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穿成被退婚的娇弱omega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6

分卷阅读16

    我们哪打得过你。”

申建换了个话题,“今天我见着苏野,他二话不说就把王霄那嘴贱的给打了,我还不知道Omega有这么刚的。”

虞贺:“你怎么没早点叫我回去?”

申建:“你还嫌你这校霸的名头不够臭?还是嫌身上的记过不够多?”

虞贺嗤了声,闷闷地开始喝汽水。



“就知道钱兴那小子靠不住。”

肖成揉了揉眼睛,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正是钱兴的朋友圈。

“会长,你何必在意呢。”学生会干事道:“现在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这个新出的考试制度吸引了,慢慢大家就会忘记退婚这件事。”

“反正苏家已经破产,能翻出怎么样的浪花?”

肖成站起来,“我先回去了。”

他在路上打电话:“舅舅,半个月没见到您了,不知道今晚您有空吗?”

对面的声音冷冽,“嗯。”

肖成对于对方的冷淡,他并没有半分的不高兴,反而十分雀跃,“我最近刚得了一幅名画,也一起带去给舅舅?”

对面的兴致却不高,淡淡道:“不用。”

肖成:“好的舅舅。”

014:您配钥匙吗?

肖成在先回了趟家,把画拿了。

虽然自己是他的外甥,但他小舅舅生性冷淡,这么多年来的相处依旧没有任何改变。

而且,他对这个舅舅十分钦佩。

年仅27就坐上首富的位置,这并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车辆在戒备森严的别墅下停住,肖成抱着画按响门铃。

门打开后,管家走出来,“肖少爷,冒犯了。”

“没事,这是规定。”

肖成抬起手,管家在他身上仔细检查一遍没有危险品或者录音设备等

管家退后一步:“可以了,请进。”

屋内是淡淡的茶香味,墙壁上挂了很多副水墨画,茶香和墨香的味道揉杂后沁人心脾。

装修选择古朴的檀木家具,低调却不失味道。

“肖少爷稍等,我去通知。”

肖成点头,“有劳。”

之后他坐下,心中不由得开始紧张。

他对这位冷淡的小舅舅除了无以复加的钦佩,还有的就是害怕。

能在商界里屹立不倒,一定有自己过人的手段。

肖成正想着,旋梯传来沉闷的脚步声。

男人穿着白色的睡袍,腰间系着腰带,一步步往下走。

宽松收腰的睡袍衬得他肩宽腿长,身材比例极好。

墨黑的发丝微乱,眸色淡淡,是刚睡醒的痕迹。

肖成立马站起来,恭敬地道:“小舅舅。”

席妄“嗯”了声,走过去,“坐吧。”

肖成:“是。”

“你母亲最近怎么样了?”

席妄揉揉眉心,有些疲惫地在肖成面前坐下。

“劳烦小舅舅关心,母亲的身体健康,还经常叫我多来您这走动,让我从您身上多学点东西。”

对于眼前的肖成,和席妄只是名义上的外甥,并没有真正的血缘关系。

因为席妄是独生,他的jiejie是早年父母领养的。

肖成动手泡茶,“知道您喜欢,我特意在拍卖会上拍下这幅唐代大师的真迹,送给您。”

“算你有心。”

席妄接过他递来的茶,“画放那吧,有时间我再看。”

他轻轻抿了口。

茶的味道苦涩,泡茶的水平不够到位。

席妄面不改色地放下茶杯,“最近关于你的言论很多,在苏家落魄时提出退婚,有些过了。”

肖成顿住:“您知道了?”

席妄:“记住,生意场上永远不要对曾经的合作伙伴落井下石,这会影响其他人对你的信任。”

肖成低下头:“是……”

……

送走这个便宜外甥之后,席妄看了眼地上的画,对管家说:“送进杂物间放着吧。”

管家:“好的,这肖成对您是真的殷勤,三天两头地送东西。”

席妄:“他不是对我殷勤,只是对我的钱殷勤。”

肖成从别墅出来,礼貌地跟管家告别。

坐上私家车后桌后,他狠狠地捶车门,他可以感受到舅舅对他的失望。

“苏家……他们算什么玩意儿?”

——

苏野回到家,直接坐书桌前拿出书看。

毕竟这次是他第一次测验,检验这半个月的学习成果,他打算先把所有的知识点顺一遍,再仔细针对复习。

复习时,手机响了声。

他拿起来一看,是庄楠:[明天去唱k吗?我请~]

苏野:[不复习?]

庄楠:[复不复习结果都差不多,等等,你不会在复习吧?]

苏野:[[点头]唱k下次吧。]

两天一晃而过。

苏野毕竟基础太差,为把最后的英语词汇背下来,他昨晚熬夜到十二点。

第二天按灭闹钟后又睡过去,等他突然惊醒,发现濒临迟到。

苏野急匆匆爬起来,单车骑得飞快,在校门合上最后一秒飞进去。

苏野一边停车,一边感叹自己运气真好。

在单车棚遇见不疾不徐的虞贺,他气喘吁吁,“早…早啊。”

这货怎么每天都这么悠闲??

说完他就要继续往前跑,被拉住书包带,后背撞上一个温热的胸膛,“跑什么?”

“迟到了,我还要上去念检讨。”

“检讨?”

虞贺意外地道,“你还真写了?”

“当然,”他说着就从口袋里想拿出检讨,却摸了个空,“嗯??”

“怎么,不翼而飞了?”虞贺看他瞪圆眼睛的样子觉得莫名好笑,故意逗他,“你是不是没写?”

“没可能,我可能放书包里了。”

他写完当时就是放校服口袋里了,难道记错了?

苏野在书包里翻翻翻,最后什么都没有。

他一拍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