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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得莫名其妙的货船,想必也是它的杰作吧……”他又转向蒲夷:“是有人逼迫你袭击过往船只吗?在下是道武仙门弟子常靖玉,会尽力救你。”蒲夷挣动了几下,锁链就亮起幽蓝的冷火,乍一看与监控术法反噬所燃起的十分相似,陆饮霜想着还没试过溯影回梦对灵兽管不管用,但那火焰只限于锁链,没有吞噬蒲夷的趋势。“呜——”蒲夷张口发出一阵凄厉的声波,似乎是被灼伤了,挣扎间又生生崩掉几枚鳞片。接着它从口中吐出一个亮晶晶的东西,砸到陆饮霜面前,陆饮霜抬手接住,是一枚刻着“惊霆岛”字样的令牌。作者有话要说: 陆饮霜:我旷工,不作为,带薪休假,但我是个好帝尊谢桥:呸。☆、永和村03“这惊霆岛到底是何门派,我之前竟从未听过,单凭他控制蒲夷袭击云舟就足以让沧渺宫发出通牒了。”常靖玉盯着令牌困惑不解。“也许是你的情报过于滞后。”陆饮霜把令牌收起来,“可还有线索?”蒲夷竖起一撮尾巴,那些纤细柔软的触须在半空组合拼接,最后合成几个歪歪扭扭的字。永和村。常靖玉表情一僵,握紧了拳失声道:“不可能!永和村已经…已……”已被他亲手所灭。陆饮霜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又问蒲夷:“你确定是永和村?地址在何处,画个路观图如何?”蒲夷:“……”常靖玉转头勉强笑了一下,解围道:“它生活在海中,又没去过,怎么可能画的出路观图。”“别太小看人。”陆饮霜挑眉,随后纠正自己,“哦,是看鱼。”常靖玉也不知蒲夷对这份信任作何感想,只见蒲夷发了会儿呆,几条触须在半空漫无目的乱晃,最后唰唰拼成两座山的形状,又在山后面圈了个圆。陆饮霜对这个抽象的图十分满意:“不错。”常靖玉有些不上不下的复杂感:“你看懂什么了?”“蒲夷是罕见的灵兽,将它囚禁在此,监视和下达指令的人不敢离得太远。”陆饮霜分析道。常靖玉也反应过来,暗中松了口气,永和村在修真境南端,不可能临近蔚海。“所以我们可以回江柔岛,把卖凉茶的摊主擒下拷问,待他说出据点所在,与此图做个比对便知真假,若是他坚不吐实,我们也可依据此图就近探听。”陆饮霜点头,熟练道:“没错,此事交你。”常靖玉沉默一瞬,感觉为难:“虽然但是,我并没逼供的经验啊。”“我看你倒像无师自通的天才。”陆饮霜玩味地翘了下嘴角,常靖玉那套手段他前世可没少体验。“那还真承蒙前辈看得起。”常靖玉啼笑皆非的想自己难道看起来很邪派不成。蒲夷叫了一声,打断两人商谈,可怜巴巴的吐泡泡。常靖玉上前查看了下隐隐浮现的锁链材质,这场景让他想起幻境中的陆饮霜来,便有些憋闷的不适,柔声安抚道:“你且放心,我会尽力救你,若是我实在无能为力,也会马上回仙门求助。”陆饮霜轻哼一声:“没必要,等他请人来,链子都生锈了。”常靖玉:“……你对修真境的办事效率有什么误解。”陆饮霜也不管常靖玉的抗议,伸手横在他胸前,往后拦了几步。常靖玉没见他有动作,一枚玲珑的小木剑就落入掌中,被陆饮霜抛上蒲夷头顶。“那是什么法宝吗?”常靖玉求知欲旺盛地问。“拜入临渊宫,帝尊也可以送你一个。”陆饮霜轻飘飘地笑着,在木剑炸开的漫天剑气里把常靖玉扯到身后,束缚蒲夷的锁链在剑影中寸寸断开,汹涌的海水翻卷着扑向避水珠的空间。清脆的碎裂声骤然响起,常靖玉被海中突然亮起的光线晃的睁不开眼,勉强看见避水珠就那么碎成几瓣,他下意识想给陆饮霜施个避水诀,向前一摸,触感冰凉坚硬。“闭气。”陆饮霜的声音直接在脑海里浮现,常靖玉依言闭气,又听见陆饮霜吩咐蒲夷脱困后记得去解除岛上众人所中的幻术。咸涩的水从四面八方挤压而来,常靖玉费力的睁开眼,刚压下一口血,就看见波光粼粼的折射下,陆饮霜提着他的领子一身暗色玄甲,盈昃留下冰雪的轨迹,海浪也剧烈的荡开两边。“前辈?”常靖玉这次终于动了,反手捉住陆饮霜的胳膊,“这套又是什么装备啊,临渊宫这么宽裕的吗。”陆饮霜的脸上罩了半张凶恶的面具,玄甲覆了大半身,衣袍和甲胄分割的恰如其分,广袖下是紧贴着小臂曲线的护手,轻甲腰线流畅细窄,雕着的纹样精致低调,常靖玉的视线向下扫去,飘飞的衣摆下隐隐可见战靴一截银色的鞋跟——这让陆饮霜比他高的更多了。“你好歹是付青霄的弟子,别这么少见多怪。”陆饮霜沉叹道,若不是他还未恢复,也不至于化出冥离玄甲来分散压力,在海中撑出一片安全范围。面具传来的凉意让他略感怀念,前世自从两境正式开战以后,他就不再掩饰自己的面容,只是比起运筹帷幄,他更多的是仍像继任帝尊之前那样,亲身下场杀伐战斗。“我这是真诚赞叹。”常靖玉有些羡慕地看着陆饮霜,“方便透露一下,前辈在临渊宫是何职位吗?”陆饮霜:“专职打架,平平无奇。”常靖玉没得他亲口承认,也不气馁,这时陆饮霜忽然回了下头,他们御剑经过的路线冰封的通路正逐渐崩塌,有个影子飘飘荡荡的跟上。“有人跟踪?”常靖玉警惕问。“没事。”陆饮霜简单道。两人浮出海面时,陆饮霜便收了玄甲盈昃,踩在冻出的一片浮冰上喘了口气。常靖玉御剑站在旁边,刚想问是否直接回江柔岛,视野边缘一个方方正正的箱子也在不远处冒了出来。他戒备地并起剑指,陆饮霜对他轻轻摇头,只见箱子咔嚓一下,从中间旋出道缝,几条中轴互相交错弹开,把箱盖掀了起来。煌明坐在箱子里毫发无损,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没事?”常靖玉惊讶道。煌明:“……”你还盼我被消化了怎的。“我能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吗?”煌明看着常靖玉,指指陆饮霜慎重地说。常靖玉心里泛起点不悦,转脸询问陆饮霜的意思。“你先退下吧。”陆饮霜摆了下手。“遵命。”常靖玉夸张地作揖,不怎么甘愿地御剑撤出老远。陆饮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