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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稀奇的种子,需要我们迷渊蝶木培养,也不在话下。”“嘶……”左帘镜有些没形象地洗了一下口水。太……太诱人了!“那就这么说定了!”西棠洲修士并不知道,他们的周围,迷渊蝶木已经部署完毕-最近祁鸿朗总觉得有些不安,似乎是隐隐之中有什么在发生,但是他又找不出问题。他找来手下,询问阵法和其他基础建设的情况,得到的回答几乎都是前景一片光明。前锋已经去探路了,无垠海似乎毫无反应,接下里只要筹备好,就能够猝不及防地杀出来。为此一役,祁鸿朗甚至开始借自己在东云洲埋下的所有棋子,形成了一片密网,许诺他们高额的报酬,来为自己开路。明明到现在为止,根本没有什么问题!但是为什么总觉得有些不安呢?若是他的灵眼没有被封印,恐怕能找出一些端倪,但是眼下的情况,根本不行!七日后,西棠洲修士们休整完毕,随时整装待发。老者看着手中的阵盘,长舒一口气。果然他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吧,目前的进展非常顺利,简直一气呵成。而在他放心的时候,变故陡生!从某天开始,基地内源源不断出现紫色的蝴蝶。对迷渊蝶木有所了解的祁鸿朗连忙吩咐戒严,但为时已晚!七日下来,谁是无辜的民众谁是前来入侵的修士,基本都被摸得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不仅是渊瑾,周围已经有了不少得到消息的修士聚集于此。渊瑾直接出手,控制了大半的修士。他并没有开始就是啥了他们,而是让他们保持半死不活的痛苦状态。这样子的效果是最好的。祁鸿朗一出门,便看到周围的弟子接二连三地倒下!他没有慌神,而是直接进入临时基地的枢纽,检查所有人的情况。结果便是,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的修士都被那毒蝶给放倒了。果然有迷渊蝶木在埋伏!对于这个结果,祁鸿朗并不意外,甚至情绪还很稳定,他一脚踢开中毒倒下的修士,自己走入阵法之中!不如说从一开始他就在等待这个时机。“不管你是谁,给我滚出来!”祁鸿朗喝道,“暗中下毒,不是君子所为!”“你身上似乎有什么灵器。”渊瑾一脸淡漠地出现在这人面前。距离结婚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但是这个男人一直率领大部队按兵不动,除了探路的先锋之外再无动作,这让一直在观察他们的渊瑾感觉到了几分不对劲。他们也未免太气定神闲了一些。见渊瑾现身,祁鸿朗长舒一口气,笑道,“果然是迷渊蝶木吗?”“看来你早有防备。”渊瑾淡淡地道。“呵,东云洲遗失了一颗迷渊蝶木的种子,鲛人皇大概率派出蝶木来对敌。”祁鸿朗冷笑道,“不过,这本来就在我的计算之内。”“你的手下和合作者,如今都已经倒下。”一贯信奉稳妥的渊瑾察觉到了不对,“看来你是有什么妙招。”“说不上妙招,只不过是活用先祖留下的宝物罢了!”祁鸿朗大喝一声,随着他的动作,四周的阵纹也开始浮现!啊,原来是这招。渊瑾默默地看着四周的异动,脸上因为被防备了的意外,也转为淡漠。“哈哈哈哈哈哈哈……”男人狂笑起来,周身有大股灵力灌入,又迅速被消化吸收,短短一瞬间,男人的气息便以令人瞠目结舌的速度暴涨,直至压迫四周。天地变幻,风起云涌,狂风大作,就像是在悲号。一股灵力席卷四周,震颤人心!与此同时,四周的修士就像是受到了某种冲击一般,逐渐萎靡——甚至化作枯骨!老者的身形变得年轻,姿态也无比高大,他指着眼前的男人,狂笑道,“你以为你消灭了我的手下?大错特错!”渊瑾见状,只是抬手放出紫蝶,飞往屋外。这样的行为收入那男人眼底,“你想保护那些人?”“本就是无辜的,损失了大概也是不好的。”渊瑾就像是不知道祁鸿朗的实力变得有多恐怖难办,泰然自若。他蹲点这么多天,本就是要护住这里原来的住民,要是放任这个阵法,恐怕不仅仅是待在基地里的手下,那些普通人,也会成为饵料。还真的是……很久都没有看到这阵法了,没想到真的有人敢复制出来。渊瑾的所思所想不在祁鸿朗的探索范围内,似乎是受到了灵力的冲击,他整个精神都变得不稳定了。“本想着,还要再养一些时日……可恶……”男人咆哮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坏我好事!”“一个路过的,想喝喜酒的人。”渊瑾默默道。“呵,鲛人皇以为放你一个迷渊蝶木来控场,便万事大吉了吗?哈哈哈哈那可真是玩笑,在海域对付鲛人,你以为我不会做几手准备!”“所以你带来的合作者,都是你的垫脚石?”“他们的力量,该用在更合适的地方!”老者咬牙,竟是冲开渊瑾,连带着四周也出现了一些修士,直直奔着无垠海而去。渊瑾全程一丝慌乱都没有的模样,似乎让他觉得无趣,干脆离开了。而渊瑾只是默默站在原地,颇为怀念地感叹一声——“那两个家伙估计会手痒了。”他可没想到,现在真的有御灵一族用得出这个阵法。绝阵。上古时期存在过的,灭族时特别好用的一个阵法。研究出它的灵族已经不可靠,只知道绝阵的出现,加剧了太虚界内的残酷局势。有急功近利者,直接利用这个阵法坑杀许多新生的灵族,将它们的力量化作己用,一时之间生机断绝,所以被称为“绝阵”。这样的血腥争斗,是某个人不希望看见的,可惜善者从来是少数且弱势的。“敢动绝阵的人脑子都不太好。”这么嘲讽了一下后,渊瑾抬手,将躲在角落里的左帘镜挑出来,“看来我们没有那么快能回去。”那灰头土脸的修士立刻抹了一把脸,感叹道,“虽说他想做什么我大概是猜出来了。”伪装易容混进来这么多天,虽然没能完全猜中,但也估了个差不离。左帘镜有时候真不明白,为什么有些人狠起来就能这么毫无人性。如她,也是因为他人的贪欲才家破人亡。“放心吧,我虽然不知道那个人是从哪获得的绝阵阵图。不过他连防备迷渊蝶木的灵器都弄到了,估计对上古时期的研究挺深。”渊瑾默默地道,“总之是个活不久的。”自己的手段没有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