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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疯了,那你为什么救他?!你不是要报仇吗?他死了不是正合你意还不用你动手,你偏偏救了他?为什么?”翟镜皱了皱眉:“不关你的事,你一定要跟我对着干?”“师兄,师父说过医者仁心,你忘了?”提到他父亲,翟镜瞳孔微微缩了缩,撇开头:“早就忘了。”谢锦一字一顿道:“母蛊在哪儿?没有解药找到母蛊杀死,子蛊自然活不了。”慕脩眼神赤红,谢锦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在颤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痛的:“今日,我一定要为我母妃报仇。”语毕,他挣开谢锦的手翟境寡薄的唇片微扬,即刻运功往山上掠去,慕脩紧随其后,一黑一白两道光影速度快得连周围树梢上的鸟雀都没惊动,因为没反应过来。两人在空中过了几招,慕脩蛊虫复苏的情况下竟然还能勉强应对,暂时看不出谁落下风。容云鹤望着两人消失在密林里的身影,心中蓦然升上一抹不太舒服的感觉。他问谢锦:“小侯爷会轻功吗?”谢锦点了点头,两人足尖轻点,也朝两人刚刚消失的地方掠去,衣袂翻飞。可是当他们真正落在山中,搜寻了几遍才发现不对劲。谢锦摸着一棵树干上仿佛像一只眼睛的痕迹:“情况有点不妙,我们好像……又绕回来了。”容云鹤此时心中不详的预感也随着这种类似鬼打墙一般的诡异状况下到达了顶点。他猛然醒悟了什么,伸手一拳捶在树干上:“遭了,我们又中计了!”谢锦一颗心挂在慕脩身上,听到他这句话,醒过神来:“他是故意的……师父他究竟想做什么?”他也想知道!容云鹤咬牙:“破阵!快!没时间了!”两人都是懂阵法的人,本来要找到阵眼并不难,但是因为阵覆盖的范围太大,花了许多不必要的时间。找到阵眼之后,容云鹤手里捻了一颗石子,抬手朝阵眼掷去。片刻后,阵破。前方林间有鸟群被打斗惊动四散飞走,谢锦赶紧朝那方赶去,铺满落叶的土壤上滴落了一路的血迹斑斑。谢锦脚下恨不得能瞬移过去。可还没等他赶到,前方动静便消弭了下去,林间大棵大棵的树倒了一大片,呈现从中间的位置往外扩散开来的景象。谢锦最后只看到翟镜合上唇,唇角带着笑意往后倒去,披散在胸前的雪发上沾了树叶和血污,在充斥着草叶清香的风里划出悲凉的弧度。下一秒,他面前那道黑色身影也跪了下去,喉间不住翻滚的腥甜终究还是喷涌而出,撒了一地,染红了土壤。“阿祈!”谢锦的脚步微微一顿,压下了那声预要脱口而出的‘师傅’。他几步跨过去,抬起慕脩的脸,心疼无比:“殿下……是我没护好你,你看看我?”慕脩神情愣怔,双眼无神“阿祈……?!”容云鹤濒临崩溃的声音呼唤回了片刻神智,谢锦下意识看过去悚然的一幕出现了,被容云鹤搂在怀里的翟镜一瞬间苍老,露出的手和脸部肌肤顷刻间像是被吸走了所有水分,干枯得起了层层褶皱,脸部刹那干瘪下去,再没了活着的俊美,雪白色的发丝褪去光泽变为灰白。容云鹤慌了:“阿祈?你……我马上救你!你坚持一会儿好不好?你犯的错,我帮你还!等你病好后我带你走……”翟镜枯柴一样的手握住了容云鹤想要为他整理鬓发的手,力气奇大,缓慢道:“你救不了我……不,要再为别人活了……”容云鹤总算在他眼中捕捉到了一瞬属于容祈的不甘和执拗,明明已经快油尽灯枯了,面色却出奇的红润,眼睛里的光好像能照亮别人的心。翟镜此刻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身上的痛楚好像也都消失了,周围笼罩着一层薄薄的金色光芒。这大概就是人死前所谓的回光返照吧。容云鹤也察觉到了,瞬间红了眼:“别……”翟镜没有再开口说话,奋力睁开眼皮看了容云鹤一眼,瞳孔里似乎还有薄弱的光,缓慢而又决然的闭上了眼……终于,可以见到爹娘了。谢锦闭了闭眼,强行压下了眼中的酸涩之意,半强制的背起不省人事的慕脩:“师叔,陛下伤得不轻,我先带他下山治疗,你……保重。”容云鹤一愣,师叔?他这是总算认了这个师傅?谢锦背着慕脩,迈着沉重的步伐往下山的方向走容云鹤忽然出声道:“等等。”谢锦脚步顿住容云鹤将一个小瓷瓶抛给他,声音难言的嘶哑:“母蛊已死,子蛊也活不了,这药可以让他早点痊愈。”谢锦面色没什么波澜:“师叔,我可以相信你吗。”容云鹤也已经无所谓了,哑声道:“你可以找任何会医术的大夫查,用不用随你便吧。”谢锦沉默半晌,捏在了手里:“谢了。”说完,脚步再不停留,深一脚浅一脚踩在枯叶上。天穹之上原本被云遮掩的太阳不知何时驱散了周围的浮云,显露出了来,炽热的光线照在地上带来浓烈的暑气。慕脩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窗外的天空是黑色的,房中烛火跳跃,看布置应当是城中的客栈。昏迷前夕的场景一幕一幕划过眼前,慕脩深吸了口气闭了眼睛再睁开,已经什么情绪都没了。慕脩动了动垂在床榻侧面的手臂,手倏然被一双guntang的手下意识握紧了。慕脩侧过脸看去,谢锦趴在床沿,唇瓣因为姿势的缘故看起来好像是微微撅起的,十分诱人。只不过慕脩此刻没有那个兴致。说起来,如今的谢锦连弱冠之龄都还未到,自己却已经而立之年的人了。他抬起另一只手摸了摸谢锦的头发道:“是朕委屈你了。”可惜睡得正沉的谢锦什么也听不见,眼睫无意识颤了颤。从眼下淡淡的乌青看,不知道有多久没睡了。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