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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买生活用品。”许谌闻言摇了摇头,眼里快速闪过复杂意味,嘴上却是带着笑的:“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好孤单哦!哥哥人帅心善,愿意陪你住。至于客房,也懒得折腾了,我睡你屋,行不行?你不介意吧?”陆知晏接水的手轻轻一颤,杯沿边上的食指往下移了移,随即张口答应:“好。”第十九章:许谌觉得,陆知晏走的是贤妻良母路线陆知晏去给许谌准备换洗的工具去了,许谌就在陆知晏房子里到处逛,随脚逛到厨房,随手拉开冰箱,看了看,不由蹙眉道:“一个人住,冰箱里怎么什么都没有?这家伙该不会被父母抛弃了吧?”许谌说完又摇了摇头,嘀咕道:“怎么可能?我要是有这么个儿子,睡觉都能笑醒,哪还能舍得抛弃他啊!应该是我想多了。”许谌摇头关上冰箱,随即屁颠儿屁颠儿地跑上了楼,和正在换床单的陆知晏道:“我好饿啊!”陆知晏将被子叠好,转头道:“家里只有泡面,可以先垫垫肚子,你要是不喜欢吃泡面,可以点外卖。”许谌想了想,还是选择了泡面,笑嘻嘻地道:“要不这样吧?我去洗个澡,你帮我煮面,然后我们待会儿一起出去买东西填冰柜好不好?”陆知晏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许谌想也没想就扑到陆知晏身上,嘿嘿道:“你真的越来越贤妻良母了,我去洗澡了哈!”某人飞快地冲进了浴室,陆知晏弯着腰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掐住的脸蛋,舌尖无意识地抵住了下颚,低笑道:“臭小子!”陆知晏听了听浴室里传来的冲水声,快步下了楼。这房子里向来只有他一个人住,许谌是第二个踏入这里的人。平时没什么东西,但是现在多了一个人,那就得什么东西都有要。陆知晏熟练地扫水煮面,他不知道许谌会在这里住多久,也许今晚上将所有的东西都置办好,但是许谌明早上就会没了身影,这是有可能的。“我洗好了。”许谌穿着陆知晏的体恤,套着陆知晏的短裤,拖着陆知晏的拖鞋走进了厨房。原本属于陆知晏的东西,渐渐地染上了许谌的味道。“哇!好香啊!”许谌凑在锅面前闻了闻,却被陆知晏逮着脖子往后扯,陆知晏蹙了蹙眉,训斥道:“往火面前凑什么凑!”“你咋比我妈还闲cao心?”许谌扭开陆知晏的手,屁股一抬坐在了洗手台上,笑道:“哥哥我也不是没有吃过泡面,但就是没你弄得香,老天爷真是不公平。”陆知晏懒得搭理他话里的酸味,淡声道:“煮的更入味一些,自然比泡的好吃。这东西吃多了不好。”许谌闻言哼了一声,毫不客气地拆穿道:“那你还吃?家里啥都没有,就放了两箱泡面,你咋这么会过日子呢?”陆知晏挑面的手顿了顿,还没来得及出口反驳,许谌又继续道:“不过你放心,等咱们今晚去超市大杀一方,你就会改变这样不健康的生活方式,好吗?”陆知晏摇了摇头,先关了火才把泡面端了出去。许谌看了眼自己的小空手,总觉得陆知晏像极了别人家里慈爱的父亲大人。“你煮了饭,我待会儿洗碗吧!”许谌总觉得陆知晏那双白白净净的手像极了橱柜里的展示品,那么优雅干净的手,和油腻腻的泡面碗实在是不相符,它们根本就不是一路的。虽然他也是个十分骄傲的小公子,但是他愿意为了这碗热腾腾的泡面屈尊降贵一次。第二十章:许谌和陆知晏的第二个吻,是酸菜牛rou面味道的“不用,你吃你的。”陆知晏坐在桌子对面看着许谌,许谌也没觉得不好意思,直接挑起筷子开始嗦面。陆知晏对方便面这玩意儿的把握力度非常准确,面条软硬得当,明明是3元钱就可以买到的方便面,可许谌总有一种十分诡异的错觉:这不是一碗廉价的方便面,而是馆子里十分昂贵的大餐。许谌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热腾腾的面挂在他的嘴角,十分滑稽。陆知晏原本在看着他吃,见状不由出声道:“怎么了?”“嘿嘿,没事儿,就是太好吃了嘛!”许谌抬头笑了笑,笑得憨傻可爱,陆知晏撑在桌子上的手颤了颤,脑子里快速掠过一副场面:原本就带着绯红颜色的嘴唇经过红油油的面汤滋润,颜色再深了些,和旁边的白色肌肤呈现出十分强烈的对比。正在嗦面的许谌没有注意到一直黏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变得越发灼热guntang,陆知晏自己却发现了自身的异常所在,连忙收回眼神,快速离开位置,进了厨房。人体离开凳子,由于速度太快,使得白色的凳子发出不满意的声响来,许谌将脑袋抬了起来,有些懵圈地看了眼对面的凳子,又转头看了眼厨房门,伸手摸了摸脑袋。“哗——哗——哗”洗手台上方的水快速地留着,陆知晏看着眼前的锅,又像是透过这口黑不拉几的锅,看到了其他的场面。直到门口传来脚步声,陆知晏才回过神,将锅放进了水下。“你在干嘛呢?”许谌走到他身边,有些奇怪地盯了眼盛了满满一池水的洗水台,嘟囔道:“陆知晏,我觉得你怪怪的。”陆知晏一边刷着锅,一边道:“哪里怪了?”“不知道,就是怪怪的,说不清楚。”许谌索性坐在一边盯着他洗碗,台子上的水沾湿了裤子也没发现,陆知晏拍了拍台子,示意许谌下去。许谌没听,陆知晏又说了一句“下来”,某些人还是没听。“……”陆知晏顿了顿,才放下手中的锅,转身走到一边擦了擦手,然后走到许谌面前,伸手捏住他的后颈,将人往底下狠狠一拽。“陆知晏,你个暴力狂!”许谌一个猛虎下扑扑到了陆知晏身上,陆知晏单手摁住他的腰,想把人带出厨房,却没想许谌这家伙手舞足蹈挣扎个不停。身后是坚硬的柜台,脚底下是湿漉漉的地板,陆知晏还没来得及出声提醒,怀里的人就自作死,一个拖鞋飞了出去,顺带将无辜受难的陆知晏也拉了下去。“砰!”“嗷!”许谌脑袋闷闷的那几秒,他想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