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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梁谨脸皮有点热,自己在莫冬阳面前一向风度翩翩斯文有礼,今天最困窘的一面都被他看见了,还笑的那么乐呵!“那个不是什么大婶,她是病人家属,她儿子前天凌晨心脏病突发送过来急救刚好碰上是我值班。”梁谨无奈的解释,“我救了她儿子是应该的,可是她一直拿我当她儿子的救命恩人。还硬要给我送礼,我这都躲了两天了,今天没躲过去。”莫冬阳憋着笑,说:“我知道那是病人家属,我就是觉得你一脸别扭的躲大婶和橙子的样子很娇羞而已。”梁谨终于怒了,把橙子一丢就按着莫冬阳的头狠狠蹂躏了一番。“够了够了,”莫冬阳一边笑一边躲,“我这开着车呢!注意点安全!”梁谨一脸意犹未尽的放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莫冬阳脸上那细腻的触感。“怎么忽然来找我?”梁谨平复了心情,可疑的看着莫冬阳说,“你不会......”“当然不会。”莫冬阳笑着否认,“我早就说过我好了。”梁谨盯着他瞧了许久,才换了个话题说:“你今天不用拍戏吗?”莫冬阳说的话,他是半信半疑的,可是怕莫冬阳多想,便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今天没我的戏份。”莫冬阳握着方向盘转弯,“这次电影是双男主,我的戏份没那么吃重了。”“好看吗?”梁谨问,“自从去年你给我送了电影首映票之后,我到现在还没去过电影院呢,就连你那部上映送我的票,都因为那天有手术要做转手送人了,到现在我还后悔呢!”“才刚拍呢我怎么知道好看不好看?”莫冬阳笑着说,“其实拍得不是很好,看不看也无所谓。等我那部爱情电影上映了给你送几张电影票呗,带着男朋友一起来。”梁谨的心狠狠跳了一下,状似随意的说;“没男朋友就不能看了?”莫冬阳知道失言了,赶紧抚慰道:“当然不是!你来看我就很开心了,你是医生整天那么忙,能来就很给我面子了。”“嗯?这条路,不是去酒吧的么?”梁谨像是才注意到路,转移了话题问。莫冬阳的尴尬感顿时消去了不少,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道:“我好久没出来喝过酒了,你陪陪我?”梁谨没好气的笑了,“你都走到这里了才来征求我的意见?”说完敲了敲莫冬阳的脑袋,带着纵容和宠溺。莫冬阳一僵,幸好已经到地方了,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梁谨。莫冬阳这次来的不是风华酒吧,而是一条很有名的酒吧街,这里有各种各样的不同主题的酒吧,还有一个是时下明星最喜欢去的“格调”。“格调”酒吧名叫格调,其实一点也没有格调,它甚至比那种不入流的酒吧更乱更复杂。莫冬阳除了刚出道那会儿被前任经纪人骗来过一次后就再也没有来过,要不是怕去风华酒吧见到不想见的人,去其他酒吧怕被别人认出来,他绝对不会选这里。可是他的酒虫闹腾了好几天,碰巧今天不用拍戏,而时时刻刻看管着他的方淮舟又回了方家,便赶紧找了梁谨出来喝上一轮过瘾的!这个酒吧梁谨也来过好几次,他唯一留下的印象就是群魔乱舞放荡yin逸。那是他还是学生的时候了,纯属跟一帮狐朋狗友来猎艳的,也确实有过不少美妙的一夜情。可是再次来到这里,而且还是和自己喜欢的人来到这里,梁谨只觉得浑身不自在,就像自己从前做过的事情都暴露在莫冬阳眼皮底下一样。这个时候的梁谨,只盼不会遇到熟悉的面孔。不过,这里是娱乐圈人士扎堆的地方,所以梁谨才刚进门就看见不少熟脸,甚至还有正在热播的几部偶像剧里的清纯少年。可是当看到他们那比职业舞女扭的还要厉害的屁股和腰,就知道清纯这种东西只存在电视上。现在不到七点,这里就已经挤得水泄不通。这样的地方莫冬阳真是非常不适应,可是不来都来了,现在说要走也晚了,只好顶着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寻找吧台。梁谨看出莫冬阳的不自在,一边不着痕迹的帮他挡开人群的肢体碰撞,一边小心护着他去找吧台。吧台人很少,只有三三两两的人在那儿,都是在斗酒的,其余人都在舞池里或者包厢里。梁谨熟门熟路的点了一堆能填饱肚子的小吃,再要了两杯威士忌,点完单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不对。果然,他一转头,就看见莫冬阳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呵呵,”梁谨尴尬的笑了笑,“读书的时候来过这里几次,都是被朋友拉来的。”“你要是没来过我就觉得惊奇了。”莫冬阳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我知道很多二代三代都喜欢来这里猎艳,所以这里才会有那么多出不了头的小明星扎堆。”只要能傍上一个半个大款,他们就时来运转了。当初他不也是在这里遇到方淮舟的么?那时候他刚出道不久,被那个喜欢拉皮条的前经纪人骗来这里,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察觉不对劲想走,可那时候他已经被看上他的暴发户下了药。就在自己迷迷糊糊硬闯出去的时候,一声陌生但悦耳的“斐然”救了他。方淮舟亮明身份并且提出包养的那一霎那,莫冬阳简直是以迫不及待的姿态把自己交了出去。就是那一晚的过度热情让方淮舟怀疑自己经常混迹这种地方,从此以后明令禁止他再出入这种场所。思绪间,莫冬阳已经三杯烈酒下肚。梁谨看的胆战心惊,赶紧抓着他的手道:“别这么喝!好歹先吃点东西啊!”他已经后悔没有先带莫冬阳去吃晚饭再来了。“我没事。”莫冬阳真的没有一点醉意,“我这么多年来很少会醉,上次在我家,你看我醉了没有?”梁谨知道莫冬阳酒量好,但是担心他这么喝会伤胃,还是逼着他吃了些鸡翅和点心填肚子。“你怎么了?”舞池的音乐很吵,梁谨每次说话都不得不在莫冬阳耳边说,其实他很享受这样的亲密。莫冬阳摇头,抿了一口酒,说:“没事。”“又是方淮舟?”梁谨才不相信莫冬阳“没事”,每次莫冬阳不高兴,都跟方淮舟脱不了关系。莫冬阳凝视着舞厅的某一点,那里有不断变换颜色的镭射灯,在他眼里幻化成无数不同的妖怪在打架。“阿谨,你说,孤儿都是石头里蹦出来的么?”莫冬阳轻声问。梁谨没听清,莫冬阳又大声说了一遍。梁谨忽然忆起莫冬阳是孤儿的事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不是,他们为什么要放弃与自己有同样血液的孩子?”莫冬阳喃喃自语,“如果是,为什么他身边还会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