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广)再来一次
趁张辽还在厨房,你拉着阿蝉,旁敲侧击地问她有没有和张辽提起过你。阿蝉想了想,说自己并不经常说起学校里的事,更没怎么提过你。 你心虚地看了一眼张辽在厨房的背影。他社交软件主页,那几张死亡角度的模糊照片,拍的正是他在厨房里切菜。肩膀和大臂的肌rou把修身的短袖撑得鼓鼓囊囊,窄细的腰上绕了一圈围裙系带,还在后腰的凹陷打了一个蝴蝶结。 后来,有了酒店里荒yin的一夜。洁白平整的被单反复揉皱,沾满汗水、泪水和体液。 难道真的只是巧合?可他看到你时的模样那么平静,目光只在你身上稍作停留,便自然地飘去别处。看上去,他并不准备提起之前的事。 你也没有表露出异样,维持虚假的热情与生涩。 张文远在阿蝉面前很温和,甚至有点婆妈。他絮絮叨叨地问阿蝉在学校过得怎样,课业是否繁重,食堂质量如何,宿舍条件是否习惯,和同学关系怎么样…… 阿蝉埋头吃饭,有问必答,一句话没有张文远半句长。你找了个空隙,满面笑容真情实感地夸张文远炒菜好吃。 张文远扫你一眼,嘴唇动了动,不咸不淡地说:“多吃点,你们这些小孩,就知道减肥,瘦得皮包骨头。” 阿蝉个子高挑,四肢修长,校运会田径比赛一个人能拿三项第一,落在张文远嘴里,说她瘦的快要营养不良。 “我吃饱了。” 阿蝉放下筷子,要逃,被张辽叫住。 “回来。客人还没吃完,你要去哪?” “其实我……”也差不多饱了。张辽横你一眼。你舌头一拐弯,说:“还想再吃一点。” 上次时间太晚,酒店后厨下班。张文远找人去隔壁夜市买了两份馄饨,送到房间的时候还是热的。他叼着没点燃的烟,随手围一条浴巾,裸露出精壮块垒的肌rou,小心翼翼揭开塑料打包盒盖子,把热气腾腾的小馄饨和掰得整齐的一次性筷子一同推到你面前。 喏,吃吧,这家味道还不错。 你赤身披着外衣,抿一口撒了紫菜和虾皮的馄饨汤,汤汁鲜香,馄饨味美,让人忍不住舒服得眯起眼睛。 真好吃呀。 他很轻地哼一声,指了一下另一份馄饨。不够的话,这份也给你。 你吃光馄饨,又喝了半碗汤,干脆地说:我饱了,要不要再来一次? 嗝。 桌上的剩菜被你清理得七七八八,张辽神色比你进门时缓和许多。 吃过晚饭,你和阿蝉又在客厅的看了会电影,才拖拖拉拉回卧室。张辽家里三间卧室,你们三人一人一间。阿蝉睡主卧,张辽的次卧在主卧隔壁,而你睡的客卧在远离另外两个卧室的另一边。 才刚关上卧室房门,你就迫不及待地打开许久没有上线的社交软件,置顶对话还停留在张辽给你发酒店房号,而你回复他:【我在门口了】。 你思考片刻,编辑了一条消息。 你:【你让阿蝉邀请我来的吗,你见到我好像一点都不意外。】 大概半分钟后,消息显示已读,对面却没有输入状态。 你思索片刻,又发了一条:【难道你想再来一次?】 发出瞬间,消息变为已读。 对面出现了短暂的“正在输入中…”状态,消失后停顿片刻,再次显示输入。 张辽:【少想这些有的没的。】 接下来的两分钟,对话框的里所有消息都停滞了。张辽在心底嗤笑,小孩真是睡得快。 嗡—— 手机一震,置顶聊天框冒出红点。 【我在门口了。】 张辽拉开门。女生套了一件阿蝉的旧T恤,两条腿光裸着,站在他面前。 你笑起来,用口形说:要不要再来一次? 胡闹。张辽在心底骂道。他让开一点空隙,放女生进入次卧。他关上卧室房门,这里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世界。 他压低声音:“找我做什么?” “难道不是先你找我。”你没进房间,只站在张辽旁边,凑上去用气声回答,“现在呢,是不是应该告诉我,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张辽拨了一下你搭在他身上的手,“小点声,阿蝉睡了。” “阿蝉听力敏锐,每天晚上睡觉都戴耳塞。