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怀孕后七个前男友找上门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6

分卷阅读46

    指,试探道:“公子这是来找什么人?是春绿姑娘?还是夏绛姑娘啊?”

温荀面不改色地说道:“都不是。”

老鸨道:“那就是冬青姑娘了?真是不巧,冬青今晚……”

温荀打断她的话,“我来找我的两名师兄,一人叫霁独,一人叫飞白,他们都是饮露峰的弟子。现下师父已经知道了两名师兄的踪迹,你若不想受到牵连的话,应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老鸨脸色一白,勉强笑道:“知道知道,这两位还正在休息,公子你看要不先去楼上坐坐?”

温荀淡淡道:“麻烦带路。”

老鸨当然不想惹上玄玑门的峰主,只好走在前面引他们去客房。

这青楼的脂粉味太重,让温荀一阵反胃恶心。最后他终是忍了下来,被老鸨带到客房外。

老鸨道:“右面是霁独公子,左面是飞白公子。瞧公子长得面生,还不知该如何称呼?”

温荀道:“姓温,单名一个荀字。”

老鸨顿时惊住,连舌头都捋不直了,“原来是……是温荀公子啊,久仰大名。”

温荀道:“大名谈不上,你先去忙吧。”

待老鸨走后,温荀终于没忍住呕了起来。所幸这二楼的客人都在客房里,走廊上几乎瞧不见人影。

灯宵慌了神,急急掏出备好的丹药,“师父,服下就没事了。”

温荀接过丹药服下,果然好了许多。他走到门前敲了三声,并没有得到回应。

正当他准备敲第四声时,房门突然开了,是被灯宵推开的。

灯宵抬头看着他,“师父,这道门没有关好。”

门被推开的同时,温荀嗅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他的眉心一跳,连忙破门而入。

进去后,师徒两人俱是一惊。只见飞白倒在血泊之中,双目放大,死相极为可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一章

温荀怔在原地,震惊之余全是不可置信。他捂着口鼻迈进房门,灯宵紧跟在他身后。

飞白的尸体正躺在地上,看样子已经死了很多个时辰。除去飞白,床上还躺了一名女子。不同的是,这女子的致命伤在喉咙处。

“师父……”灯宵许是有些怕了,连带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我们还是先出去吧?”

温荀点点头,疑惑地看了眼那名死去的女子。他觉得哪里有些奇怪,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两人正欲转身出去,隔壁传来开门的声响。接着房门很快被几个身影堵住,霁独无比惊讶又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温荀你……”霁独怒道:“你竟然伙同你的徒弟出手杀了你二师兄!”

面对这不分青红的质问,温荀比想象中还要淡定,像是有所预料一样。

灯宵反驳道:“不是我们,我和师父才刚来。”

霁独不依不挠道:“不是你们还会有谁,这里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温荀适才开口解释,“霁独师兄误会了,我们进来的时候飞白师兄便已横死。而且我和灯宵前后进去不到片刻,根本没有动手的时间,更没有这个时机。”

霁独眯了眯眼睛,对他的话显然不信,“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杀一个人需要的时间本就不长。昨日飞白去玄玑别苑做了人证,今日就惨死在你们面前,还有何话可说?”

没有证据就胡乱指证,这确实是霁独的行事风格。

温荀并不想与他多言,地上的血迹尚未凝固,凶手一定不会跑太远。如果现在追上去,可能还会查出一些痕迹。

霁独见他欲走,出手将他拦下,“杀人凶手,你还想去哪儿?快把他抓住,不能让温荀就此离开。”

他不是一人下山来喝花酒,左右还有几名饮露峰弟子。

灯宵瞪了霁独一眼,辩解道:“师父不是杀人凶手!”

霁独冷哼了一声,“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灯少庄主杀了人,温荀师弟自然想要替他灭掉人证。”

温荀反问道:“倘若我真要除去飞白师兄,又为何会在杀人后留在屋内,难道是等着束手就擒吗?”

霁独冷笑道:“谁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如果你心里真没鬼,那就去流岚峰当面对质,看看灯少庄主究竟是不是凶手。”

他们这一动静很快惊来了老鸨,看到那屋内的鲜血,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老鸨指着里面,哆哆嗦嗦地问道:“两位公子,这……这……这是怎么回事?秋紫姑娘人呢?”

“你口中的秋紫姑娘已经不在了。”温荀趁着老鸨在场,问道:“从昨晚到今日,你有没有看见什么古怪的地方?或是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

老鸨皱着脸摇了摇头,回答道:“昨晚并无怪异之处,这位飞白公子好像还去找过霁独公子,不过后来飞白公子又回了自个儿的房间。”

“昨天晚上飞白师弟还是好好的,在此之前也没其他人进过他的房间。”霁独不听解释,急欲带着弟子将他们擒下。“休要狡辩,一定就是你们这对师徒想要杀人灭口。”

便在此间,青楼内一阵混乱,却见一行蓝衣弟子从外面进来。

赶来此处的人是衣濯白,看见被霁独追问的温荀,满脸都是担心之色。

“阿荀,你没事吧?”衣濯白见他衣角沾了血迹,急着去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压根儿不顾周围人的眼光。

温荀道:“我没事,你怎么来了?”

“我正和客楚在附近追查,听说你在这里遇上了麻烦。”衣濯白将温荀护在身后,不悦地打量了一眼霁独,出言提醒道:“谁要敢动他一根毫毛,便是与我衣濯白为敌。”

在衣濯白放出这话之后,那几名饮露峰弟子果真停下了举动,往霁独身旁退了一步。

衣濯白不仅是衣家少主,更是上一届玄都夺魁的魁主,而他们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霁独咽了口唾沫,明显也生出了畏惧,表面仍是不露声色,“原来是衣少主,不过这是玄玑门的事情,衣少主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为好。”

衣濯白道:“阿荀的事不是闲事。”

霁独笑了笑,说道:“我知道衣少主与温荀师弟交情不浅,我是他的大师兄,当然也不希望这事是他所为。但凡事都讲究证据,何况又有灯少庄主的事在先。不是我不通情达理,而是此事牵扯到两条人命,还请衣少主不要叫霁独为难。”

衣濯白道:“我的话已经说了,谁敢动他,我绝不会轻易放过。”

霁独正准备向前迈出一步,颈间忽然多了一把匕首。顺着匕首看去,竟是一名冷若冰霜的粉衣女子。

局势突生变故,霁独登时一动也不敢动了。

温荀认出那是缥缈岛主的侍女冷烟罗,也猜得出冷惜别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