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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床大些,外头的床小些。他没想过再和姐夫同床共枕,霍之潇却也不会让他去外面的小床上睡。不要说外面没有炉子,就算外面有炉子,里屋还有香。“我去外面。”霍之潇按住安瑜的肩,把他重新按回到床上,“晚上若是警卫员来找我,我睡外面更方便些。”这理由冠冕堂皇,安瑜没办法反驳。他等姐夫走到屏风后,迫不及待地蹬掉裤子,又扒了身上的袄子,只着一身单衣,钻进了被子。床头亮着一盏老式台灯,灯火昏黄,伴随着外面钟摆的嘀嘀嗒嗒,令人昏昏欲睡。安瑜眯起眼睛,瞧见了衣架上的军装。那是姐夫挂上去的。他的卧房里有外男了。还是jiejie的男人。安瑜如在云端,晕乎乎地盯着军装,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霍之潇是听见安瑜含着哭腔的喘息声才起身的。他放下手里擦得锃亮的枪,弯腰撩起暗红色的门帘,绕过画满凤凰的屏风,见着了蜷缩在被子底下,微微发抖的安瑜。安瑜还没醒,是安老太太的香起了作用。灯火昏暗,他半张脸埋在锦被里,眼尾猩红,勾人心魄。霍之潇盯着他看了半晌,手搁在皮带边,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腰带松了,裤子也脱了。然后掀开被子,直接将安瑜搂在了怀里。安瑜身上冒着热气,汗津津的,往被子里面拱拱,又觉得姐夫身上凉快,便黏糊糊地贴了上去。“阿瑜?”霍之潇搂住了他的腰。安瑜低低地喘息,还是没醒。霍之潇面露憾色,他是想要他醒的。不过不醒也很好。霍之潇的手探进了安瑜的薄裤,抚摸他翘挺的臀瓣。霍之潇此生摸得最多的,是枪,所以虎口生着茧子,可安瑜太脆弱,就那么轻轻一蹭,他都疼得不安分地扭动。安瑜如此,霍之潇反倒小心起来,尽量避开最细嫩的rou,只摸他光滑的腿根。一寸一寸地摸,一寸一寸地品。安瑜是世上最娇嫩的花,连枝叶都弱不禁风。霍之潇没脱安瑜的裤子,只把手探进去,插在腿缝间来回游走。安瑜的呻吟声时缓时急,纤细的腰一绷一绷的,嘴里含含糊糊叫起姐夫。“姐夫在。”霍之潇含住他的耳垂,抬起手臂,指尖终是探入了潮湿的蜜xue。催情的香没有霍家的药药效好,安瑜只浅浅地流了几滴水,霍之潇的掌心罩上去,才又涌出一股湿意。如此,当然是不够的。霍之潇蹙眉掀开被子,将安瑜细长的腿架在肩头,俯身凑近——那张粉嫩的小嘴湿漉漉的,或许是因为陌生而灼热的呼吸拂过,终于馋出了绵绵的水意。霍之潇这才满意,修长的手指若即若离地抚弄着贪婪的小嘴,见安瑜精致的性器翘了起来,顺手拿了帕子,覆在掌心,熟稔地揉弄,呼吸间,安瑜就泄在了帕子里,眼角也滑下了一行泪。半梦半醒间,安瑜似是恢复了神志:“姐夫……”“嗯。”他忽而安心,头一歪,睡过去了。安瑜睡过去,霍之潇却没办法睡,他捏了捏他细细的脚踝,用另一张帕子把股缝间涌动的汁水擦净,又去按压蠕动的xue口。泄过一次后,最是敏感的时候。霍之潇的手还没探进去,睡梦中的安瑜就急促地喘起气,平坦的胸脯一挺一挺,连腰都开始往前送。霍之潇不是不知人事的少年,他晓得安瑜想要什么。但还不是时候。霍之潇眼底闪过一道阴霾,将安瑜的腿架得更高,专心致志地玩弄起湿软的小口。安瑜太青涩了,若是不调教,日后成了他的人,免不了吃苦头。霍之潇舍不得他,所以动作才格外温柔。他也只对他这般温柔了。食髓知味的小嘴含住了霍之潇的手指,温存地吮吸。霍之潇想起不久以前,看戏的时候,安瑜凑近自己,湿软的唇瓣一开一合,说话间,藏在贝齿后的舌,灵活地翻动。他对他有欲望,看什么,都带情欲的光。偏偏安瑜什么都不晓得。他不知道自己靠近姐夫时,领口微敞,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脖颈;不知道自己被姐夫抱着时,裤管堆叠,细巧的脚踝一览无余。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只会用那双毫无杂质的眸子,充满依恋地望过来,于他面前,乖巧地叫一声“姐夫”。“阿瑜……”霍之潇的手指猛地往xue道深处一刺。安瑜在梦中惊慌尖叫,架在姐夫肩头的腿拼命晃动,像是要摆脱股间抽插的手指。霍之潇不为所动。男人面上覆着层寒意,任由他挣扎,手指带起一串黏稠的水意,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想要他醒——醒着看自己平日里叫“姐夫”的男人最想做什么。他更想让安瑜知道,若他不愿意,就算是霍大帅站在面前,拿枪抵着他脑袋,他也不会与他偷情。霍之潇对与安欣流着同样的血的安瑜着了迷。也仅仅为他一个人着迷而已。可惜安瑜哭得喘不上气,到底没能从梦魇中惊醒。霍之潇渐渐平静下来,一点一点抽出手指,俯身亲了亲他的唇。安瑜并不反抗,甚至用舌尖眷恋地舔姐夫的唇角。亲吻是姐夫教的,他就算没有意识,也能学以致用。霍之潇毫不客气地卷住送到唇边的小舌头,霸道地吮吸,等安瑜呼吸不顺到微微痉挛时,才松开他。满屋幽香愈加浓郁,霍之潇将安瑜的腿从肩头放下,躺在他身侧,用掌心狠狠揉弄了几下xue口,揉出满满的汁水后,心念微动。他的小阿瑜太干净了,不像是已经有了男人的模样。他想给他留下印记。霍之潇重新起身,分开安瑜的双腿——股缝间水光粼粼,湿软的小口羞怯地蠕动,宛若含苞待放的花蕾。霍之潇越凑越近,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处,看花骨朵一次又一次鼓胀,紧闭的花瓣溢出黏腻的花汁,然后缓缓吐出一口气——热风拂过,春花烂漫,花苞骤然绽放,喷溅的汁水粘到了霍之潇的唇边。他无声地笑了,埋头就着汁水,狠狠地咬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