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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进来,新一轮的箭支又铺天盖地而去。===而另一间与半面生相临的房舍,门外挂着一条褪色的红巾子。在四方城,挂着这巾子,便是表明此处是一位暗娼的住所。南图人不懂这个,横冲直撞进来,却见这院子里处处幔帐,香气扑鼻,甚至还挂着女儿家的衣物。这些兵丁个个心旷神怡,眼里狼似的饥渴,盯着那纸糊的薄木门,眼看着就要扑将进去。却不想,身后的幔帐闪过一道倩影。一把匕首将一人从背后贯穿。鲜血喷溅在幔帐之上。其余人刚觉得不对劲,却只觉得浑身酥软,没了力气。昏迷前,隐约听见两个女子互相笑骂:“小蹄子,这药可贵着呢,你若是用光了,拿什么赔我?”“那就拿我这身烂rou陪给jiejie。”“呸,谁要你这身烂rou!”“jiejie当然不肯要,jiejie想要的是宋……”“你等着,今个儿我不撕烂了你的嘴!”两条美人蛇在幔帐之中相互嬉闹,似乎半点没有杀了人之后的恐慌。=====“来啊!来追大爷我!”猴儿似的青年在瓦檐之间蹦跳,空气中都是他低低地笑声,左闪右躲避开了身后的箭支,一转眼从窗口钻进了一座店铺里头。南图将领犹豫了片刻,一挥手,还是命人撞开了店铺的大门。这似乎是一家饭庄,空气中还弥漫着奇异的香味。南图将领顾及着那身手敏捷的青年,走了两步,皱起眉来,刚要命人去探。忽得有什么东西从二楼倾泻。将领反应得快,刚一跳开,却忽得感受到了guntang的温度,紧接着而来的,是面部、手臂的剧痛。热油——是滚开了的热油。士卒们还没来得及哀嚎,又是一阵风声,众人抬头一看,棚顶上竟吊着一块木板,上头敲着根根寒光的铁钉,硬砸将了下来。“啊——”这叫声太惨,似乎隐约冲破了云霄,传到了某处某人的耳朵里。宋玄正在风月匠的密室里头,用毛笔在四方城的地图上圈圈点点。姬云羲正在他的旁边,乖巧地支着下巴。“你现在可以说了?”姬云旗神色中带了一丝兴味。“你的计划到底是什么?”“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宋玄神色平和。“我是最了解四方城的人,也是不会害了四方城的人,您知道这点就够了。”“可……”花无穷在一边也有些困惑。“你让百姓藏于地窖,城中的一半混混地痞藏身于民舍,难道真想靠着他们吓退南图君不成?”她是正经打仗的人,哪里见过宋玄这样胡来的。宋玄的神色顿了一顿。不是因为花无穷的质问,而是因为案下姬云羲正用脚轻轻撩拨着他的大腿。“不许胡闹。”宋玄抬笔在姬云羲的鼻子上点了一点,换回了一个挑衅的表情。“敌众我寡,自然应该分而化之。”宋玄放下笔,慢悠悠地说。“而四方城,巷窄路狭,多桥多水,屋舍繁多,外乡人住个四五年,都常会在这里迷路,是我们最有力的地形。”“最重要的是,我们不是用兵与他们对决,我们用得是一群恶徒。”“一群恶徒,和一群勇猛的士卒,在平旷的战场上,或许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宋玄静静地说。“但一个阴狠的恶徒,在一个迷宫似的地方,可发挥的余地,就太大了。他们进可攻,退可逃,如鱼得水。”花无穷还是不解:“可你不能全指望着他们。”“是了。”“所以,藏毒蛇于兔窟,这是第一步。”宋玄放下笔,静静地说。“至于第二步……”宋玄神色愈发的沉静。“狼虎相逢于独木,你们猜猜,是谁胜谁负呢?”花无穷还没有弄懂,姬云旗却忽得笑了起来:“宋先生,幸亏我们不是敌人。”宋玄静静地坐在那,一身白衣纤尘不染,一双眼瞳,却当真是幽深似海:“您说笑了。”姬云旗摇了摇头,拉着花无穷离开了密室:“走罢,快到我们出场的时候了。”“主上,”花无穷却隐约露出了一丝疑惑:“咱们不去求援兵吗?”姬云旗笑了一声:“不需要。”“咱们真能以少胜多?”倒不是花无穷不信,只是先头他们都是精兵强将,以命相搏,心中终究有些低。可如今城中正牌军没有多少,宋玄指派着一群流氓混混,就要打赢一支军队。姬云旗摇了摇头:“不是胜。”“宋玄这是要他们,命丧此处。”花无穷瞪大了眼睛。姬云旗若有所思。宋玄此人,初见只觉得聪慧良善。可如今看来,此人生于治世,归于姬云羲,未尝不是大尧的一大幸事。若是生在乱世,或是有狼虎之心,那恐怕才是一场不可预估的灾厄。第82章狭路南图的士卒恐怕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没有在围城时遭遇挫败,没有在千里奔袭时被迎头痛击,却在这四方城的街头巷尾,被打得找不到北。那青砖白瓦,挨挨挤挤的房,褪色的花格窗,在他们眼中竟变得可怖起来,仿佛里头都藏了食人的怪物。他们逐渐放弃了三五成群的扫荡——没错,他们的心态,原本就是胜者进了城池的扫荡,他们以为这里都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百姓,以为能够得到粮食、金银、女人。可迎来的只有刀剑,甚至比刀剑更为可怕。南图的将领将士卒集中在街道。正在这时,不知从何处,响起了清脆的竹哨声,那声音急促、富有节奏感,听得人有些心慌。紧接着,无数的竹哨声相互应和,惊起了一片飞鸟。南图人左右瞧着。他们发现,那些屋舍里的人,仿佛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有的翻过了一道矮墙,有的钻进了屋檐之下,有的人跳进了一口水井,有的人,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见到影子。而共同的只是,当他们大队人马去寻,这些人便再没有了痕迹。竹哨声停了下来,这街巷之间,剩下的只有南图人的尸体,与斑斑血迹。仿佛一切都是一场噩梦。?南图的将领们开始犹豫,他们有的主张继续集结所有人,挨家搜查,有的主张先去官府寻找风掣将军,再行论断。只是还未来得拿定主意,便听见他们熟悉的,箭矢破空的声音。青瓦之上,有一群少年,笑嘻嘻地拿着弓箭,射过三轮,见他们反应过来,转身便跑,没过一会又换了别的墙头。南图人刚刚架起弓箭,忽得有马蹄声,由远及近,紧接着,竟是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