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离人歌未央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

“我不娶妻,不生子,我只想和离哥哥在一起。”

白长歌喊着,感觉有些绝望,夜离就站在他面前,笑意柔情却是对着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女人。

夜离不再理会白长歌讲什么,牵着女子的手离开了,从白长歌的眼前消失不见。

“离哥哥,你不能不要我,离哥哥,我只有你了。”

白长歌哭喊着,跪坐在地上,空荡荡的房间瞬间变得漆黑,恐惧与悲伤侵袭着白长歌,白长歌感觉自己像是一条搁浅在岸边的鱼,下一秒就会停止呼吸。

猛地睁开眼睛时,天色已经有些亮了。

轻手轻脚下了床,出门,打来的井水冰凉冰凉的,洗了把脸后,白长歌完全清醒了。

努力把那个荒诞的梦抛之脑后,白长歌准备好了板栗的早餐,背了夫子要求月末前要背下来的文章,然后,坐在窗前,慢慢的推开了窗子。

六月初的清晨,风还夹带着一丝凉意,但吹在面上却又不觉得冷,只觉得舒爽。

白长歌看着窗外被微风吹动的树叶,时不时飞入眼帘的鸟,暂时忘却了那个让他害怕的梦境。

直到板栗的叫声唤回他的思绪,他才发觉远处的湖面上倒映着有些初阳特有的红光,不早了,至少到了该起床的时刻。

转头准备喊张幼景起床,就看见他已经迷迷糊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白长歌。

“长歌,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早。”

白长歌笑了笑,说睡不着了。

张幼景点点头,起床洗漱。

天热得很快,不消几日,长沉便进入了初夏阶段,不是大热,却也着实是热的。

白长歌盼望着的日子,终于到了。

这次来接他回家的,是夜离。

草草与张幼景和贺晓道了个别,还顺带提醒了张幼景回家后,立马钻上了马车。

夜离问了些白长歌的近况,两人一问一答,再无其他言语。

马车颠到第三下时,白长歌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

“离哥哥,你要娶妻了吗?”

夜离眉头一蹙,问道:“你听谁说的?”

白长歌摇摇头,道:“上月柯桦带我出去玩,中途我跑回来遇见了一个外府的侍女,她说她是来陪夫人看望未来姑爷的,还问我是不是白长歌。”

夜离沉默了一会儿。

白长歌内心十分忐忑,不敢直视夜离。

良久,夜离问道:“那你希望吗?”

白长歌立即摇头,丝毫没有犹豫。

“那我就不娶了。”

“真的吗?”白长歌抬头,一脸惊讶的看着夜离。

夜离唇角微扬,道:“长歌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真的!”

“那便是真的。”

那便是真的,只要是长歌你希望的。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白长歌滑到门口撞到了额头。

夜离伸出来的手没抓住白长歌,有些懊恼。

“怎么回事?”夜离语气中蕴含怒意。

“主…主子,有人拦咱们的马车。”

夜离拂帘而下,白长歌尾随其后。

只见马车前站立着一匹良驹,马上坐着一个意气风发的男子,见夜离下车,立马换上一脸笑意。

“弟弟,许久不见了。”

第16章第16章

夜离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轻微点头,道:“好久不见。”

弟弟?哥哥?白长歌站在夜离身后,脑海迅速搜索着与夜离相处这些年来的相关记忆,这两个词的搜索结果为空。

男子翻身下马,踱步至夜离面前,俯视着,打量着,然后目光移到了白长歌身上。

伸手欲摸白长歌的头发,被躲开了。

笑道:“都是这么不喜近人么?”

“离哥哥。”白长歌扯了扯夜离的衣袖。

“离哥哥。”男子念着,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没事的话,请你让让,不要挡着路了。”夜离道。

若非知道两人是兄弟,不然听这对话还真以为是陌生人。

“这么久不见了,就是这么对哥哥的?”男子脸上笑意收敛,露出一副伤心的模样。

“那不然?”

“那不然去你府上看看吧,住上一两天也行。”

不容夜离拒绝,男子把马交给了车夫,转身爬上了马车,速度之快,脸皮之厚,大概是常人难以匹敌的。

夜离不与他搭话,白长歌自然也就把他当做空气。

“小弟弟,你叫什么啊,长得和我家离离小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

白长歌挑眉看着男子,如果他没记错,自有记忆以来,夜离就一直跟在他身边,男人口中的小时候,他无法得知是小到什么程度的时候。

“白长歌。”

“白长歌。”男子口中细细咀嚼着他的名字,摸着下巴,上下打量着白长歌。

突然,他猛拍大腿,惊呼道:“对了!我还没自我介绍的!我叫夜嵚!”

这一惊一乍的,不说两人是兄弟的话,绝对不会有人认为夜离和夜嵚是兄弟。

抵达府上,刚至大厅,夜嵚一把揽过夜离,对一旁的白长歌说:“我和离离有些话说,小弟弟你自己先回房成吗?”

白长歌有些不开心,且都显露于表了,但还是点头,先一步离开了大厅。

看着白长歌离去的身影,夜嵚收起了那一脸不正经的笑,松开了揽着夜离的手,道:“夜离啊夜离,你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

夜离压根没听他在说什么,径直向书房的方向走去。

夜嵚立马拔腿跟上。

“离离,我不正经你不理我,正经也不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嘛。”

“别那样喊我。”夜离停下脚步说道。

“哪样啊,离离你一点都没小时候可爱了。”

夜嵚说着,作势要抹泪。

“小时候?我三岁被扔在白家的时候,才有了生命,你说的小时候是什么时候?”

夜嵚被问得准备好的话全哽在喉咙中。

“是哥哥不好。”

“你没错。”

夜嵚看着夜离的背影,心底泛起一丝凉意,我知道迟早有一天要面对的,不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吗,夜嵚问着自己。

可是心里十分难受,用多少笑容也掩不住。

白长歌满面愁容的看着正在桌上打滚的板栗,还没和离哥哥好好说上一会儿话,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