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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叹一口气,翻行程表。明天上午有采访,中午要拍一组照片,后天下午则是一个很重要的面试。从大后天开始就是一周连轴转的宣传活动。明天下午?字明均想了想,给詹一江打电话。“喂?”詹一江接得挺快,“节目录的怎么样,对黄思娇热情点,怎么说也是合作过的。”“录完了。”字明均直接无视了后半句,“我明天下午想回一趟b城。”"明天,我看看啊......”片刻过后,一声穿透力极强的急吼,“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后天你有穆导的面试,你知不知道那个机会有多重要,试不上这个你就给我拍雷剧去吧!”字明均把手机举得老远,听得仍然清晰。“我都知道。”字明均解释道,“我当晚就可以回来,耽误什么也不会耽误这场试镜。”詹一江没话说了,电话那头皱着眉头安静了几秒,还是苦口婆心地劝,“明均啊,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怎么非要赶着这时候回b城?”“是有点事,但我这个人你还不了解吗,关键时候从没出过岔子。”-距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白连玺把客厅收拾得一尘不染,不大的圆形茶几放了两只中性笔,厨房的台子上摆了一套洗好的纯色茶具。而白连玺本人也换上了全套的西装,领带打得端正。对待贵宾应该怎么做他是懂的。谨慎起见字明均提出找一个私密性较高的环境完成会面,白连玺思来想去小心地提出将地点定在其套件的客厅。的确是一个很好的建议,安静而安全。现在是下午四点十五。白连玺看了一眼手表,确认离约定时间还有一会儿,突然有些紧张。这次见面机会难得,除了公司交代的任务,他自己的事情也需要解决一下。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对方那晚看起来娴熟得很,自己只有跟着的份儿。白连玺拿出电脑,踌躇过后开了无痕浏览模式,在搜索框打了一串字。一开始白连玺震惊的是自己居然不是第一个问这种问题的人,五分钟过后,新世界的新词汇充斥脑海。万万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复杂,什么体检报告,遗留物......是自己太没见识了吗?是自己太没见识了吧。突然一阵电话铃声打破了白连玺没有尽头的内心独白,连来电显示都没看就接了起来:“喂?”对方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很疲惫:“白先生吗?我飞机延误了,现在才刚降落,赶过去可能要七点多,如果你时间不方便就改天吧。”字明均是刚睡醒,看了时间。人算不如天算,这可不是老天爷故意的吗?现在他只想一步踏上返程飞机接着睡觉。结果白连玺十分诚恳地应下来,说多晚都没问题,还连说了好几个辛苦了。刚腾起来的那点起床气硬生生憋了回去:“好吧。”“好的,麻烦您了。”不愧是做服务行业的,服务起来自己都怕。白连玺放下只剩忙音的电话,闭目。刚刚对方的声音总是不停地把白连玺带回前天晚上,只有他们两个人,究竟是凭着怎样的魅力让他对着陌生人遵循本能,放心地把不成熟的一面展现出来。在等待的时间里,原本的略微紧张已经变成了紧绷的弦,一层汗沁出来,白连玺妥协地解开领带放在一旁。六点钟的时候饥饿感加持,白连玺在房间简单做了个炒饭,不知怎的,手一抖竟是做了比一人份多比两人份少的尴尬分量。这恐怕不够两个人吃。下一秒又觉得奇怪,贵客又不会吃他做的炒饭。白连玺解了领带,随意从厨房凑了些食材,不一会儿便炒出一锅喷香的雪里红鸡蛋rou丝饭。一碗下肚人也冷静了不少,就在白连玺犹豫要不要再盛一碗的时候,门铃响了。站在门口的人戴着黑色口罩,简单的卫衣外套牛仔裤。“请进,字先生。”白连玺侧身扶着门,让出一条路来。“谢谢。”等白连玺关好门,回头就看字明均站在那里,没有要坐下的意思:“您先坐,我去拿喝的,您喝什么?”贵客的口罩已经摘了,脸和记忆中的一样俊,就是有点一言难尽地看着他。“怎么了......”白连玺走过那节短的玄关走廊,这才反应过来。客厅本有两把沙发椅和一张茶几,是好端端地摆着准备办公事的。此时一把放着没合上的笔记本电脑,另一把的椅背上挂着领带,茶几上放着一只卡通猪图案的碗和一碟酱咸菜。活脱脱的单身男子图鉴。白连玺不敢看字明均的表情,连忙收拾。最后把电脑合上放到一旁,长舒一口气,邀请字明均入座。字明均坐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道:“白先生,我需要诚挚向你道歉,我那天晚上喝醉了,不记得具体发生了什么,如果你有需要让我承担或赔偿的部分,请务必让我知道。”白连玺有点意外,随即也想通了,如果不是喝醉了不清醒,随便哪个正常人也不会做出那种事情吧。既然对方先提了私人问题,白连玺也不再遮掩。他清了清嗓,平静地说:“希望您可以提供一份近三个月内开具的体检报告。”作者有话说:5见字明均愣在那里,白连玺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去做个体检了。听说明星私生活追求的都不是平稳无波,更何况这个人喝醉了都要想着去随便找一个男人。由此可见要求提供体检报告是正常且正确的。白连玺在心里默默给网上的答案点个赞。“白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字明均终于出声,听上去有点生气。这下轮到白连玺愣住了,看对方严肃的样子不由得迟疑起来:“我以为体检报告是十分有......”“不,白先生,主要是咱们什么也没发生。”见不得局面朝着迷幻的方向发展,听懂言下之意的字明均先一步找到了问题所在。这根本不在同一频道啊。白连玺哑然,他想说昨天早上起来他躺在对方房间的地上,他半裸着,他的衬衫上都是唇迹。可他又忽然想起,尽管有些褶皱却完好的西裤和干净的身体。所以记忆最后的热火都只是点到为止,是两块粘过油的面团在案板上装模作样。字明均在一旁掩住唇角,仿佛在抑制地笑。那笑是太不合时宜的,又或许是一个合适的过渡。这时多说无益,既然对方给自己砌了台阶,何不顺下来呢?于是白连玺完美诠释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站起来,重新提起话头,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