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穿书后我渣了渣攻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8

分卷阅读48

    嘴,有几分不服气。

林轻舟步阶而下,笑意不减,“为什么想知道我长什么样子”

连钰眼神单纯,“有个人时常跟我提起你,我问他我长得好不好看,”说到此处,她眼眸圆瞪,“他竟然说我长得还行,但是你比我好看多了,所以我就过来求证一下。”

林轻舟微愕,她口中的“有的人”,大概是闻棠吧。

这端,连钰秀眉倒竖,忿忿不平,“哪有好看很多,你”她语气一低,目光再一次扫向林轻舟,突然少了几分底气,“你也就长得稍好一点吧。”

林轻舟瞬时觉得她的张牙舞爪有点可爱。

他笑着开口问道,“那个人还跟你说了我什么”

连钰一脸戒备望着他,道,“别想从我嘴里套话。”

林轻舟不以为意,淡笑,“天快黑了,你早点回家,我先走了。”

语罢,他绕过连钰,正要掐诀御剑离去,蓦地,身后传来连钰气急败坏的声音,“你不要得意,今日他是喜欢你,明日就说不定了。”

林轻舟掐诀的手指瞬时停住,心里重重一沉,转过身来,“你说什么”

连钰小脸气得通红,“休想我重复第二遍,不想跟你说话了,我回家去”

说完,她便再也不跟林轻舟多说一句,整张脸皱巴巴的,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朝连接抱朴峰与凌霄峰的悬空铁索桥而去。

清虚剑宗的山门在凌霄峰。

林轻舟停在原地,微微失神,纵然心中很不要脸地对闻棠的心意早有猜想,但是,当它得到确切证实时,还是禁不住心中生出不小的震撼。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闻棠。

他一直觉得他与闻棠惺惺相惜,可以在清虚剑宗互相扶持前行。

但也仅于此而已。

林轻舟满腹心事的御剑朝凌霄峰的乘物游心而去。

自上次苍溪城一行回来,他便有意无意地开始与闻棠保持距离,万一他所料不错,过度亲近的行为,会给闻棠发出错误的讯号,让闻棠更加泥足深陷。

他没办法给闻棠一个交代,只怕会辜负他。

脑中思绪杂乱如野草疯长,不知不觉间,林轻舟一路御剑乘风,抵达凌霄峰的乘物游心。

刚走至庭院门口处,只见一道步履踉跄、衣袍脏污的人影,脚步缓慢,一手捂着腹部,一手扶着门框,不甚利落地朝庭院内走去。

院门前的白色石阶上,一条点滴蜿蜒的红色血迹,随着他的向前的脚步,不断延伸。

林轻舟见状,甩开脑中纷乱思绪,急步上前,问到,“你怎么受伤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闻棠听见声音,手忙脚乱地将捂在腹部的手,转为捂在脸上:

“轻舟师兄我没事,你别看我,我现在好丑。”

腹部的伤口少了手掌的按压,温热血液汩汩地从天青色的衣袍渗出,滴滴答答地溅落在地上。

林轻舟面色肃然,二话不说,一把按住他腹部的伤口,一手捉开他捂在脸上的手。

只见闻棠的嘴角还有未擦净的血污,一道深长的血红从他的鼻梁划过颧骨,堪堪从眼尾擦过,直要没入鬓间。

伤口处溢出的血液像数条细小涓流,从脸颊淌至下颌。

乍看一眼,还有几分触目惊心。

登时,一丛怒火在林轻舟的胸中倏地燃起,他声音一沉,问道:“这是谁干的”

闻棠见林轻舟没有被丑陋难看的伤口吓到,反而为他动怒,顿时觉得伤口也没那般疼痛难忍。

“段逍他们编排师兄的不是,说师兄为了博得寒祁的青睐,不惜出卖色相自荐枕席,言语非常不堪入耳,我一时没忍住就与他们动起手来了。”

林轻舟的眉头皱得更深。

宗门中近来就此事流言蜚语甚多,人言可畏,会传出如此龌龊的版本,他早有所料。

只是,闻棠总是待他如此赤诚,而他根本没办法给他应有的回应。

“先不说这些,我去帮你处理伤口。”林轻舟道。

所幸闻棠这次受的主要是外伤,内府真元虽然被剑气所伤,但伤势不重。

林轻舟撕开闻棠被血液浸染的外袍,赫然可见,腹部伤口血rou外翻,一片鲜血淋漓。

宗门修士都会研习药疗,灵疗,处理这样的伤口,林轻舟尚算游刃有余。

清理伤口,上药,包扎。

闻棠坐在榻上,林轻舟手拿布条,弯腰为他一圈一匝地包扎腹部的伤口,指尖轻柔,小心翼翼。

闻棠赤着上半身,盯着林轻舟近在咫尺、线条柔美的侧脸,双眼一瞬不瞬,耳尖染上绯色。

林轻舟的手拿布条自后向前绕过他的腰间时,令他产生一种轻舟师兄抱住他的感觉。

他这般想时,身上的伤变得不值一提,就是再来这么十回八回,他也甘之如饴。

陡然,林轻舟两手交替为他包扎,额角垂下的一缕青丝,不经意间蹭上他赤露的胸膛,带来似有若无的痒意。

这痒意仿佛长着触角,一下子从他的胸膛爬进了心底,令他不由一个颤栗。

林轻舟微歪着头,拿着布条的左手正伸向他的后背,察觉到他的轻微动静,轻声问,“是不是我缠得太紧了”

瞬时,他的呼吸间,赤露的胸口上,都是林轻舟温热的气息。

他不由心旌一荡,神思摇曳。

缠得太紧了

太紧了

梦中时常出现的那些疯狂凌乱场景,眼前的人是如何在他身下,用双腿紧紧缠住他的腰身,如何口中溢出泣音

在闻棠的脑海中情不自禁的一一浮现

想及此,似有一团火,蹭的从他的身上燃起。他浑身开始变得guntang,呼吸灼热。

意识到不对劲时,他立马夹紧双腿,不让林轻舟看出端倪。

但,还是晚了一步。

林轻舟垂着头为他包扎,眼下的细微变化,都一览无余。

望见闻棠裆部支起的小帐篷,他手中动作停滞了一瞬,但又马上装作没看见,若无其事、手势利落地继续为他包扎。

此时装聋作哑,胜过任何言辞。

说出口的无论是什么,都徒增尴尬。

同是男人,望见这一幕,林轻舟清楚无比地看见闻棠对他的**。

他深切地意识到,或许一开始将闻棠当做一个小孩子就是一个错误。

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不明人事的懵懂孩子,而是一个男人。

毕竟今年闻棠也已经十七了。

为闻棠包扎好后,林轻舟开始替他处理脸上的伤。

伤口过深,治疗伤口有奇效、不留疤痕的碧玉露也没辙。

只能先用普通药物,使其伤势愈合少许,再用碧玉露祛疤。

这也意味着,在伤口愈合之前,闻棠脸上都是带着触目惊心的伤口。

林轻舟想起在庭院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