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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这般的美人,映在姬冰雁这死公鸡眼里,估计也就是一堆行走的银子。地位再高点——那就是行走的金子。千鸟膝行几步,身体转向墨麒重又端雅地跪坐好:“不知老板叫千鸟来,有何吩咐?是要千鸟服侍诸位大侠——”千鸟有些为难地扫视了一圈屋内的男人们。足足有七个呢。胡铁花手一哆嗦,酒杯中的酒差点洒了出来:“不——不不!”这这这小姑娘在想什么呢!胡铁花几乎是立即就懂了千鸟眼神里的含义,连忙想要清空自己的大脑,别被千鸟带歪了。可越是刻意地不想,想象力丰富的大脑就越是自发、越是详细地联想出了……那般场景。胡铁花如遭雷劈,僵硬地端着酒杯在风中凌乱。千鸟困惑地看了胡铁花一眼,又对墨麒恭敬道:“请老板明示。”楚留香将画师所画的、目前寻找到的“升仙客”的画像,放到千鸟面前的榻榻米上:“姑娘可曾见过这些人?”千鸟向墨麒投来请示的目光,待墨麒颔首后,才极为顺从地垂下头,仔细端看这些画像:“不认识……这个也不认识……”她连续看了好几张,全都摇头表示没有见过。就在楚留香以为就要徒劳无获的时候,千鸟突然停下了手:“这张画像上的人我见过……咦?还有这张,这张……”千鸟连续挑了有三张画像,单独放出来:“这三张画中的人,我见过的,他们都是千鸟曾经的恩客。”千鸟就连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都乖乖巧巧的。仿佛自己讲的是今天又读了几本书,习了几张字,而不是这些人曾是自己的恩客似的。楚留香将画像捻起来,细看:“嗯……”千鸟的声音绵软好听,带着些困惑:“有何不妥吗?”楚留香放下手中的画:“这些画像,是如今登仙案中,出身满里城的所有死者。而姑娘方才所挑之人,则是这些死者中,所有行商的人。”这么恰恰好的几率有多大?拢共就这么些死者,其中行商之人只有三个,偏偏这三个又都是千鸟的恩客。千鸟扬起她那张比巴掌还小的脸,委屈地看着楚留香:“这位大侠,是怀疑千鸟和这些命案有关吗?”楚留香苦笑着摸了下鼻子:“恐怕很难不怀疑。”而且,千鸟的名字读起来又和“青鸟”特别像,她又是东瀛来的,或许与“蓬山”有关,这么多巧合加在一块,那就不能说是巧合了。墨麒落在千鸟身上的目光突然一顿。他微微敛起眉,视线落到了千鸟身后,靠近腰际的某个位置,而后又深深看了眼千鸟的面庞,微微向宫九的方向侧了侧脸。宫九耳边响起一句低若蚊呐的传音入密。他眉毛微微一挑,原本无聊地拨弄着茶杯的手便移到了折扇上。“刷啦!”宫九毫无征兆地挥开折扇,数枚透骨针便向千鸟急射而去。楚留香等人还在同千鸟说着话,谁也没想到一直沉默得快和空气融为一体的宫九,居然一声不吭地突然发难,说翻脸就翻脸。他们光来得及本能地向宫九投去惊愕的目光,那数枚透骨针已经到了千鸟面前了。就在他们以为千鸟必死无疑的时候。“咚——嗤!”一声怪响。原本端庄安静地跪坐在榻榻米上的千鸟,徒然被一阵不知从哪冒出来的nongnong迷烟包裹住。“咳、咳咳!怎么回事?!”老管家受惊,被呛得直咳嗽。“道长!道长守住窗户!”楚留香已经一跃到门前了。墨麒伸手在腰间一摸,取出个指甲大的小琉璃瓶来,拔开了塞子,运内力将瓶中的液体逼作雾气而出。迷烟顿时被那化作雾气的液体吸附,散得只剩薄薄几缕在地上缱绻了。“她人呢?!”楚留香几步踏到榻榻米前,飞快扫了一眼屋子。墨麒:“头顶。”胡铁花:“什——”“锃!”三枚暗器自厢房屋顶急射而出,笔直地刺向怔在原地不知所措的老管家。姬冰雁行动不便,宫九作壁上观,墨麒本站在窗边守着,离老管家最远,此时也只得返身折回老管家身边,右手一推姬冰雁的轮椅,左手长袖一振,催发内力,将凌空而来的三枚暗器,卷入袍袖带起的罡风中,一抱圆即借力甩开。另一厢,轮椅在窗台边刚一停下,姬冰雁便立即将轮椅转了个身,恰巧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窗户。楚留香掠身而来,却被令一把疾飞而来的暗器炸开的烟雾挡住视线:“小胡!”浓烟之中,胡铁花只觉头顶一丝凉意,接着一个重重的东西狠狠砸到他脑袋上,跟个章鱼似的几下扒拉住了他的脑袋。他的脚下也“腾”的一声,莫名其妙地凭空多了好几个坚实的障碍物,将他后退一步准备反击的步伐一绊,顿时猝不及防地失去平衡,栽倒在地。接着一枚冰冷的指尖刃立即贴上了他的脖子:“别动!小辫子!”墨麒拨开琉璃瓶,将雾气再次散去。一个只穿着条亵裤的、生的可可爱爱、白白嫩嫩的男孩,正凶巴巴地骑在胡铁花脖子上,以一种极为拧巴的姿势死死把胡铁花困住:“再动,割了你的脖子!”楚留香和老管家一块看着男孩平坦坦的胸膛瞠目结舌。那男孩还顶着千鸟姑娘的脸,可露出的平坦胸膛,分明说明醉春楼大名鼎鼎的花魁娘子,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他……这……我”老管家一辈子都是个勤勤恳恳、克己守礼的老实人,原本进醉春楼、见千鸟就已经让他这一把年纪的老人深感窘迫了,他是死也没想到,这花魁姑娘,她,她她她——她竟然是个男的?!老管家傻眼了。胡铁花被扑在地上,动弹不得,又瞧不见正压着他的人是谁,只能闷声嚷嚷:“怎么回事?!谁啊!!哪个压着我!”楚留香握住自己面前墙上扎着的那把乌黑的暗器,才拔出一半,就瞳孔一缩,骤然松手,疾疾合身向后一跃。“轰!”藏着火.药的暗器顿时炸裂开来。好在楚留香发现的及时,拉远了距离,又拍出了几掌,才没叫碎裂的暗器炸到自己身上。几个前不久才被李光寒的火.药筒招待过的大侠们,顿时心有余悸地看了好几眼已经被炸得焦黑的墙壁。这暗器内埋的火.药分量并不多,伤人靠的不是火,而是被炸碎、弹射的暗器碎片。多亏于此,不然道长这才买下的醉春楼,就要被炸倒重建了。楚留香收回手,面色复杂地看向还钳制着胡铁花的男孩。男孩堪称得意的向楚留香扬扬眉,随后俯下身子,骑着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