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双囍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动了动,被他轻轻捏住。

他的手好凉,眼底一小片青灰,身上穿的还是下午在桥上见到他时那套衣服,装束整齐得人人休憩的寒夜格格不入。

梦里是会见到白天发生过的事的,怎么还醒不过来呢,桥桥又动了动自己的小拇指。

这次司韶楼将握着他的那只手收了回去,双手交握住一直搓着,口中颠三倒四的:

“是不是凉到你了,来的时候下雪了,我打着灯笼..”

桥桥在梦里恍恍惚惚的坐起来,床帏里有两个交叠的影子,被子里的热气裹着他散开,这个梦未免太暖和了。

床头的安神香还在烧,把夜都烧得昏沉。

司韶楼握着两手看着桥桥,祷告一般的姿势坐着,像突然闯进梦里的人,他自己也笑得无措。

“你看我,还是好的,对不对?”

梦的剧情和对白总是荒诞又无厘头的,桥桥不知道司韶楼在说什么。

他又握住了桥桥的手,急切地拉着桥桥去摸他的呢子大衣。

“这种料子难得,托三叔在洋人那里做的,赶工做的…”

“一送来我就穿来给你看,都说我穿上很适合,屋里没人我还以为扑空了,还好在桥上碰到了…”

“你笑的时候,我猜你也喜欢,是不是,这样很体面…”

他跪到了床沿上,跪着往桥桥跟前爬,床幔打开又落闭,将那一双红眼睛关在了外面。

没有光床帏里连影子都没有了,这下就更像是一个梦了,但越来越近的重重呼吸和那一双冰凉的手却总让桥桥想挣开这蛛网一般的梦。

“奶奶说我模样很好,只要不碰大烟,你肯定会喜欢的…”

黝黑的床帏里,锦被被面和呢料摩擦着发出悉索声响,和着喃喃自语的赌咒发誓。

“我没碰,从他们答应把你接来后就没碰,我捱过去两回..我想着你捱过去..”

“我已经好了,体面,也康健..这样是不是就能娶你了?”

“你真好看..头发比照片上亮,脸色比照片上艳.你还会对我笑...”

那冰凉的手往热气蒸蒸的被窝里伸,有温热的面庞朝桥桥颈间贴过来。

桥桥惊惶地叫了一声,梦醒了。

然而那手却没有停,埋在颈间的呼吸粗重。

“我的菩萨…”

那个梦里的司韶楼越发真实,声音就在桥桥耳边。桥桥脑子是懵的,伸手去推,只摸到那好料子制的呢大衣,西装西裤穿着整齐的司韶楼压着他,都是好料子,一丝褶皱没有。不像桥桥那宽大的睡衣,挣一挣盘扣就全散开。

有手摁住桥桥,还有手摸着桥桥,从他腰侧摸到胸前小小的rutou;还有舌头,还有舌头舔他圆圆的小肚脐,还要往下,还要继续往下。

他只能叫司韶楼:“大少爷!大少爷你病了!”

桥桥带着哭腔,曲起两腿,外面连冬夜的寒风都停了动静,他叫谁都叫不应。

那条睡裤太好脱了,有手从后面的裤腰伸进去,顺着桥桥的两腿往下褪,褪出了桥桥的两条光腿。

哭也没有用,求也没有用,司韶楼圈住了他的一只光脚踝,轻松就将他一条腿按在了被子里。被子还是很热,比之前更热,眼泪和汗一起从耳边往桥桥墨一样的头发里淌,化在了一起。

司韶楼的声音闷闷的,跪着将头埋在桥桥两腿间,像饿极了的狗一般地拱。他的呢子大衣蹭在桥桥光裸的脚上。

床帏里黑得只剩热热的氤氲,司韶楼还要说好看,那里真好看,从没见过的好看。

桥桥从未经过情事,那里对他是被佛家救济了的不堪畸怪,现在却一会儿被含住小小的rou根,一会被舔开多出的rou瓣,往里嘬。

他只是喘,哭得断断续续,受了惊的瘫软,腰被搂着往上捧,去迎合那根舌头,眼前只是发昏,哪里都在打哆嗦,连声音都在哆嗦。

哪里都热,哪里都是汗,两腿间一点点变得滑腻,桥桥却什么都不懂。

“大少爷…大哥哥…”

司韶楼听到这亲密地凑过去,压在桥桥身上,他的西装裤裆鼓鼓一块不断在桥桥腿上蹭,亲桥桥的头发,咬桥桥的耳朵,咽着口水跟哭着避他的桥桥窃窃私语:“好多湿湿的..等我们成亲了..大哥哥夜夜这样亲你好不好..”

【这篇章节没有彩蛋】

彩蛋是什么蛋?

第一次取蛋或敲蛋的追文天使们请看彩蛋说明呦

作家想说的话

写完我才发现这不就是强制猥亵吗……雷到大家的话对不起...后面还有雷,不喜欢这种的赶紧撤啊。

虽然我很想本文走明快路线,怎么忽然就走偏了我也不知道..个人风格这种东西真是改不了额。

因为个人风格问题,其他文也收到过一些负面留言,我承认笔力不够写不了多类型的、具有成年男人特质的攻受,风格固化,所以祈祷本文一直只有我的老读者看就好,让我无压力摸索着改进,loveuall

作品双囍-第五章彩蛋内容

第五章

司家这个年过得不太顺当,大年三十一大早,大少爷挨了司军长一顿痛打。

司大少爷房里守夜的小厮打盹睡过了头,下半夜被尿胀醒了才发现少爷床上竟没人,吓了个半死,通报了大太太和管家,惊动了司军长和老夫人,阖府乱起来。

穗芙她们离前宅偏远,一开始听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是遭了贼,披了件袄子就去桥桥那边敲门,好一会儿门开了,出来的是大少爷。

他提着盏灯笼,红光照在他脸上,面色平静。穗芙杵在门口,低头不敢言语。

正好管家从前宅那边带人一路寻到这里,明喜暗惊,一叠声叫着“大少爷!”,将人迎了回去。

穗芙推门轻轻进了房,拐进内室,床幔紧闭。

“小菩萨…”她试探性地低低的唤,无人应答。

“桥桥,桥桥,”她轻手轻脚往床边去,撩起一边床幔,被子鼓鼓一团,有一截手臂露在外面,软玉一般光着,小拇指动了动。

穗芙又轻轻落下床幔,心扑腾扑腾跳,什么也不声张,带上房门回侧室睁眼躺着,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了大少爷被军长打的消息。

订好的冬衣由制衣店的经理亲自送上门来,又由司老夫人和大太太亲自送来桥桥住处。

一套一套地试完了,小丫鬟们都撤了出去,屋里伺候的只剩穗芙一人,桥桥拘束地坐在一把大藤椅上,穿着新冬衣。

司老夫人说这套好看,大年三十这天穿正好呢,青玉色锦面缎子,领口袖口镶着一圈狐狸毛,

贵气又秀气。七巧给他用鎏七彩的金线编了辫子,在后面盘了半圈。

“原以为你还要再睡会儿,起这么早的,没睡好么,看着没什么精神呢,”早上七巧一边给他梳头,一边叽叽喳喳的。

司老夫人和大太太喝了半晌茶,只和桥桥聊家常,说韶楼是长在她们身边的,又是长孙,难免惯着了些,但实在是个没有坏心的孩子,因一贯是予取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