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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出来。另一壶酒被纪心娴和任钰君喝了,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唐师师动的手脚。她只需要解决荷包里剩下的药粉。做完这一切后,唐师师才如释重负般舒了口气。这时候她赫然发现,她竟然沁了薄薄一层汗。唐师师将香囊藏到衣柜里,转身去开窗。唐师师打开房门,猝不及防,看到赵承钧站在外面。初春的夜还带着寒意,唐师师一惊一乍,背后的汗顷刻就冷了。赵承钧看到她甚至笑了笑,抬手,轻柔地抚上唐师师额头:“才四月,怎么出汗了?”正文完结啦,番外甜蜜更新中~很长可杀~!【剧情版文案】辜者昭昭,冤者枉死,缉凶不休。运河上飘荡的可怜死者,身首异处的年轻书生,夜半三更时荒郊孤冢的哭声,桩桩件件,牵连起天宝二十三年的燕京凶案。来自青梅小巷的女推官,出身高门大宅的世子爷,凭借细心和耐心,连破奇案。一线朝阳的光映亮的是生与死的间隔,有的人永远等不到天亮,而遗留下的谜题尚需破解。【感清版文案】燕京人都知道,赵王世子天潢贵胄,自私冷漠。赵王世子:吉祥,喝茶喝茶喝茶!燕京人也知道,赵王世子仪鸾司出身,是皇帝跟前的走狗,杀人不眨眼。赵王世子:吉祥,危险危险危险!不可乱跑!……谢吉祥(心累):你们知道个啥?说明:1vs1青梅竹马超甜文,单元剧推理破案,全架空,有私设。可爱大方聪慧细心女推官X外冷内热高冷男神世子爷APP用户直接搜索文名,或者作者鹊上心头,点进去就可以看啦~第61章妥协唐师师额头凉涔涔的,赵承钧的手放上去后,似乎比她的皮肤更冷,唐师师暗暗打了个哆嗦。情急之下,唐师师险些咬到舌头:“王爷,您怎么来了?杜鹃呢,怎么不懂得通报?”杜鹃等人站在后面,一脸苦相,有口难言。唐师师也知道这种事情怨不得杜鹃,她们只是伺候的丫头,身家性命都掌握在赵承钧手里,哪敢和赵承钧对着干。唐师师再次庆幸她已经把证据毁灭了。她很快恢复表情,佯装镇定地引赵承钧进门:“王爷请进。刚才小女在屋里休息,不知道王爷到来,多有怠慢,请王爷恕罪。”赵承钧只是笑笑,似乎没有对唐师师的说辞起疑。他进入屋子后,随意扫了一眼,道:“听说今日纪心娴小宴,邀了你和任钰君。你和她们相处不愉快吗,为什么提前回来了?”赵承钧的话音不紧不慢,听起来斯文极了,但是每一个字都仿佛背着千钧压力,稍有不慎就会被砸的粉身碎骨。唐师师笑了笑,说:“我觉得没什么意思,就自己先走了。”赵承钧深深看了唐师师一眼,转身走向次间。唐师师怔了片刻,连忙跟上。赵承钧随意看着多宝阁上的东西,慢悠悠说:“听给赵子询送酒的丫鬟说,你路上头晕,站都站不稳。这么大的事,伺候的人竟然不知道?”杜鹃等人悚然一惊,齐刷刷跪下,脸都白了:“王爷……”赵承钧只是抬了下指头,杜鹃就不敢继续辩解。唐师师有些慌了,她强自镇定,说:“王爷,头晕只是偶尔出现,不算什么大毛病。是我不让她们请太医的,您要怪就怪我吧。”“你是拿准了,我舍不得罚你?”赵承钧在屋中慢慢踱步,他眼角似乎看到什么,朝角落走去,“果然是从小美到大的明珠,可真是有恃无恐。”唐师师看到他动作的时候手脚冰冷,血色尽褪。她终于知道刚才赵承钧在多宝阁上看什么了,他在找唐师师藏起来的证据。赵承钧走到角落的黄铜兽首香炉边,掀起镂花炉盖,用香签挑了挑灰。他看到里面颜色不一样的灰,轻轻笑了。唐师师如坠冰窖,脑子里嗡嗡的,整个人都无法反应。杜鹃怕赵承钧真的惩罚唐师师,连忙膝行两步,叩首道:“王爷,姑娘最近一直在养病,哪知道什么因果对错。都是奴婢伺候不力,误导了姑娘,请王爷明察秋毫,勿要降罪姑娘,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赵承钧将香签扔回原位,淡淡道:“哦?欺上瞒下,知而不报,光这两样罪,就足够杖毙了。”唐师师浑身一震,抬头不可置信地看向赵承钧:“王爷!”杜鹃脸也霎间白了。唐师师看到赵承钧的表情,如遭雷击,脑子一瞬间清醒了。她知道赵承钧并不是开玩笑,他说的都是真的。唐师师心慌意乱,当即提裙跪下:“王爷,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做错了事,您要罚……”几乎同时,杜鹃也磕头道:“奴婢愿意领罚。王爷,姑娘她……”“够了。”赵承钧声音并不大,可一瞬间就喝止了两人。赵承钧眉目不辨喜怒,道:“让她说。”杜鹃抿嘴,她看向唐师师,目光中难掩焦灼。唐师师突然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当初赵子询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去救周舜华的时候,赵承钧就是这样的。他没有对赵子询说过一句重话,他只是说打死周舜华而已。最后,赵子询再硬的骨头都得低头,老老实实按照赵承钧指定好的轨迹走。现在,这个人换成了她。她当然可以死不承认,但是那样,杜鹃,以及其他伺候她的丫鬟,全都难逃一死。今后即便来了新的丫鬟,还有谁敢对唐师师交心?唐师师跪在地上,一瞬间不知今夕何夕,仿佛失去了对身体其他部位的感知。赵承钧不慌不忙地看着唐师师,说:“不急,你慢慢想。你们到外面跪着。”后面这句是对杜鹃等人说的,杜鹃担忧地咬唇,想说什么,被其他丫鬟捂着嘴拖走了。房门轻轻合上,木门咬合时,发出咔的一声轻响。唐师师仿佛被这道声音惊醒,忽然鼻子一酸,落下泪来。赵承钧看到,气得都笑了:“出息了,懂得用眼泪来当武器?我不妨告诉你,这次,你做什么都没用。”唐师师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一滴滴顺着脸颊落下来,完全忍不住。唐师师忍着哽咽,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有错吗?”竟然能理直气壮地问自己有错吗,赵承钧气极反笑,点头道:“好,你可真是好极了。我之前和你说过什么,你全然不放在心上,你这样做,置我于何地,又置你自己于何地?你到底还有什么不满,竟然能让你这样轻贱自己?”“你以为我愿意吗?”唐师师的委屈如洪水般决堤,眼泪掉的越发凶,“如果能当正室主母,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