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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满脸不屑的根本就不让他进去:“公馆内不着正装不得入内。”叶皖有些尴尬的看了看自己的校服,抿唇不语。他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的小伙子,以前接了有钱人的案子,也没少出入名贵的地方。看着乘风公馆气势辉煌的装修,叶皖心里多少就有数了,这个门童说的话不是故意针对他的。这种地方,如果你不是什么会员或者特殊身份,衣着不当肯定是不让进去的。叶皖此刻更庆幸还好自己没穿原身那些‘奇装异服’了,要不然眼前这个门童非得找保安把他打走不可。正当叶皖想打个电话给周行远说一声离开的时候,公馆内却跑出一个二十七八岁的青年,一身可以跟原身那身羽毛装组成情侣装的鸡毛掸子似的西装,长相风流,一身□□裸的铜臭气,见到叶皖就眼前一亮冲了过来——“等等!”他看出叶皖要离开的动作连忙大叫了一声,吓了门童一大跳,有些怯生生的问好:“左、左少。”左信然没理他,对着迷茫的叶皖一点头笑道:“走吧,行远在里面呢。”这还特意派了个人出来接他?不过这人穿的也算正装么?实在是有点过于浮夸了。叶皖只好把电话收了起来,跟着左信然走进去公馆。里面装潢更为奢华,厚厚的鹅毛地毯扑在地上让人走路都无声无息的静,暗黄色的灯光迷离暧昧,让身处其中的人不禁觉得有些闷。而叶皖不得不佩服旁边的鸡毛男,左信然愣是能在这样低气压的环境中旁若无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进去二号包厢里面,叶皖才发现不止周行远和叶皖两个人,而是一大堆的人。一道厚厚的门隔着刺耳的声音,一进来叶皖就感觉这包厢里仿佛另一个天地,声色的厉害,形形色色的男女打扮的都跟左信然差不多夸张,乍一看就好像在开什么异装派对一样。而在叶皖踏进去的一刹那,正巧混乱的音乐寂静了几秒钟,所有人都听到他旁边的左信然大声宣布道:“周哥!我把人给你接来了!”周行远坐在主位的欧式沙发上,修长的手指轻点着旁边木质的把手,有一个衣着暴露的小男孩正跪在地上为他点烟,而周行远邪肆的笑了笑,眼圈不知道为什么布满了红血丝,一副精神不好的样子,嘴角却牵出一抹流里流气的微笑。“来了?”周行远示意控制音箱的人把音乐惯了,他在一片探究玩味的眼神里,故意慢条斯理的问着叶皖:“我没亲自下去接你,不生气吧?”不知道为什么,周行远的言行举止总给叶皖一种‘人间油物’的感觉。仿佛他不把他那点钱权想法设法的展示出来,就不会说话办事了一样。而且叶皖对于这里的环境,人群,统统都感觉不适应极了。尤其是那些人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的眼神,暧昧流连,就好像挥之不去的口水一样让人恶心。叶皖忍着拔腿就走的冲动,冷冷的问:“你有什么事?”原身怎么就惹了这么一个人?“呵,我有什么事?瞧瞧,我原来的小情人现在跟我说话多么气势十足啊。”周行远忽然猖狂的笑了,在叶皖的瞳孔一缩和周围人配合的干笑声中,他仿佛是掌控游戏的cao盘人一样反问:“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你们猜猜啊!”周围大多都是周行远的狐朋狗友,熟的不熟的都有,但基本都能跟他说上几句话。其中有不少人都知道叶皖是周行远之前的情人,然而周行远现在这副模样,傻子都能看出来有大问题,有谁不怕死的敢上去猜?只能齐刷刷的配合干笑,同时又很好奇的打量着门口站的笔直脸色苍白的叶皖。“胆子真大。”有人小声的跟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感慨道:“这人连周少都敢惹么?”“你到底有什么事?”这周行远把他叫过来,难不成就是为了在这么多人面前羞辱他一番?然而记忆里原身并没有惹到过这个周行远,他为什么这么不依不饶?叶皖不自觉的捏紧拳头,忍着怒火咬牙问:“你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你敢?!”听到这话周行远倏的就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动作之快让旁边给他拿烟的小男孩吓了一跳,只见他气的好像瞠目欲裂,指着叶皖就大骂道:“你他妈的敢在我面前摆谱?!你忘了自己就是一个下贱的b了么,我愿意包你你就应该感恩戴德,还他妈敢跟老子摆谱?!叶皖,谁给你的勇气啊?许程溪么?你真以为傍上他就可以随便给我脸子看了?你他妈做梦!”在听到‘许程溪’这三个字的时候,叶皖脑子里就‘轰隆’一声嗡嗡作响,仿佛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倒塌了一样,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混乱不堪。他在周围人的寂静中听了好一会儿周行远的辱骂,才声音干涩的开口:“你、你说什么?”到底这到底和许程溪有什么关系?为什么周行远会提起许程溪呢?忽然,有一个一直好像被雾笼罩住的,隐隐约约暧昧不清的真相仿佛在他眼前拨开了一角,可叶皖只觉得心慌的厉害。叶皖不知道许程溪究竟是谁,但这个屋子里其他的人都知道。在听到周行远气急败坏的那句话,震惊的并不只有叶皖一个人。包括左信然都懵逼了,他愣了几秒钟就冲过去问:“周哥,你说什么?这跟许哥有什么关系?”这也是周行远这次鸿门宴的一个目的,他特意找来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圈里的朋友,就是为了让大家都知道许程溪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是一个他妈的能挖自己兄弟墙角,卑鄙龌龊的人!比起叶皖的态度,周行远从昨天开始一直更气的就是许程溪的行为!凭什么?自己哪里不如那个家伙?凭什么曾经在他怀里窝着说爱他的小情人现在却成了他许程溪的‘男朋友’?周行远看着左信然错愕的表情,知道自己想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他满意的微笑着,在叶皖茫然的视线中轻飘飘的说:“跟你许哥有什么关系?哈哈哈,当然有了,因为叶皖他新的金主爸爸就是他妈的许程溪,他挖老子墙角!”左信然懵了,下意识的问:“可是周哥,不是你”“你说的是真的?”左信然后半句‘先甩的这小b吗’还不待问出口,就被一道横插进来的声音打断。叶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面色有些苍白,直勾勾的看着周行远,声音轻轻的:“许程溪跟你是什么关系?”“昨天之前,他还是我哥们儿。”周行远甩了甩沾到啤酒的头发,又点了根烟,极附侮辱性的故意对着叶皖的脸就开始吞云吐雾:“说吧,你俩什么时候勾搭上的?”假如叶皖敢在他包养期间就联合许程溪给他戴绿帽子让他丢了这么大的人,那他即便动不了许程溪,但非得把叶皖弄死不可。“你们是朋友”叶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