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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余表示相当的认同,一边同他聊着天,一边余光看着商廿一。商廿一虽然自觉不在意商月全的事,还是有些心不在焉。楚佑余却是心想着现在地毯真好卖?商总又整天在家呆着,难不成是底子厚?想想商廿一跟他爸这关系也不可能啊。楚佑余算算商嘉妮当初说小吉吉现在刚过五周岁不久,也就是商廿一在家起码也有五年了。不过听小吉吉以前谈到商廿一工作那意思,商总还是会出去开会的。从小家伙说话信息里也可以透露出商廿一确实赚钱。可小孩子哪懂什么。楚佑余越来越想知道商廿一究竟是干什么的了。大概看的久了,商廿一疑惑的看向楚佑余。楚佑余冲他暧昧的眨了个眼,见商廿一收回了目光,继续跟商育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眼看着天一点点黑下去了,栾安梅跟商月全依旧没有回来。商廿一怕商喆饿,小声的问:“小喆饿了么?”小包子点了点头。商廿一正想说走,商育道:“你姨做饭也拿不出手,不如我们出去吃吧。”商廿一这才开口,“姨夫,不用麻烦了。”“没事,我们好久也不出去了。”商廿一觉得自己在拒绝就有点太不近人情了。他悄声跟商喆道:“小喆,我们一起跟着爷爷出去吃好么?”商喆乖乖的点了点头。楚佑余见此忍不住想逗商廿一,向他凑近了些,小声道:“商总怎么光问小吉吉,不问问我?”商廿一单看了他一眼,楚佑余“媚眼”一抛。商廿一稍微挪动了下,还没开口。商育便眉毛一竖,“你小子敢不去?”这会儿聊的话多了,商育也把他当一家人看了。在商育心里,楚佑余这家伙虽然喝茶这方面没品了些,但聊天啥的,除了聊多了聒噪些,也比商廿一三拳打不出一个闷屁好…楚佑余有点佩服商育的尖耳朵…其实他哪里是耳朵尖,只不过常年在商,掌握了一手好口语。楚佑余嘴皮一动,他就知道他在说什么。楚佑余尴尬的笑,“去去去,我怎么可能不去。”商育哼哼了声。栾安兰看他们决定好了,站起了身子,“那我去换衣服。”商育赶忙随着站了起来,搂着即将远去的栾安兰,还不忘小声安慰着,“不是你做的不好吃,是我舍不得给他们吃。”栾安兰轻轻推了下他。都大半辈子了,还这么油嘴滑舌,还是在小辈面前,也不知道害臊。商育嘿嘿了两声,不管不顾。直到两人彻底走远了,楚天若才“啧”了声,正要感慨两人感情真好。捂着脸,没脸见人的商嘉妮道:“别说了,我都知道…”商育有时候宠起老婆来,商嘉妮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亲生的…楚佑余反倒觉得自己该跟商育取取经。比如说…如果找了个像商廿一这样的老公,该怎么宠…楚佑余当了这么久感情修复师也没遇到过像商廿一这么难宠的…商廿一见楚佑余盯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复杂。问道:“怎么了?”鱿鱼这才委屈巴巴的说道:“我也想独占你的厨艺。”商廿一嘴皮还没等动,倒是商嘉妮先说话了,“想得美。”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父女两可以不要这么插话嘛!!!商嘉妮只记得,自己还跟商廿一约定好了一顿饭!哪能说凉就凉!♂♂商廿一开着车跟在商育的深蓝SUV后头。因为商育想喝酒,恰好商嘉妮还在家,也便没有让她开那小红车。商育在这方面还很传统,商嘉妮在外面怎么喝他都不管,在他面前她永远都是个孩子,所以不允许她喝酒。商嘉妮起初也抗议过几次,后来栾安兰帮着解释了,商嘉妮突然觉得还有人把自己当小孩子也挺好的。所以理所当然。四大一小进了酒店,订了个名为“吉祥”的房间。人数虽是不多,却是点了不少饭菜。商喆老老实实的在楚佑余跟商廿一之间坐着。众人先吃了几口菜,商育便说是要喝酒。商廿一知道商育的酒量。以要开车还有照顾商喆为由拒绝了。毕竟还有楚佑余。商育不逼他,直问鱿鱼喝么。楚佑余觉得这时候也没个人陪他太无趣了,他自认酒量也可以。“喝。”一个字说的毫不含糊。商育冲他比了个赞,便去点酒了。商嘉妮这会儿忍不住捂嘴笑,看商育走了,向楚佑余喳喳:“鱿鱼,你能行么?”“怎么不行。”楚佑余这时候倒是豪爽。他敏锐的觉得商总眉尾好像轻轻一扬。也没多想。当两小瓶二锅头上来了。楚佑余突然觉得…风头不对…为时晚矣…商育在喝酒方面真的是太大佬了,几瓶下去脸都不带红的,反观自认酒量挺大的楚佑余…天旋地转,口齿不清,万庆的是没有胡言乱语。都说是风水轮流转。使坏的楚佑余让韩晴岚把商廿一灌醉,到了商廿一这边,商育成功把鱿鱼喝的烂醉如泥。这家伙还意犹未尽。鱿鱼这会儿衬衣都开了两个扣,领带松到了胸下,从脖颈到胸膛上一片红,看起来格外的诱人。商嘉妮见自家哥哥一心一意的照顾商喆,心里直呼可惜。这她看着都有感觉了…上就是了,更待何时。商嘉妮一阵脸红,她觉得自己最近几天…越来越腐了…♂♂楚佑余实在是憋不住了,他看商育又起了瓶啤酒,摆了摆手,“我先上趟厕所。”商育见他站都站不稳了,逗道:“回来还喝么?”话刚落,便被栾安兰打了下手背。见妻子眼神里有些埋怨,商育忍不住笑。“喝。”楚佑余还在逞能。商廿一见他踉踉跄跄的,伸手扶了他一下。“用我陪你么?”也不知是醉了,还是怎样。楚佑余似乎在商廿一眼底深处察觉到了一丝担忧。楚佑余唇角一勾,“我没事。”他深情的看着商廿一,伸手一下又一下拍着他的手背,顺带着抚摸。商廿一一下子将手收了回去。楚佑余脑子里想着他是害羞了,嘿嘿笑了声,这才绊脚的走了出去。商廿一还是不放心,就连商喆都在商廿一耳边担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