文远叔叔不会不知道吧?” 张辽的眉毛跳了一下,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 “我可不和小孩搅在一起。” “你已经和我搅在一起了。” “我之前又不知道你是阿蝉的同学……松手。” 你抱着他一条手臂,闻言又紧了紧。 “好冷呀,不邀请我去床上坐一会吗?” 他低头,眼神晦暗,眼角的刺青带着一股森森的鬼气。但你并不怕他,你踮着脚尖,堪堪在他下巴尖上亲了一下,用眼神说:来吧,邀请我,品尝我。 也许真的有哪里不太对,或者夜晚的时间氛围是在刚刚好。张辽把你抵在墙上,含住了你会说出各种狡猾话语的双唇。他富有rou感的唇瓣紧贴着你唇珠,灵巧的软舌滑入唇缝,在唇齿间撩拨。 一边如情人般接吻,一边扶在你颈侧,拇指掰着下巴,强迫你张开唇齿,接受亲吻。 他原本应该是准备睡了,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背心,露着两条肌rou线条流畅的手臂。那手臂把你圈在怀里,两个人的小腹贴在一处,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下血液的流动。 “不去床上。”他托着你的屁股,轻而易举地让你挂在他身上,把你们的眼睛拉到同一高度。他又强调了一遍,“今天不做。” “不行……唔……” 张辽再次亲吻上来时,你泄愤地咬了两口他的舌头,他也不生气,任你咬弄,手里隔着内裤揉弄臀rou,把两瓣圆滚滚的臀rou揉圆搓扁,从指缝里溢出来。 与此同时,一个炙热的硬物若无若无地戳着你大腿内侧的嫩rou。你两条腿都勾在张辽腰侧,稍一放松,身体也向下坠了一点。勃发的性器顶上你腿心,把潮湿的内裤布料挤进rou缝,卡在阴蒂的位置。 你被他勾在肘弯的小腿抖了抖,差点叫出声。 张辽也发现了这个不经意的亲密接触,抱着你又向上托了托。你反应及时,缠着他脖子,不依不饶地贴上去。被濡湿的布料被顶进xue口,软rou一拥而上,渴收吸附。但熟悉的充实感并没有到来,你推着他肩膀小声呜咽。 “进来吧……” 唇瓣稍稍分开,两人脸上都挂着薄薄的红晕。暗金色的眼睛在黑夜中如野兽般发出光芒。张辽架着你,性器涨得酸疼,不由得顺着现在的姿势,向上顶弄两下。 “死孩子……平日里想不起来,想要我cao的时候就脱了裤子来敲门。”张辽声音有些哑,咬牙切齿地狠狠捏了一把你臀rou,“你家大人没教你吗,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方才吻得太凶,你舔着红肿的唇瓣,说:“谁说我要求你?” 张辽的目光似乎更危险了一点。 你单手勾着他肩膀,稳住身体,另一只手伸到背后,随手拨开了深陷在臀缝里的一条内裤布料。 两人之间的阻隔又少了一层。潮腻的软rou被rou茎分成两半,夹着充血跳动的筋脉,来回磋磨。丰盈的汁水打湿睡裤,画出一大片水渍。 你伸手到他腰间,一边感受紧致的肌rou,一边意图脱掉他裤子。啪!你大腿根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 “少乱摸。” “好叔叔……”你软着声音撒娇,“学校事情太忙了嘛,我都没有时间上线了。不信我们去问阿蝉,她给我作证。” 张辽眼睛眨都不眨。 “文远叔叔,我知道你最好了。” “……” 张辽掐了一下你大腿上的软rou,不算很痛,但你很上路地红了眼眶。 “我都饿了好久了……” 不知道哪句话起了作用,张辽骂了一句,把你放了下来,开始在房间里翻找避孕套。你等得无聊,咕咕哝哝地说:“不戴也可以……” 张辽瞪你一眼:“找不到就不做了。” 