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8
么笑,我害怕。”“害怕?”字明均的笑意更深了。“不是,我的意思是说好看,但是我受不住。”最终字明均还是收回了目光,淡淡地说:“哪里由得了你。”“您要是让我拍照私藏的话就不用由着我了。”头号昏君,名不虚传。-一觉睡到早上七点半才起,两个人都还是半丧尸状态。“哥,水。”夏乐刚睡醒的时候话少,要不是一瓶水都快戳字明均脸上了,他就要误会到底是谁管谁要水了。字明均接过来喝,夏乐又说:“哥吃吗?”这话咋听实在不太像话,尤其字明均本来就不直。“你先洗把脸去,用凉水。”妙哉妙哉,半分钟不到夏乐就过渡到了日常状态。“字哥,我去楼下弄点吃的上来吧,你吃啥?”字明均一看表,时间确实紧,便说:“有啥吃啥,管饱点儿的,不要压缩饼干。”拿着钱包就要往外冲的夏乐卡了一下,说:“压缩饼干您就算想吃我一时半会儿也找不来啊。”字明均疑惑地看他两秒,恍然大悟:“哦不用管,我说习惯了,压缩饼干是你詹哥的最爱,他在,压缩饼干在。”夏乐去买东西,字明均准备准备就拿着剧本去穆寻应的长租房了。今天上午妆都不用化,只有他的背影戏,唯一比背景板高级一点就是是活的。纵使穆寻应租下的是整个酒店最大的户型之一,想挤下全剧组还是挺勉强的。字明均相信场务是绞尽脑汁才划出这个角落给两位主演的。有两张折叠椅,并排着,一把上放着一沓文件,另一把上放着一沓文件和......两大块压缩饼干。字明均远远地看了一眼,就知道是谁来了。就说不会平白无故地想起詹一江,和着他俩还有心灵感应。“穆导,詹哥。”字明均往里走,果然看到两个人坐在拍戏要用的两张沙发上,正相谈甚欢。“来了?先休息会儿吧,郑酽化妆呢。”穆寻应心情不错。“明均,跟着穆导好好学,可别让大家失望了。”詹一江这么说了一句。有点诡异,但字明均知道为什么。看詹一江紧绷着的背,估计是迷弟见偶像那样的紧张。“哪儿啊,他不用多说,好苗子,鬼点子还特别多。”穆寻应顺着说回去。三人又聊了会儿,郑酽过来了。他今天的妆有些瘆人,左脸一道泥印子,右脸两道血痕子,走让人往一些恶**件的方向假设。“你们加油,我先走了。”詹一江跟字明均说。他没跟郑酽打过招呼,现在也没有强行打招呼的意思,两人礼节性笑笑,擦肩而过。“来来来,开始。”这一声开始贯穿了未来五个小时。许是刚换了新环境,也可能是昨天短暂的休息崩断了长久保持的状态。上午的四场戏都不长,但都至少反复了三遍。穆寻应先是不说话,后来脸就有点黑了。字明均一块人形背景板没什么大作用,这四场的主角是郑酽,还有另一个和他搭戏的小演员。那演员字明均叫不出名字,后来才听说是穆寻应之前在一群群演里相中的。没有公司没有经纪人,愣是靠演技得到了大导演的青睐。今天几场戏拍下来,字明均也感觉出来了。演技真好,气质也跟这部电影挺搭。虽然也没有特别出彩,但堪堪压了郑酽一头。这就弄得几个人都不太高兴了。字明均自认演技不如他俩,没什么好说的。郑酽不高兴,他也是演技派啊。按理说这时候那小演员稍微调节调节就是了,哪知是个倔脾气,又不太会说话,明嘲暗讽没两句还把一屋子人得罪了。穆寻应一拍桌子全安静了,但他没表态,回身让助理把编剧叫来。这地方都人挤人了,编剧就没跟着,但也就在这层里,不到半分钟就来了。“你觉得龙宾重要吗?”龙宾就是那个小演员饰演的角色,是个临时保安。电影里的设定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也是多个事件的目击证人。某种意义上是在影视中被戏剧化的有些荒诞的角色,是原著中几个路人角色的集合。编剧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吓了一跳,往场景里瞟了一眼。郑酽和那个演员都怒于声色了,只有字明均表情还算温和。面对编剧无声地询问,字明均也只能耸耸肩。“你说啊。”穆寻应又问了一遍。“挺重要的。”编剧正色道。的确,龙宾这个角色是在现阶段是必须有的。“那给他加两场,单人的。”郑酽和那演员的脸色一好一坏对转好几次了,终于尘埃落定,郑酽有脾气了。但他没说。反正剩下要拍的两场他都差不多要切换在暴怒和克制,还可以提取一部分出来本色出演。“你们两个。”穆寻应朝这边看过来,明明知道那目光不是看向自己的,字明均还是下意识地避开了,“再来。”这一场镜头取在字明均身后,镜头里字明均的背影是被聚焦抛弃的产物,虚的。韩巽在两个体格健壮的男子的衬托下显得格外弱小。眼看房小刚和龙宾就要大打出手了,他却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剩那点细微的哼声凑在边缘,连挡车的螳臂都称不上。按照剧本和走位时的预设,房龙二人从看不顺到发生口角,再从骂战升级到暴力,镜头结束前的几秒中,房小刚提起手边的大烟灰缸要往龙宾脑袋上,结果龙宾轻描淡写地飘了句,警察同志您看我这脑袋金贵不。房小刚顿住,然后xiele气。但烟灰缸还是被扔出去了,被重重地扔在韩巽脚边。韩巽在规律的哼鸣中插入了不合群的惊叫,缩成一团的人向没有危险的那边展开,爬半步滚半圈地逃了。最后的聚焦是在烟灰上,在空中怎么也飘不尽的灰。是相当精彩的一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前后几秒钟的功夫,郑酽失手了。尽管镜头记录下了他最后一刻试图挽救的诡异形姿,但那烟灰缸实打实砸伤了那演员的脑袋。听声音不严重,至多是擦伤,但有血顺着脸下来。那边演员也懵了,词拍过几次早都条件反射了。他木呐地说,断句断得诡异,莫名有种窒息感,像在唱悼词。警察同志,您看我这脑袋,金贵不?字明均的反应更是真实,叠加在韩巽病态的弱上,像是就快要碎了。最后的聚焦也没能落在烟灰缸上,它只能拍出房小刚眼里的愤怒,一瞬间的惊恐和归于沉静的妥协。“卡!去看伤。”穆寻应当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