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4
去。陈白尘也不急,就逛着腿站在那儿抽烟看他,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陈白尘说:“管逍,你觉不觉得咱俩挺滑稽的?”“还行。”管逍说,“主要是你滑稽。”“你一开玛莎拉蒂的,跟我一无业游民扯什么淡啊?”陈白尘说,“我一直就搞不没明白,你是上我这儿扶贫来了还是真对我有什么企图。”“啊?”“这么说吧,我还真不用你扶贫,别看我没工作,但日子过得也成,我不指望自己这辈子也开玛莎拉蒂,跟我气质不符。”陈白尘冲着他吐了口烟,继续说,“你要是对我有企图呢,也别惦记了,很显然咱俩撞型号了,你要是强上我,我也能干没你半条命,得不偿失,知道吗?”管逍直起身子,皱着眉看他。陈白尘说话的语气很平和,平和到管逍都觉得自己抓不住那些话。轻飘飘的,跟雾似的,那些话,连带着他这个人都变得不真实了。“我没想那么多。”管逍站得笔直,人也严肃起来。陈白尘抽着烟眯眼看他。管逍说:“我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这样。”“哦?怎么?”“你才三十岁就这样醉生梦死,”管逍皱着眉说,“未来还长,等到以后,不会后悔吗?”陈白尘隔着自己吐出的烟雾看着他,有些看不真切。他冷淡地说:“管逍,你很闲吗?”管逍不悦地看着他。“为什么管别人家的闲事儿呢?”陈白尘说,“说白了,就是精英同情臭傻逼呗,觉得自己是个大善人,积德做好事。”“你说自己是傻逼?”管逍说,“你定位还挺准确的。”“cao。”陈白尘不想理他了,转过去看着外面抽烟。他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乱成了一锅粥。身后的人让他觉得情感复杂,就像他自己说的,自己就是个臭傻逼,混得人不人鬼不鬼,连跟管逍做个朋友都没资格。更何况,他也不需要什么朋友。只不过是脑子一热,让人进了家门,多说了几句没意义的话罢了。管逍看着他,心里酸溜溜的。“你觉得我是在同情你啊?”管逍往前一步,没穿内裤觉得磨得慌,于是岔开腿,走路的姿势极其可笑。好在,陈白尘背对着他,看不到。管逍走到他身后,只要陈白尘回头就能跟他面对面。管逍说:“你把心疼当同情?”“心疼?”陈白尘笑了,转过来的时候不屑地说,“你他妈又开始说胡话。”陈白尘转过来,怔住了。两人靠得很近,相近的身高让他们眼对眼,鼻对鼻,嘴唇对着嘴唇。管逍心跳特别快,不自觉就望进了陈白尘的眼睛里。那双眼睛长得很好看,带着一股凌厉的冷漠。他们俩太不一样了,仅有的相同就是身高、性别和性取向。“不是胡话。”管逍甚至觉得自己心脏都要蹦出来了,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陈白尘冷眼看他,两人就这么互相望着,手里的烟灰掉落,掉在了管逍的脚背上。“cao。”陈白尘先败下阵,低头骂了这么一句,然后突然抬手,搂住管逍的脖子,出其不意地凑上去,不知是吻还是咬,侵犯着管逍的嘴唇。第一秒,管逍愣在那里。下一秒,难以自持地抱住了陈白尘的腰。真他妈疯了。管逍想:我他妈应该是真的爱上了这个臭傻逼。可是,为什么?第62章过分了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管逍脑子坏了,想不明白。他唯一能想明白的是,陈白尘的吻真霸道,而且,他喜欢。陈白尘闭着眼,舌尖在管逍嘴里乱钻。勾他的舌头,舔他的牙。管逍睁着眼,视线从陈白尘的脸上移到前方的玻璃门。他们俩这会儿的造型过分滑稽,他穿得跟智障儿童似的,陈白尘……光着屁股。管逍心脏乱跳,手紧紧地扣着陈白尘的腰。太瘦了。这狗人怎么这么瘦?陈白尘吻得热烈,他从来没这样过。有时候人真的是凭冲动办事的,这一晚他被管逍搅和得心活了。就像是一潭死水下面竟然突然冒出了游鱼,窜来窜去,搅和得人不得安宁。也不知道吻了多久,但清楚的是,他们俩谁都没跟别人这样过。漫长,缠绵,带着点儿意味不明的危险。陈白尘的舌头退出来的时候依旧板着脸,就好像刚才突然强吻管逍的人不是他一样。他看着眼前眼神都茫茫的管逍,冷硬地问:“恶心吗?想吐吗?”照理说,应该恶心,应该已经开始吐了。但意外的是,管逍只是心里发毛,手指冰凉,但看着陈白尘红润的嘴唇,他情不自禁地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后说:“再来一次。”陈白尘笑了:“cao,你他妈当啤酒中奖再来一瓶?”他话音刚落,被管逍箍着腰搂紧,嘴唇被咬住了。管逍的牙轻轻地咬着陈白尘的嘴唇,左右微微磨了磨,然后猛地含住,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俩人都硬了。男人的下半身从来都不会说谎。陈白尘没穿裤子,内裤都没有,管逍隔着牛仔裤跟人家互相蹭。两根东西,一个比一个嚣张,隔着山水无法相见,牛郎织女似的互相渴望。陈白尘抓着管逍的手,问:“行不行?”管逍怔了一下,低头看了眼陈白尘那前端已经湿漉漉的东西,犹豫不决。“真他妈……”洁癖怪真他妈麻烦。陈白尘松开了管逍的手,一边跟人接吻,一边自己来回撸动。管逍憋得难受,还往陈白尘身上蹭。“他妈躲远点。”陈白尘猛地推开他,射到了茶几上。管逍皱着眉说:“等会儿你收拾。”陈白尘还在弄,还没射干净,他瞥了一眼管逍,刷了坏心眼,转过去,最后几滴喷在了管逍的脚背上。脚背又是烟灰又是jingye,管逍今天算是真的突破了底线。“我帮你?”陈白尘看着他鼓鼓囊囊的裆部说,“用手,你他妈别想插我。”管逍的心思被识破,有点儿失望,但想着,有手也比自己撸强,于是点了头。陈白尘笑他:“不嫌我脏?”他举起手,给管逍看自己手上的jingye:“吐了怎么办?”管逍望着他,一言不发地解开了裤子的纽扣。陈白尘往沙发上一坐,翘起二郎腿点了根烟看他。管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脱了裤子,走到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