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今天老公也不回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4

分卷阅读94

    这房子是两室一厅,说大算不上大,但是一个人住绝对绰绰有余了,而且装修布置也很雅致,深得他的心意。

盛扬点了一下头:“喜欢就行——我选这里,主要是清静,你住在这也不会受什么打扰。”

郁宁很感激,盛哥能帮他考虑的都考虑到了,虽说对方平时办事不怎么靠谱,不过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

但是盛扬注定是个给力不了多长时间的人,说完正事,他翘起二郎腿,斜着眼看过来,郁宁知道,他又要开始絮叨了。

“哎我说,你怎么就从那么大的别墅里搬出来了,那房子多好啊,就算我把我家这些房子都给卖了,也只能买得起半套。”说着,盛扬看了一圈自己的这间房,“那么大的房子不住,非要来我这住这小破房,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没什么打算啊,就是不能在那房子里住了呗。”郁宁风轻云淡地说。

听到这话,盛扬又开始念叨:“你把总裁给得罪了,所以他把你给甩了,赶出来了?”

郁宁听了眉头直打结:“什么叫他把我给甩了?”他们是和平分手,协议离婚好不好!

“你不是被总裁包养的么。”盛扬轻描淡写地说出众所周知的真相。

“没有!”郁宁大叫起来,也不管这房子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跟他不是那种关系!”

盛扬捂住耳朵,皱着眉摇头:“你怎么这么暴躁啊,这一路都吼了我多少次了。”

郁宁很无力:“还不是你一直重复这个话题,我每次的回答都是一样的,你就别问了行吗。”

“但我还是觉得你有事瞒着我。”盛扬撇着嘴,小表情竟有些委屈。

郁宁斜着眼睛看他:“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盛扬扭过脸:“我喜欢自己猜。”

郁宁一个白眼都快翻上天了,每次都这样,说了要跟他坦白,但是他就是拒绝知道真相,理由是什么不想知道不该知道的东西,既然不想知道就不要再问再猜了啊!

郁宁深切怀疑他是拿自己开涮。

看着他气鼓鼓的脸,盛扬开心地笑了起来:“这才对嘛,有点小情绪不就好了。”

“啊?”郁宁疑惑地望着他。

盛扬舒服地往沙发上一靠,踢着脚优哉游哉地说:“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有吗?”

“嘴巴都快能挂油壶了。”盛扬说着,也不知是不是打趣。

郁宁没说话,泄气地往他身边一坐,低下头,用手捂着脸。良久,他抬起脸,眼神已经坚定了许多。

他握紧双拳,对盛扬说:“没什么,以后就算一个人,我也要努力生活,照顾好自己!”

说完,他笑了起来。

盛扬凝视他片刻,将他唇边淡淡的落寞都看进眼里,然后,抬起手来——捏住了他的脸颊。

“啊疼疼疼!”郁宁努力扭着头想要摆脱他的手,“你干嘛!”

盛扬用力拉扯着他的脸,语气随意:“说什么一个人,哥不是在这么,放心,有哥罩你!”

“你一点也不靠谱!”郁宁说出残酷的现实,然后感到脸上的手更使劲了,于是连忙改口,“是是是,有盛哥你罩着我我就放心了!”

盛扬得瑟地收回手。

郁宁眼泪汪汪地揉着自己饱受摧残的脸颊。

盛扬抱着手臂想了想,说道:“今晚一块吃饭吧。”

“吃饭?”

“对啊。你搬新家了嘛,总要请亲朋好友吃个饭嘛,增加点人气。”

听他说得有道理,郁宁点点头:“可以啊——那把小沈也叫过来好了。”

“对了,小沈好像是请假了吧?”郁宁说着,忽然想到一件事,又问道。

盛扬想了一下,回答:“对,好像是他哥病了,住院了,所以他请假去照顾他哥去了。”

小沈的哥哥病了,那就是沈棠声生病住院了……

想到这里,郁宁忽然下意识地打了个冷颤,白月光病了!

这段时间日子过得风平浪静,他都忘了这里可是弱智文学,而弱智文学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分支——换肾文学。

所谓的换肾文学,就是霸总的白月光得了肾病不久于世,为了拯救爱人,霸总便勒令苦命的小白花把自己的肾换给白月光。而换肾文学也不仅局限于肾这一个脏器,心肝脾肺乃至□□,只要是白月光需要的都能换。

不是吧!

郁宁深呼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冷静,放松,这件事和他无关了,他都和弱智总裁离婚了,两人一拍两散再无纠葛,白月光病不病的跟他没关系。

还好离婚离得早,离得及时,再晚一步就糟糕了!

盛扬觑着他变化莫测的脸色,纳闷地问:“你怎么了?”

郁宁看向他,表情忽然变得很感动:“盛哥,死里逃生的感觉真好!”

盛扬更纳闷了,这孩子果然是因为被金主踹了,脑子出问题了吧。

*

东方珩坐在酒店房间的玻璃幕布上,眺望着这座城市夜晚的景色。他的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一口一口地喝着烈性的酒液。

不远处的茶几上,一个酒瓶歪倒在上面,从瓶口留下一滴滴的残余液体。

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东方珩折回去想要再倒酒,可发现里面已经空了,于是摇摇头,起身走到电话旁,拨通前台,他言简意赅地说了一个“酒”字,便挂了电话。

他坐回到沙发上安静地等待着。

明天一早还有董事会要开,按理不应该喝这么多酒,但他不想管那么多,就想用酒精来给予自己一些虚假的安慰。

酒喝得多了,头有点疼,胃里也不太舒服,但他并没有理会。

约莫过了十分钟,在他不耐烦准备催促的时候,房间门铃响了,应该是送酒来的,于是他起身开门。

房门打开,确实是来送酒的,不过送酒人他此刻并不想见到。

“酒拿来,人可以滚了。”他对那人伸出手。

贺词把酒瓶死死抱在怀里,嬉笑着说:“一个人喝酒多没意思,让兄弟我来陪你一起吧。”

说罢,他也不等对方同意,身子一溜便灵活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