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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他妈跟了你十五年,每次你都把我当女的上,我说过一句不了吗?你老爸老妈每次看见我就冷嘲热讽的,我冷夜要不是因为你,我他妈能忍着?我什么脾气你会不知道?好啊,不就是分手吗?你累,我他妈比你还累。分就分吧。”靳历愣愣的听着:“你?你不喜欢在下面?”喂喂,重点不是这个吧?冷夜气乐了,转身优雅地坐在了沙发上,敲着二郎腿,一手放在沙发扶手上,诱惑十足,“如果我说我不喜欢在下面,你会在下面吗?”靳历点了点头,“是你就无所谓了。”看见靳历这样,冷夜就知道不是感情出现了问题,也不是出现了小三,“说吧,为什么要跟爸爸分手?”一说到这个,靳历眉头开始皱了起来,良久没开口。冷夜瞧见他这个样子,就知道他不知道心里又在乱想什么了,那他这次又在乱想什么呢?视线在靳历脸上转了转,嗯,我儿子长大了,很有魅力,“说,是不是你在外面有人了?”闻言,靳历就急了,“不可能。我靳历从头到尾身边只有你一个人。”“你拉倒吧,你身边的人多得是了,像那个什么当红小花旦,李什么来着,不是整天和你偶遇吗?”靳历苦笑不得,“宝贝儿,你说的我又不认识啊!你别乱想了,我真的只有你,19岁就被你勾搭走了。”对于这番表白,冷夜听的心花怒放,有什么能比爱人的表白更让人开心的事情呢?眼珠子转啊转的,不小心看到了沙发角落的手机。看到手机上还未退出的通讯记录,冷夜这才知道怎么了。恨不得把手机朝他砸过去,这不就是吃醋了吗?冷夜苦笑不得的拿着手机朝向靳历,“就因为这个?”靳历闻言直接就盘腿坐在地上,地上放了地毯,以前就是因为冷夜喜欢坐地上,靳历怕他着凉才买了地毯。“嗯。”靳历默默地点头。想说一点别的理由,不想就这么被认为是醋坛子,可是,怎么都掩盖不了内心真正的想法。冷夜把冰冷的脚伸到靳历怀里,被顺势包着摩擦,他手上有点茧子,很舒服,“为什么不直接问?妈的。”冷夜抿着嘴,脚伸到靳历胸前轻轻噌着他的胸肌,感觉到靳历明显变沉重的呼吸,心里在偷笑,“夜离他只是一个普通朋友而已,甚至只是认识一下,并不熟的关系。我跟他男盆友小玉比较熟,但他男盆友没有手机号码,所以才存了小玉男盆友的号码而已。方便找。”靳历抓住在自己胸前作恶的脚掌,抬眼,“可是…你之前做梦好几次都喊着‘夜离’,还是我们最初开始相识的时候,你就是喊我‘离’。”抱着脚,坐到沙发上,把脚放到自己腰间,把冷夜整个人搂在了怀里,听到冷夜的解释,靳历放松了不少,但还是耿耿于怀,“我真的怕你离开。那天我都看见了。”冷夜头整个靠在靳历的肩膀上,“你看见什么了?”“嗯…看见你和那个人,那个和我长得很像的人在喝咖啡,有说有笑的。”靳历声音很低很低。“你啊。看见我就走了?怎么不进去找我呢?那个人哪里和你长得像了?就一双眼睛而已,哇,你这大醋坛子,吃了十几年的醋还没吃完啊。”冷夜实在不知道说啥,因为那天是和小玉去吃饭,后来他男朋友来了,冷夜看见的第一眼就觉得眼熟,靳历看到的时候应该是小玉去吃饭的时候了。不过说起来,那个人叫夜离,很熟悉的名字,但怎么都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经过靳历这么以提醒,冷夜知道了,是梦里,梦里的那个人,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不管为什么我会梦见他,两人都是两不相知的,他不认识我,我不认识他啊。靳历把冷夜从自己身上赶下去,走到书房拿出了一把宝剑,指着冷夜的脖子。冷夜被这剑光吓了一跳,“你干啥啊,谋杀亲夫啊。”“这把剑,你还记得吗?”靳历拿着放到眼前,上面的‘问天’两字,有过一闪而过的亮光。“记得啊。我中考刚完吧好像,在博物馆那里找到的,后来不是你买回来了吗?”冷夜从靳历手里把剑拿过来,手覆在‘问天’两字上面,轻轻描绘着。眼帘微垂着。“那你记得,你刚拿到这把剑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吗?”靳历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窗外的眼睛有点飘忽,视线没有焦点。他一直记得那年拿着问天剑指着自己发狂的冷夜,那种眼神深情而又决裂。那时自己思考了很久,是怎样的被背叛和辜负才会有那样受伤的情绪,派手下去查了,没有一丝结果。冷夜看着靳历失落的背影,有点不忍,把剑丢到地上,‘哐当’一声,剑落地,在靳历要转身的刹那,手环抱住他的腰,把头靠在靳历宽阔而又厚实的背上。“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当时你被我赶走后的落寞;不管那个梦里的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哪怕是前世就认识的也好,我都不记得了;我只知道我的桃花酒是为你而酿,我的整个人生都是因为你才如此精彩;如果不是你介入我的生活,可能我冷夜现在只是一个二世祖,别说京大毕业,连高中都不知道能不能毕业;靳历,我只喜欢你。我…唔…”还未说完的话,被靳历堵在了喉咙里,惦起脚,双手自然搂住他的脖子。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玻璃照射|进来,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在地板上。③一吻结束,靳历喘着粗气,额头抵着冷夜的额头,两双眼睛深情对视着,脑袋慢慢靠近,却被一把推开,冷不丁的往后退了两步,背靠上了玻璃,疑惑道:“怎么了?”“不闹了?”靳历摇摇头。“不分手了?”靳历摇摇头,死都不分。冷夜抱着胳膊坏笑了一下,走回去坐在沙发上,骄傲的昂着下巴,犹如女王般的姿态,“跪那里去。”靳历朝着冷夜示意的方向看去,瞬间就萎了,沙发对面的茶几下面放着一个体重机,整张脸都垮了下来,“宝贝儿?!!”“跪去。100斤。”“宝贝儿!!!!”苦苦哀求。“再不去就是50斤。”冷夜丝毫不给机会。靳历苦着脸走到茶几那里把体重机挪得离冷夜跟前就跪了下去,控制好力度,跪到100斤,靳历手抓着冷夜的脚腕,“你要我跪多久啊。”冷夜拿着手机刷起了微博,余光都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