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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亢奋:“借了我的地方,也合该我为堂兄堂嫂尽一点地主之谊。”他点起几子上一盅小香,低低地笑。司韶楼充耳不闻,鞋裤在脚踏边,他身上比当兵之前结实了许多,肌rou分明,腰间斜斜一道刀疤,双腿蜜色修长,色欲一体。罩中罩叫里头看着昏暗,只看得着周身玉白的桥桥,床脚微微地晃,桥桥短发里的团扇银饰歪着掉下去,和他的呼叫一齐落到黑暗里。司浣山朝床边走过来,慢慢解着自己的长衫,慢慢跪到脚踏上,桥桥脸红得异常,双目涣散,他膝盖发软,屁股高高得被抬起,司韶楼的那根硬东西在湿滑的股间蹭顶着,阜夹着鼓rou,红口被越撑越开。桥桥叫得声音发抖发哑,司韶楼深深地急切地埋进去,床角上高挂的镶玉络子一晃一晃。“啊..”尾调全是哭腔,那乳被司韶楼握住了,桥桥的两臂垂着,手指一会儿蜷一会儿直,司韶楼从后头跪起来,也带着他跪起来。那底下进进出出,又快又狠的,红肿翻rou里头直滋滋,桥桥叫得失了态,断断续续地喘:“啊...啊...韶楼哥哥,”他连口水都咽得急促,“我,”话没说全又开始哭叫,司韶楼将他的乳周掐得泛青。被卷进这下等失德的情事里,桥桥只觉像被剥了皮扔到yin欲里头,吃痛的是血rou,受jian的是精神。他还不懂人伦,又野又蛮,又阴又毒的司家兄弟不教他人伦,爱极了,爱偏了,只教他当笼中脔。每寸rou身都遭了爱欲的啮,他被司韶楼那热硬的性具撑开顶满,他被司浣山满眼垂涎地看着,看着他的新婚洞房,看着他大哥的新婚洞房,全无界限。桥桥的瞳失了焦,浑身烫得像被烙着,司浣山的脸在他眼底晃来晃去,他看他宽肩窄腰,看他伏下去,看他将一支团扇吊片流苏夹捡起来。司韶楼咬着桥桥的脖子,夏夜闷热,竹席也不凉,他胸膛小腹净是汗,仍旧搂紧了桥桥,他和司浣山的处境换了个个,他很自得,他停下来的时候,也看司浣山,握着桥桥的乳看他,一边喘一边重重地顶,竹席上湿了一小片,全是桥桥弄的。在桥桥身上,司家兄弟分不出谁主谁客,总有一时占了上风又一时落了下的,该抢的时候去撕咬就对了。司浣山丝毫不掩势他的觊觎,堂堂地上了床,像进了春宫图里,湿闷的热把油彩都化开。司浣山皱了的白衬衫在床脚,蜜色躯体精壮,囚着玉色的桥桥,赤红rutou在硬邦邦的指关节之间,臀胯两相贴紧,红洞直吞至根囊,一个光滑无毛,一个茂密粗糙,汁水透明却把rou全上了色,叫鼓的阜看着更鼓,红的唇看着更红,颜色单调而浓艳。几子上点着的香燃至三分之一时,那香气就充盈床罩之中了,司浣山腿间那东西挺得直直,他跪在桥桥前头,既入了画,他也要添一笔颜色。看来看去,他找着了比桥桥汗湿短发更适合那银流苏发夹的地方,蒂没得着什么照顾,看着怪可怜的立出来,司浣山气也粗了,心也发热——太合适了,流苏晃得无度,小银团扇抵着那死茎,桥桥只要往他身上倒,两手被他大哥反擒在背后,白颈子上的汗流到一片齿痕的白胸脯,只能叫,淌着口水无能无法地叫,一声高一声低。他闻不得这催情香,司浣山是最知道的,桥桥不通晓yin情,可那处通晓。自生产后没有情事不行,有情事也不行,像骨朵往荼蘼败了开,像司韶楼以前的大烟瘾,不沾要犯蔫,沾了就过头。