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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这些事除了我之外,都不该有任何人知晓。我的心里,隐隐有了一个猜想。「我可以把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您,不管是您知道还是不知道的!」她的语调越发急促:「我的爱人被丧尸咬了,如果可以的话……若是不行……」幕的在场让她欲言又止。「她说的都是真的。」幕忽然以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还有她想说的事……对不起。」言下之意便是他径自读了对方的心,在确认话中真伪的同时,也窥见了那一大串未竟之语。这也意谓着他同时知道了我所掩藏的秘密。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但这一刻也未免来得太过让人不设防。「你……」我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责备他吗?但教他自主运用能力,是我自掘坟墓,意外探知我的秘密,也在他预料之外,并非有意为之。至于称赞他……这种自打脸的事,我实在说不出口。叹了口气,我望向一身狼狈的女异能者。「妳想要丧尸解药?」见我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她先是一惊,接着又是一喜。「是的,只要能救我爱人,做牛做马我都愿意!在末世前我也存了不少翡翠,那些都可以全数交给您……」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的疑问也有了肯定的答案。第21章重生者她也是个重生者。只是作为同样拥有未来记忆的人而言,她的情报价值并不如自己想象的要来得高,不过能得知我的能力是兑换,证明她至少活到了我被囚禁的时候。一个女人能在末世存活这么久,没点本事是不行的。不过,她至少得给出我死亡后的信息,才能达到让我动心的程度。「妳活到了什么时候?」我问。她大概以为我是想确认她的筹码是否有足够份量,便连忙道:「我在末世苟存七年,才丧生在变异动物口下。」熟不知这话让我变了脸色。这跟我的记忆不符。我在出逃基地时,是末世五年,之后又作为流浪者至少三、四年的时间,餐风露宿,面对的只有丧尸,直到死前,动物们都还作为被丧尸锁定的对象,到处东躲西逃,完全没有变异的风声传出。如果她说的时间是末世九年后,我或许还能接受,但末世七年时我还活着,对世界的一切都仍亲眼见证,不会有假。她的说法与我认知的有所出入,我第一时间便想否定。但幕偏说她句句属实。「妳确定时间无误?」我进一步问道。如果不是她记错了年份,那肯定是哪个环节出了差错。「肯定是七年。」她说得斩钉截铁,但却不肯再透露更多。我知道她是想保留筹码,免得我打探完后扬长而去。等价交换的原则我自是明白,不过有些话必须事先言明。「我的确有丧尸解药,但是目前的能量并不足以兑换。」「怎么会?!」她面色刷白,「还差多少?」说完,似乎是觉得用辞不当,又连忙道:「如果我现在就带您去翡翠的储藏地……」「一个小时内来得及抵达吗?妳的爱人正在丧尸化,最多两个小时就会回天乏术,我吸收翡翠需要时间,所以车程最多绝不能够超过一个小时。」我道:「再说,妳的翡翠储量有多少?足够兑换一支丧尸解药吗?若是不够,这一趟也只是白跑。」「够,一定够!」她用力点头,却又满脸绝望:「只是车程……」「如果我能解决这个问题,」我道,「如何保证妳会履行诺言?」「您是说……」「我的确有办法补上能量缺口,先设法兑出解药,只是妳也明白吧,要想不让妳的爱人变成丧尸,就得先为他进行注射。只是妳如何保证,注射了解药之后,你俩不会翻脸不认人?」这句话其实是白问,有幕在,翡翠的藏匿地一览无遗,而我想要的情报也等同于囊中之物,我这么做,不过想测试她的心性,看她是否为忘恩负义之人。「这很容易。」她松下心神道,「丧尸解药兑换出来后,您不必立即使用,等到最后一刻再为阿磊……我的爱人注射就好。在那之前,我会带您前往翡翠置放的地点,有阿磊当人质,我是不敢说谎的。」喘了喘,又道:「注射了解药后,我们正在半路,要是我刻意改道,您立刻就能发现……就算我心存不轨,一开始就故意带错了路,您也大可将我们给扔下车,我的爱人还在昏迷,我也没了多少力气,根本没有反抗的余地……」说到此时,藤球哗然解体,她的体能似乎到了极限,再也无法维持异能的输出。「您要是不相信,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已经用尽了力气,没法再对付那些丧尸了。」她虚软在地,苦笑着说道:「死人绝对默不作声,您完全不必担心。」「……她说谎。」幕低声道:「她希望你相信,不要离开。」「这不能算是谎言,顶多是违心之论。」我说道。只要有幕在,他就是我最大的测谎仪。幕一脸不解,分不出其中究竟哪里不同。「就算妳将翡翠交给了我,」我继续对女异能者道,「那妳的情报,我又当如何分辨真假?」「我可以用性命起誓。」她喘着气道:「当然,您可以相信,也可以不相信。」我沉吟,这意思等同于自由心证,没有任何的证据。当然,有幕在,没有任何藏谎的可能,我这么做,同样是想看看她的反应。果然,她面露焦急不安,神色却很坚定。「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道:「如何保证妳的爱人醒来后,不会泄露我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说的。」她信誓旦旦:「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亲戚又全是一群极品,老早就不相往来,压根没有倾诉的对象。会加入这个小队,只是当初为了在路上有个照应,后来因为他和里头几人相处得不错,才会拉着我加入……他这人虽然傻了点,但至少有个优点,就是记恩。您救了他的命,他必当涌泉以报。」能否涌泉以报并不重要,能守口如瓶才是要紧。「除了先前那句违心之论外,她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吧?」我不着痕迹的问幕。幕点头。「你要帮他们吗?」「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