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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pha。犹豫片刻,他又拨了纪之彦的号码,这一次振铃响了数秒后,终于有人接了,另一头的声音虽然有些耳熟,但绝对不是纪之彦。许念抿唇问道:“请问……纪之彦在吗?”“哦,他啊,纪之彦今天下雨把伞借给别人了,淋着雨跑一路现在发烧了,我跟他正在医院呢。”发烧了?Omega一愣,臭弟弟不是说会找人去接他吗?怎么成了自己淋雨跑回去了?而且淋雨感冒也不能发作这么快的啊……怎么傍晚才淋了雨,晚上接着就发烧了?许念这么想了也就直接问了,这才知道纪之彦前一阵就感冒了。算算日子,大概率是跟之前去纪奶奶家那次有关。当时alpha嫌omega信息素难闻、不肯关车窗就着了凉,现在多淋一场雨,病情更严重了而已。至于他信誓旦旦说有去接他的朋友……纪之彦虽然交了住宿费但他不常住学校,alpha的四人寝一共就两把伞,全被他借走给许念用了,就算有人想去接也没得接。许念:……只有两把伞还逞什么强?就这样,那家伙还好意思理直气壮的让他“先管好自己再顾别人”?许念忍不住叹气,但横看竖看,纪之彦生病这事都跟他脱不开关系。因为学院校庆,omega忙的连轴转,他已经很久没休息了,可最后他还是问了医院地址赶了过去。到了地方已经是深夜,可急诊室的人一点没少。许念问了值班护士,绕了两圈才在输液室门口找到了那个跟他通话的人。很巧,正是白天见过的眼镜男。“原来是你啊,真巧。”眼镜男看见许念也是一愣,瞧了纪之彦的手机备注,他知道omega的名字,就主动自我介绍起来,“你好啊,我是李泽阳,学校里跟纪之彦一个宿舍。”“许念。”简洁回了名字,李泽阳明显还有寒暄的话要说,可许念更关心正在发烧的纪之彦。于是omega冲他笑笑,错身直接进了输液室,也很快就发现了他的alpha。纪之彦的床位在靠墙的角落,许念靠近了才发现那人双眼紧闭,明显睡着了。外面的雨好像又下起来了。Alpha手上打得点滴还剩半袋,不知道已经输进去多少,但整条胳膊都是凉的。臭弟弟烧的厉害,素日嚣张的俊脸如今绯红一片。他睡相很差,明显缺乏安全感,双手紧紧抓着被角,嘴里传来断续的喘.息声,像只被人扔在垃圾桶里的脏狗崽,配着窗外雨声,听起来更可怜了。许念还没见过纪之彦这么狼狈的样子。看着看着,omega竟然心一软,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没想到平时嚣张跋扈的alpha头发意外柔-软。他挺惊讶的,许念还以为按纪之彦这个臭脾气连毛都是硬的呢。许念笑了,正走神,就被后进来的李泽阳打断,他又是一脸八卦样:“纪之彦冒雨给你送伞,你连夜赶过来陪床,都这样了……还是普通朋友?”“……”李泽阳算是纪之彦那边的人,两人间关系公布与否都是alpha说的算,现在他睡着,许念也拿不准,就干脆什么都没跟李泽阳说。可后者脑补能力极强,他见许念沉默不语,像是有难言之隐,就默认了两人为还没捅破中间纸的双向暗恋关系,也很乐意给他们制造更进一步的机会,“那既然这样,我临时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你们了?”许念:……他不知道粗枝大叶是不是alpha的通病,但李泽阳确实已经把“别有用心”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对了!”李泽阳临走又折回来,从口袋里掏出一U盘扔给许念,“这是纪之彦看展拍的照片,应该也是给你的。”“……给我的?”李泽阳走的急,没给许念再细问的机会。Omega最近忙着布展的事,确实也需要他们学校联展的照片,可这事他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跟纪之彦提过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需要?手头的U盘有些年份了,光瞧USB接口上的盖就是十年前的老款式。不过它被保护的很好,深蓝色的塑料壳子上没有任何划痕,就是棱角磨的发亮。许念把它放在掌心,很快就发现塑料壳底部刻了两个字母,歪歪扭扭的样子像是小孩子用刀划的。前面那个被磨的看不清了,后一个明显是“Y”,大概是纪之彦的彦。第6章3月30日晴朋友总调侃我,说正因为栀子花的花语是一生的守候,所以我才一直单身到现在。确实,omega大都早婚,跟我同龄的基本都有另一半了,没办法,谁让抑制剂卖的那么贵还有副作用呢?从IN01到IN08,使用过程完全就是生命倒计时。但对于alpha,我倒是不急,反正我们早在梦里见过了,不过我也希望他能早点出现,毕竟我已经对IN05产生耐药性了。发情期有alpha标记,应该很省事吧。……*李泽阳像甩掉了个烫手山芋似的,愉快的溜了,留许念一个人满脸茫然。他是很关心纪之彦,但没想到会被单独留下来陪床。照顾病人不算苦差事,倒也没多好办。这不,李泽阳刚走没一会儿,臭弟弟那边就出了状况。Alpha睡觉很不踏实,医院的枕头又太矮、不舒服,他睡着睡着就离开了枕头,还顺手把它打到了地上。许念:……当然,这还没算完。臭弟弟睡得不舒服根本不是床的原因,而是他感冒了。现在没了枕头的平躺着,纪之彦鼻子又开始不透气了,喘气呼呼地往外冒火,于是他又双手扑棱着开始到处找枕头。Omega见状直叹气,也立刻帮忙捡了塞回去,可alpha枕着没安静两秒,又给它扔地上了。许念:……也不能怪omega不把臭弟弟当成alpha看,他一举一动都不够成熟,“臭弟弟”三个字名副其实。不过,瞧他浓眉紧拧、受梦魇折磨的难受样子,许念又心有不忍,却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做点什么帮他缓解。他虽然是个老师,但确实没多少照顾人的经验,谁让许老师的学生就比他本人小几岁呢?许老师带的都是大学生,要么成年、要么快成年,相当自立,就算他想,也一直没什么机会,学校里没人需要他cao心。Omega正为难,隔壁床刚好来了个高壮的男人,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