今夜已经过了头,前面一个后面一个,都是拿这瘾惯着他的好哥哥,好老爷。底下捣得全然不像样,嘴也要亲,要吃口水,司浣山捧住他的奶尖尖吮,吮得他膝盖被化了骨,人往前倒,guntang的脸面从司浣山纸色的腹肌上往下蹭,蹭住那根直往上戳着的粗东西。桥桥鼻息若有似无的,后面撞得深了,他就重重地呼,后面磨得慢了,他就轻轻地吸。司韶楼掰着那rou翘的臀,从后头看那凹水窝子吞吐rou杵的情形,外头是水白馒头,里头成了饲狼的馅,一口下去汁水又热又腻。司浣山捏着他的下巴,他的唇圆圆地张着,他只剩下被用的份,四肢像被卸了,rou像被闷在暑热里蒸化了,化出的汁水也要给人湿阳具用。舌头是顶软的,包着那顶硬的guitou最合适,司浣山从高向低地看桥桥,稳着气息慢慢地前后送,有时看着他红嫣嫣的舌头,口水滴在黑色毛发上,有时看着他撑薄的唇,鼓鼓的颊,喉头滚动。床中罩内无花无朵,却香得异常,叫人迷乱失控,司家兄弟肤色一明一暗里都红了脖子胸膛,底下怒涨勃发的。桥桥是一点吃不住那香,司韶楼一松手他就如断了连缀的皮影躺倒了喘,脑子跟不上体感。司韶楼刚让了地方,司浣山又开始摆弄他,摆弄得他两手将两腿分开抱住,桥桥眼红着朝上翻,鼻尖翘翘的,乳尖翘翘的,一口热气呼得红唇发干,细汗密密的,白稠nongnong的,从他玉脂身段往下淌,从他rou红孔洞里往下淌。那叫他钝了一半的流苏夹,司浣山拿下来也觉得可惜,只是不嘬一嘬那烂红可怜的蒂,又饥馋得很——桥桥那底下被他大哥射得不成样子,他要尝些别的新鲜的。果真还是拿下来的好,一抿上去,那只有流尿用途的死茎便淅淅沥沥的失了禁,全叫司浣山独得了。香气里一股淡淡的异味,桥桥是七窍失了六窍,只剩一关心窍被催情香烧得激烈鼓噪,无其他余力分辨出那是自己的尿sao,鬣狗一样的司韶楼只闻着那味已神色异常了,无奈司浣山占了地方不挪,一口也不让给他。等原先司大少爷射进去的东西漏了多半,司浣山便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桥桥在他怀里抱着盘着,眼不自主地翻一翻,只觉得往万花筒里看东西,竟连香味也能看着。原本是司韶楼的脸怎么又成了司浣山的脸,头低一低,一看着那在茂黑阴毛里上上下下的瓣,里头那东西还硬得撑得他疼,那白稠的精又是哪里来的,外头在下雨,淅沥淅沥,刚刚也有这声音,雨下到凉席上了。下了雨也还是热,热得桥桥脑子发晕发嗡,他再往下看,没什么能遮这艳丽的丑,他再看不得了,人不住往后仰。司浣山将他放倒侧躺着,枕着小凉枕,咬他的圆薄红耳朵,面面相对将他一条腿抬着,没轻没重地cao。司浣山很少用这香,但又极喜欢这香,这香每次都能叫桥桥变个小哑巴,小瘫子,由着他折腾。司韶楼看那悬着的凹脚心,玉红色,小脚趾,藕团粒一样,叫他干咽唾沫也不甘。他和司浣山在房事上是一路的货色,这地方他是第一次来,却也能轻车熟路地自己在那床柜底下摸出一个暗匣来,瓶瓶罐罐和他在后院里备着的无甚差异。桥桥被顶弄地歪歪斜斜,还不晓得自己将落到什么不堪境地里头,那催情香好似蚁群在他血rou里咬,光底下一处什么也解不了,他叫得断续可怜,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