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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倒是像一尾小鱼,身子轻轻一摆,又从自己指尖溜走,连个影儿也不打算留。“这么快就走吗?”即便是知道劝不住,还是忍不住开口想要留一留。“嗯,陛下的事我已经拖了太久了,不能再拖了。”刘业虽然暗地里让人将京城里的碧血石一一收了回来,但是这几日他的右眼皮一直跳,总有些不妙的预感。仿佛像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过不了几日就冲着自己席卷而来。“好吧,盘缠带够些早些回来,别沾花惹草。”刘业低了头依了他,无可奈何了叹了一口气。“你先睡吧。”刘业让宫女们先安置乔盛宁,他即便是心里再想跟他温存,也得抛下,他明天要出门,着实不易动他。“我……心里有个略微的方向,不知道对不对,有可能三五天才回来,也有可能十天半个月,甚至可能更久。”乔盛宁坐在榻上,月秋将最外一层床幔放下,扣上蝶纹玉扣,再准备放第二层床幔的时候,被乔盛宁伸手拦住了。他看着刘业在幔帐外的身影,像是打开了一个小荷包,时不时起身往荷包里装些什么,想着明天要走,心里实在是舍不得他,说话含含糊糊的,不过是想告诉他,错过了今晚上,再续上可能就要等一阵了。刘业塞了一把金叶子在小荷包里,又放了一些轻便的小药罐,听到乔盛宁这么说,回头往床幔处看了看,床上卧着的人影隆起来一团,他呼吸沉了沉,之所以他在他未睡熟的时候跟他一并而眠,就是怕自己忍l不住。今日他已经要的够多了。“嗯,知道了,你在外保护好自己,要是十天还没有消息就先回宫一趟,别想了仔细伤神,快睡吧。”刘业将明日乔盛宁要出行的行囊准备好,坐在罗汉床上,单手搁在梨花木的矮桌上,望着床幔上的影子久久的出神。碧血石的里面的粉料,早就已经有人去查了,他不是不相信他,只是怕他逼自己逼的太狠累着了。本想找个机会同他说,可是每每看他心心念念的样子,着实开不了口,只得一拖再拖,由他去。“阿深……”乔盛宁困的不行又不想闭眼,他总想再看刘业几眼,明日早朝,等他睡醒出门直到回来,他都看不到他了,难免心里有些依依不舍。可他偏偏不肯进来,隔着一道被烛光染橙的床幔,坐在罗汉床前,望着他。“你睡吧,我去洗澡。”刘业盯着那人影像是要盯出个洞来,他起身决定去冲个凉。估摸着再回来的时候,乔盛宁应该已经睡熟了。“阿深,你进来看看我,看看我的伤口是不是上错了药,我腰上很疼,疼的……有点难以忍受。”乔盛宁拽着床幔,见刘业要走,咬着下唇,咬的脸色苍白,额头冒汗,声音颤抖。刘业已经要走进澡房,心下一慌,脑袋里笑着慰自己,乔盛宁身上那伤早就好的八八l九九,不可能再有什么意外,脚步却早就奔向乔盛宁,扯开床幔,冲到他面前,一把掀开了半边被l子,慌忙道:“真的很l疼吗,让我看看。”触手的腰肢坚韧纤细,温暖细l滑,连个疤都没摸到。刘业面色一沉,手就要抽出来,却被乔盛宁隔着被子的手压住了,耳边传来的是他低低的笑声:“逗你的,早好了。”“快放开。”“不放。”乔盛宁哼了一声,被子里的另外一只手直接伸进去覆在刘业的手上,引导着他。“别闹了,盛宁。”“那你陪我睡,我就不闹。”乔盛宁说着拍了拍被刘业掀开的半边被子的床榻。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十一说,要参加一个考试,这个双休就在考试的说,断更了很久真的是抱歉了。但是,新更的这章!就问甜不甜?!甜的我害怕……明后两天双更补上~感谢在2019-11-2023:59:07~2019-11-2523:08:5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四点月光2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1章、势均力敌第1章、势均力敌乔盛宁窝在被子里,寝衣拉拉扯扯早就开了大半,那被褥被他一掀,红菱绸缎间就露出一小片暖白。他明天要走,着实舍不得刘业,本想拉着刘业说几句话,谁知刘业对他如避蛇蝎,便生了促狭心思,想要逗一逗他。“我明天可就走了,可能十天半个月都回不来呢,你确定就这样?”乔盛宁低声问。他抬手将那一隅被子压住,再次将自己掩的严严实实,眉间眼底都带着得意的轻挑笑容。刘业的手被一并藏进被子里,看不着的地方像是触着一方暖玉,手背是热的,手心还是热的他心下一慌,不敢再碰,便将舒展的手握了拳,整个人挂着半边床沿,就是迟迟不肯再往上走一步与他并肩卧在榻上。乔盛宁睁着眸子有些不满的看着他,被褥之下,他执拗的抓着刘业握拳的手,就是不松。仿佛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刘业头皮发麻,声音暗沉沙哑道:“别闹了,盛宁,一切等你回来了再说,我不急。”乔盛宁就是不答言,既然要耍无赖,索性就耍个彻底,翻l身趴l在床上,单手抱着迎春花案的方枕,尖尖的下颌磕在枕沿,抬起微红的眸子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刘业抽了抽手,抽不动。乔盛宁这么一翻身,连带着自己的手一并压l在身l下,像是将整个腰l腹的力量都怼到他的手上。刘业觉得自己再这样下去,恐怕是真要被折磨疯了。他低头俯身,目光对上黑亮的眸子,在心底嗤笑了自己一声。无他,只是那双极其熟悉的双眼里夹杂着一丝隐藏不住的狡黠笑意。连带着在脑海里焦灼的欲l望也一并褪了下去。刘业往床内探了探,低头叼住乔盛宁早已经染红的耳尖含l在唇齿,轻轻一咬。乔盛宁身l子轻轻一颤,什么都忘了,抱着枕头人都软了,哪里还有力道可言。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