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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然后就这样将人死死抱着迎上后头紧追而至的耀眼白芒。惨了!在长链轻易击中来敌而敌人的拳风仅是擦过时,雷羿就知道不妙了,奈何体型上先天就已输人一截,想扳开这双要命的铁臂根本不可能,等运足劲把人宰了挣开,他背上大概也得多好几个窟窿。无奈之余,雷羿只有再次赌自己的运气,柔韧的身躯翻身下腰,没被圈围住的右臂则弃链换得自由,他就赌他的这只手挡不挡得住那把剑,至于挡住后又该怎么办,他已无力细想。黑瞳中倒映的白芒炽如耀日,任谁也看得出剑的主人这一剑誓在必得,然而就在劲气拂起垂落的发丝时,雷羿紧绷的身子突然一软,黑暗毫无预警地骤然降临。见鬼了!这是白辰身形倏停后的第一个念头。十步之外除了仍紧扣雷羿不放的黑寅外明明就什么都没有,他却是被股骇人的鬼气给挡了下来,那冷冽的感觉明白让他感受到再近一步就是死的威胁。怎么回事?面前的黑寅似乎已无意识,只凭着股执念死箍着敌人不放,而他怀中的小鬼就更怪了,明明片刻前还见他睁着炯然大眼不认输地想抵抗,怎么现在却似睡着了般,整个人软软地仰倒在黑寅的臂弯。脚下无意识地一动,只一步,那种叫人胆寒的鬼气再次临身。「离他远点。」树影下,始终作局外人壁上观的男人漫步而出,明明是同样的一张脸,给人的感受却和片刻前判若两人。薄唇微挑,似噙着笑容,却是叫人打心底感到彻骨的冻寒,然而更叫人不寒而栗的是那双幽不见底的黑瞳,死寂地完完全全感受不到一丝人气。「是你!?」带着点质疑,更多的是难以掩饰的惊讶,在看到人出掌震离黑寅接过他手中的少年抱起后,白辰不能置信的眼色变得更加复杂。「你确定知道你在做什么?」眼看就能将这个青浥门举足轻重的人物放倒在此,这家伙居然横插一手,且还不是抢功竟是帮了敌人一把?瞪着这个不在预期中的「敌人」,白辰不懂这鬼气盈身的男人究竟在想什么。「他不在名单中。」「不过是迟早的事,别忘了公主遗愿可是整个青浥门。再说你早该告诉我们这小鬼有如此本事,拿他作饵钓姓古的还不如直接杀了,就算青浥门家大业大称不上重创,少了这小鬼也该让姓古的如断一臂。」「那不在我的任务内。」「公子。」道出代表身分地位的称谓,低头看似服小的白辰言词间满含讽意:「公子是主上嫡传弟子又蒙钦赐封姓,公主的死主上何其心伤公子该很明白,左相也许了重诺誓报此仇,您……」「我说过,雷羿不在名单中,青浥也不在我的任务内,封老头交付我的只有一样。」「喔,意思是公子已经探出该剖心告慰公主在天之灵的人是谁了?」「……」「怎么,公子该不会是连公主葬在哪儿都还没个谱吧?这要是让主上知道了……」「我有义务跟你交代吗?」冷冷一笑,黑瞳闪过抹嗜血戾气,「想威胁我你还不够格,白辰。再有下次我可不会再看在秦泸瑜的面子上留你条狗命。」「你!」只一眼,透心冷意立即叫人遍体生寒,不由自主地想逃却偏偏又被那宛若帝临的睥睨气势吸引着移不开目光……白辰就这样情不自禁地呆呆望起人来,什么不满怒恼抑或恐惧戒慎的全部暂抛九天。一瞬间他似乎有些懂了,为何这个经年在敌窝里的男人能够在谷里占有一席之地,为何不但左相让之三分不敢掉以轻心,就连主上也对人既是纵容又是戒防、矛盾地似是不知该拿人怎么办才好。这无容置疑的「强」,令人生惧却也令人舍不得弃之不用。「怎么,现在就不想活了?」拇指微屈,四指紧并向天,手势才现白辰立即从微茫中清醒,脸色一沉变得无比凝重,连呼吸都显得谨慎三分。主上亲传的独门绝学「指禁煞」,即便是没见过也晓得厉害,更别提这男人也许已经青出于蓝胜于蓝。「封若旸,你想反!?」拿话激住人,心跳声已如鼓擂,白辰一点也不怀疑人话里的真实,别说是他的命在男人眼中不值一顾,就算左相亲临只怕也讨不了什么好去,这家伙目无谷规的狂妄已不是第一天才知道的。「言重。」松开指,片刻前还拿生死要胁的男人仿佛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地莞尔一笑,「不过是请白兄多留点神,看清楚到底在跟谁说话,省得吠错了对象枉断性命,徒惹人笑话。」语调尔雅词意却极尽侮辱,白辰却只能咬牙忍下,小不忍乱大谋,他没笨到给人反目动手的藉口。「既然公子未有反心,何不替主上分忧解劳?」请将不成激将,白辰没打算就这样放弃面前伸手可及的猎物,「既然这姓雷的不在名单中也不在您的任务内,那么可否交由在下带回谷里?我想主上会很高兴我们请来了这么位贵客。」他和黑寅可不是前面几波送死的杂鱼,只是做做样子垫底让「曲逸旸」跟那小鬼搞什么患难见真情那套取信于人,既然把人困了这么久还钓不出青浥的其他要角,那就改成杀杀姓古的威风。若是两手空空地无功而返,那才真叫人看笑话。「这就是你这脑袋能想的?」「……恕在下愚昧,无法与公子相比。」打躬作揖,白辰摆出副虚心受教的恭顺模样,维持着平和的假象,然而就这一低头,连带也错过了眼前人身形微晃的不对劲。「没有雷羿,你当古天溟会毫无戒心到完全相信我一个人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仍不足以叫他放弃这唾手可得的功劳,况且他总觉得男人对这小鬼头实在太过在意,直觉告诉他无论死活都得及早把雷羿抽离男人身边,否则……眉微拧,否则会怎样老实说他也想不出个具体的,但心却为此隐隐不安着。「在下以为公子在青浥的份量该不比这小鬼少。」「喔,敢情你已是姓古的肚里虫,人家大门主的心思了解得比我这五旗护堂还清楚?」「……」「还有什么意见?不是打算等黑寅咽气了才好交差吧?」该死的晕眩越形越剧,曲逸旸脸色一沉不耐烦地赶人走,毕竟不是囫囵完整,带伤带病地又接连使力,饶是他尽得封舟瀛真传也有些吃不消。「这回倒是公子言重了。」缓缓抬起头,白辰突然想到了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