的那半只放在了院子里,自点了一盏灯,从炕褥下摸出了一本话本来,直读到灯芯燃尽大半,才放下了这书册。待到月上中天,宋玄才微微有了几分困意,隐约要睡过去,却听见门外连番响起了动物的嚎叫。宋玄起初不想搭理,却听见那嚎叫愈发地急促响亮,便隐约觉得不对。他披起外裳,透过窗户破洞一瞧,外头竟有个人影,与一道雪白的、动物的身影相互纠缠,登时吓出了一声冷汗。“二狗,回来!”宋玄推开门厉喝一声,那雪白的身影便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