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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妈像突然想起了我这个人,转头盯着朱浚说:“我嫁给你们父亲时,是在他最难熬的那一段。朱氏几近破产,银行的人堵在家门口催账。当年我用自己打工的钱接济你们父亲和他一班兄弟的生活,现在这些人大多成了朱氏的元老,所以你们爸爸死了,我要出面他们还肯叫我声大嫂,给我个尊重。朱浚,如果你真的厌了,你也别强撑,我做主,把摊子甩给你弟弟吧。你弟弟要不愿做,还有你meimei。不过攥着朱氏无理取闹耍大少爷脾气,门也没有!”时隔多年,她这番话一出口依旧像法官给犯人判刑一般刺激。我们三人脸上的血色齐刷刷退了个干净,沫沫还好,她只觉得大哥被责备得重了。从六岁起,跟着父亲练字看账见客户,朱氏就是朱浚的学堂。十四五岁就要学着独当一面,打碎牙往肚子里吞。朱氏是父亲母亲的心血,也是朱浚的心血。以前看不明白,在母亲说出这番话时我承认我动过心思,但是现在我一点想法也无。我拿出十万马力演好这处戏。先瞪着眼装足了惊恐,然后屈下膝盖和朱浚一块跪着,“妈,有事说事。哥放了多少心血在朱氏大家都知道,您想激励他也别下的药太猛了。我不要朱氏,现在不要,以后也不会要。”我妈见惯了我孝顺儿子的模样,在这个当口第一次赶上我的驴脾气,嘴唇都白了,手捂着胸口气极了我拆她的台,立刻执行PnB,翻着白眼去摸小药瓶。我原计划的醍醐灌顶并没有生效,但是隐含的围魏救赵却起了作用。朱浚远没有我了解我们的妈,他一看我妈都掏出救心丸含着了,以为被我气出个好歹。唰地站起身一脚把我踢到一边,过去扶着我妈送水送药。反正我目的达到了,这一脚也就不跟他见识了。谁想到朱浚真不是个省事的人啊,他三步化两步过来揪住我领子,愤怒道:“你让妈省点心行不行?”对于不明真相的朱浚,我采取不正面冲突的置之不理政策。没想到我不说话的听着反倒激怒了朱浚,他扬起手就给我一巴掌。我被他扇到地上还在发蒙,等回过味了,再好的脾气也蹿了。我一双眼喷火,跳起来要和他干仗,朱浚却点着我鼻子,说了句我这辈子都忘不了的控诉:“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和陆允修那点见不得人的事!”嗡——五雷轰顶。一边迷茫着战火怎么烧到自己身上了,一边弯腰忙捡碎了一地的心理防线。内心最隐秘的连自己都不能确定的感觉被人当众说破,突然明白为什么有的人会觉得自己没脸活在世上——只是听到别人口中的话都觉得无地自容。我不知道怎么和他们解释,他们误会了,不是我和陆允修的事,而是我对陆允修的……你们觉得见不得人,把我看成什么样无所谓,我依旧是你们的亲人,但是你们别这样看陆允修行不行?我听到自己哑着嗓子问:“我和陆允修怎么了?”朱浚怒极反笑:“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用不用我把你提到陆允修时的表情录下来给你看。”我喉头发甜,盯着他说:“你讲我没事,不能说我朋友。”“你朋友?哪一路的朋友?我就问你,那天晚上他在你卧室一夜都做了什么?”朱浚冷笑。“我们……”相拥而泣。“你们?”朱浚挑起眉毛。“什么也没做。”我坦然直视他的目光,眼角却瞥到擦泪的母亲,再清白的事也做不到理直气壮。母亲和朱浚可能从很早就开始怀疑,他们隐忍不说可能是希望我玩玩就算。他们一定担心,也许我就是激化矛盾压垮他们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无言辩解,直视对着朱浚的目光毫不退让。“你们都走吧。”母亲有气无力地说。我们僵持着,不放心不愿离开,也不知该怎么面对她。“滚!”我们只好麻利地滚了。滚回卧室后我辗转反侧了半夜,然后一觉睡到今天上午十一点。说到底他们也是捕风捉影,还没有把我就地□□的意思。这么一闹说不定也是件好事,打个预防针,也有个心理准备。以后的事不好说,但我这次是真的……动心了。我承认和一个男人生活一辈子这种事还没有仔细而认真的考虑过,但是每次见到陆允修或者想起他时心里甜滋滋的感觉真得不能再真。就算能自欺,也欺不了人。反正再有一年多就去大学住宿舍了,到时天高皇帝远有什么事再说吧。唉,我这柜真是出得猝不及防又乱七八糟。第21章chapter211月6日周三这两天我没怎么和我妈朱浚说话,他们也没说限制我和陆允修交往。他们可能还不想激化矛盾,指望我幡然醒悟吧。朱浚大概也觉得自己那天过分了,没再找我茬,我视他如无物也没冲上来给我一脚。我也渐渐平静下来,只是一想起当初的场景都觉得皮带再次勒紧了脖子。不过我也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又开始不由自主地疏远陆允修。他最近好像在准备什么钢琴比赛,周一大课间时挺兴奋地跑过来和我说,但是我的反应很敷衍。他知趣地停下来沉默,陪我吹会儿风就回班了。他可能觉得我心情不好吧,我平时可能是有那么点情绪化。其实我想这么多一点用没有,人家怎么想的我还不知道呢。如果陆允修是个大妹子,我分分钟就冲上去表白了。但是陆允修他……我要是真的说了什么,恐怕会成为冒犯,给他带来困扰吧。他这么追求完美的一个人,又那么关心我,我不想把他拉进这潭很不见底的浑水里。反正现在还在一个学校,低头不见抬头见,挺好的,我可不想再看着他哭。远远地看着他吧,就让有些话留在心里好了。(……我只想仰天长叹)1月19日周二陆允修已经好久没来找我了。去年12月中宣委开会频繁,总拖得特别晚才放学,所以晚上也不一起走了。我们一天见面的时间也就中午吃饭和大课间,但是这几天吃饭都只剩方哲和我。我一边松口气一边觉得空落落的,方哲说他最近挺忙的,再问忙什么,他说他也不知道。方哲和陆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