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这些都是封建迷信!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5

分卷阅读55

    她拥有天姿国色,却纯洁得像一张白纸,不谙世事。

她的灵根与自己相同,天资甚至高于自己,赵牧鱼收了一个徒弟。

那个徒弟,名叫白悠悠。

身在剑灵宗时,他对白悠悠悉心教导,无微不至地关心。

可是。

白悠悠在一次历练中失踪,那时候的他心急火燎,元老却传来消息,那块晶石,是假的。

半个月后,魔教玉梓攻入剑灵宗,毁了剑灵宗半壁江山,昔日第一宗门没落。

赵牧鱼被赵家逐名,本该被处死的他,因为身世与实力,存活了下来。

同年,玉梓亲传弟子紫笙叛教。

剑灵宗亲传弟子赵启叛教。

一个名叫天璇的宗门在百花谷成立。

赵启声降生。

被植入晶石中魂灵的紫笙承受了扶摇血脉的大部分压力,终于把纯净的妖皇之力融入自己肚里的胎儿体内。

却没想到,这个孩子,本就是被扶摇选中的人。

那块蕴含大部分妖力的魂灵碎片,或许是和晶石有了感应,融入赵启声的魂灵。

降生时,是梓莘的第一次苏醒。

牺牲品,是赵启。

那之后,赵启声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天赋才能,因为失去了丈夫,又生下了这样一个弑父的怪物,紫笙的神智逐渐混乱。

赵启声被赶出百花谷。

赵家庄的村长在溪水中捡到了一个襁褓。

一个约莫一岁大的婴孩。

作者有话要说:

忙着考试嗷嗷。

说实在的,梓莘其实并不算单独的人格,他只是赵启声人格的一部分,潜移默化地相互影响。

第38章四面楚歌

镇元历247年,三月三日。

剑灵宗联合寰宇宗、阴阳门,进攻玉梓教。

同日,天堑化渊突现异象,金色火焰腾空升起,凡间帝王以之为祥瑞,载入史册。

但修仙界人尽皆知,金色火焰代表什么。

不管正派魔道,修士们不约而同,一齐朝化渊进发。

这是修仙界的规矩,也是花国飞升的上元真人留下的预言与告诫:“妖皇再现人间时,金焰腾起,天崩地裂,生灵涂炭,若想阻止这场浩劫,还请修仙界诸位抛下恩怨私仇,一同对抗妖族。”

此时此刻,修仙界的征伐目标,扶摇转生梓莘,却和容贵悠哉悠哉地聊天,不时抬头看看天空,似乎在等什么人。

失去了力量的容贵也不觉得自己能做什么,要是放在以前他还是个八阶修士,现在的他,连个初入仙门的菜鸟都不如,唯一的用处就是和梓莘聊聊天拖延时间,防止这家伙跑出去祸害人间,让那些前来讨伐他的修士们有时间赶来这里。

虽说主要目的是这个,但听梓莘讲述,还是吃惊不小。

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心疼赵启声。

没心没肺了这么多年,容贵真心觉得,“我好想捅死你你知道不?”容贵抱着双臂,蹲在沙地上。

说着斜眼看梓莘,这个修仙界的头号大敌,将会祸害人间的大怪物,此时此刻,正一本正经地……蹲在沙地上画圈圈。

“我好心告诉你,你居然说要捅死我,画个圈圈诅咒你。”梓莘瘪着嘴,一脸委屈。

容贵:“……”敢情他不止教坏了赵启声!

“知道了又有什么办法,你又不会主动把身体还给启声。”这才是容贵最郁闷的,“修仙界可没有书籍记载过这个,毕竟你是先例。”

“这可不一定。”梓莘笑笑,“人造扶摇是百花谷的计划,而天璇的两大创始人分别来自剑灵宗和玉梓教,或许那两位大人物有什么办法呢。”梓莘意有所指,暗示容贵。

“说不定呢。”容贵喃喃自语,毫不怀疑的态度让梓莘觉得有些别扭,按照他多疑的性格,现在应该是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会上当才对。

“就算是假的,小爷也拼了!”容贵当然这么想过,但是啊,当你看到一根稻草的时候,会管它到底稳不稳吗?

最后一棵救命稻草,容贵说什么也要把握住。

“可是你的血脉之力已经被我吞噬了,再说了……”梓莘嘲笑般地看着容贵,“你的丹田,已经废了吧?”

容贵默然。

是了,他现在是个什么都做不到的凡人,别提从剑灵宗和玉梓教那里搜寻情报,现在的他,连驾驭碧落剑飞出化渊的能力都没有。

什么都做不到的人,没有说大话的资格。

玉梓教总部。

从四面八方赶往化渊的修士打乱了双方的对峙,因为妖皇出世,其他不清楚情况的散修还以为对峙双方也是前往化渊助阵的,便冲散了他们的队列,有弟子试图阻止,但这些散修多是高人,看来是扶摇出世,把这些隐姓埋名潜心修炼的家伙炸出来了。

剑灵宗弟子也都按捺不住地朝化渊的方向看去,看得出来,比起讨伐魔教,他们更想讨伐妖皇。

计划被打乱,牧鱼也不恼,看他气定神闲的样子,这情况似乎本来就在他的预料之内。

在其他人看来大乱的情形,于他而言,不过是计划正常实施罢了。

一声令下,众弟子调转方向,朝化渊冲去。

霎时,又是一道冲天金焰。

“看这个动静,‘他’已经苏醒了吧?”剑灵宗其他弟子都急不可耐地赶往化渊,大师兄罗霄却停在原地,和敌人花子聊着天。

花子微微一笑,“应该是吧。”

虽说是应该,但语气却是确信无疑的。

罗霄瞟了花子一眼,“虽然不清楚你们的目的何在,但我不会让你过去的。”

说着,竟摆开架势,准备对昔日知己出手。

花子虽然依旧微笑着,脸色却是阴沉的,“你有这个能耐么?你连我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我可是——”

“二零二年七月十四。”罗霄突然报出一个时间,惊得花子把接下来的话咽了下去。

“七月十四,寅时,你从我窗外飞过,扮了个鬼脸,之前去过妙语的卧室,留了一封信,之后不久,她也不告而别。”越说花子越心虚,虽说meimei离家出走也是他怂恿的,但被揭穿了,还是老脸一红。

“你偷窥?”嘴上却不饶人。

罗霄被他逗乐了,“听的,你腰间一直挂着的玉佩,是我爹给我的传家之物,风从孔隙穿过,会发出很奇特的,你们听不到的声音。”罗霄嘴角勾起,似乎是想起了过去不算很久的回忆,“你每次形迹可疑,我就通过这个,得知你到底在哪里,有没有偷偷溜出城,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

这话就意味深长了。

花子脸色一黑:“我还以为是定情信物呢摔!”

说着逼近了,两手捏得嘎巴作响。

“好啊,今天新账旧账一起算!我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