好在很快便找到了。他脱了衣服,精壮的身体把你整个拢在怀里,亲吻脸颊、颈侧,单手抓着你两个手腕,拉到头顶,柔软的旧衣服在胸垫堆叠,露出底下浑圆的奶rou。 柔韧的舌尖舔过乳晕,然后连着一团乳rou一起被他含进口中吮吸,等吐出来时,被含弄过的那侧,rutou像吸饱了水似的肿胀挺立,比另一边大了一整圈。 他捻着另一侧的乳尖,同时挺腰撞开层层叠叠的xuerou,一口气钉了半根进去。猛烈的快感来得突然,你紧紧咬着下唇才忍住呼喊。 “好孩子,一定好好忍住了,别出声。” 张辽挺腰向前送,里面酥麻的敏感处都被一一照顾,偏生你手还被他钳制着,只能靠抿着嘴唇也压抑住舒爽的呻吟。 可那又怎么能是完全忍住的?一连串甜腻的鼻音随着他进出的节奏从鼻腔溢出,好像最后的神智都要飘走了。你忍得眼圈泛红,扭着腰哀求他。 张辽大发慈悲地松了手,让你扯着一旁的被单盖住喘息。他拉起你的双腿,并拢在一处,吞吐带出的汁水涂满腿根,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咬着被单一角,双腿颤抖僵直,小腹里堆积了恐怖的酸胀感,像是注满水的气球,不知道哪一下就会被顶破。 他俯身压上来,亲你上唇:“今天比上次还要紧……” 这时,隔壁忽然传来脚步声,然后是开门的声音,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向你们的方向接近,你后知后觉地紧紧抱住张辽。 他反应比你快些,早早扯过被子盖住你们两人身体,侧身背对门的方向,将你按在怀里。他胸口上铺了一层汗,心跳声如擂鼓。 好在那脚步声拐了个弯,进了厕所,随后响起一系列开门关门和冲水声。你放松些许,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完全没有呼吸,等听到隔壁卧室的关门声,才缓慢恢复知觉。 你动了动,下面的xiaoxue吐出半截rou茎。你拉着张辽的腰身,说:“继续。” 他有些犹疑。 “还是算了。” “不要……” 你勾着他大腿,软烂的xuerou又把刚才吐出的性器一口气吃进体内。硬邦邦的rou茎被rou壁裹缠,张辽呼吸一窒。 隔壁是熟睡的养女,身下是穿着养女旧衣,却婉转求欢的女生。他撩开你额头汗湿的发丝,拨去脑后,露出一张情欲深重的脸。 你捉着他手腕,用眉骨、眼窝、颧骨去蹭他宽大的掌心。骤然间,那温热的手掌化作桎梏,盖住口鼻。 喘不过气了。 胸口用力起伏,却无法吸入一丝氧气。指甲嵌入他小臂的皮rou抓挠,刚才还用来托举你缠绵接吻的手臂,此刻也纹丝不动牢牢限制住你的呼吸。 “好孩子,别出声。” 张辽看着你,身下开始抽送。刚开始时,身体还有些力气,紧绷挣扎,但没过一会,便因为缺氧失去抵抗。酸涩的快感在此时变得尤为明显,从下体一波波地冲刷到全身。 花xue才被顶弄了十几下,就抖动着吐出汁水。 你双眼失神,在昏迷边缘忽地吸入了一大口空气。 “没注意,连鼻子一起捂住了。”他直起身,按着你的大腿,重重地顶了两下,“真好看啊。” 你自然看不见,他刚才捂得用力,手掌松开时,脸上还有一片五指形状的浅淡红痕。 透过朦胧的泪花,你看见张辽的脸,还有上宽下窄的倒三角身材。你动了动嘴唇,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 张辽俯下身,皱眉看你:“不舒服?” “……再来。” 你圈着他手腕,使不上什么力气,但他却顺从地任由你牵动。手掌贴合上脸颊痕迹,张辽的眼神动了动。 “说清楚些。” “刚才那样,再来一次。” “……” “啊轻点……咳……文远叔……唔……张文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