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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个人。”林川点点头,似乎是在其他人的脖子上也看见过这样一个吊坠。可是他跟小九呆在一起的时间更长,好像没看见他有这样的东西啊。便问:“可是我怎么没见小九有储物法器呢?”陆行言却道:“小九怎么没有,当初那个测试灵根的水晶球不就是在储物法器里拿的。”林川立刻想起来了,他那时的精力都放在七哥是什么灵根上了,还真没注意小九从哪里拿的东西。郎白也道:“小九大人的储物法器不是这样的,比我们的要高级很多。”说完他眼中不禁显露出羡慕的神色,却并无嫉妒。林川想肯定是自己上辈子跟小九关系最好,自然给他更好的东西。心说自己上辈子还真牛叉啊,连这么神奇的东西都会炼制,而这辈子就是个笨蛋,差距还真大。他感觉现在的自己像个土鳖一样没见过世面,在自己的契妖面前就有点儿丢脸。想想有什么问题还是留着问小九吧,反正对于他提出任何白痴问题,小九都会特别热情的回答,还能举一反三。郎白又道:“主君,这飞行法器速度过快,只怕我们穿普通衣服难以承受这种速度,不如主君换上您的法衣吧。”他又从储物法器中拿了一件白色法衣递给陆行言,“陆先生穿这件吧,这是当年主君给属下炼制的六级法衣。”陆行言道了声“多谢”便接了过来。林川也换上他那件黑色法衣,这衣服他只一开始穿过两次,后来嫌换来换去的麻烦,就收起来了。当年穿的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如今他也有170多了,再穿上那件法衣便又调整为他此时的身形。林川心说这法衣还真不错,能从小穿到老,脏了就用洗尘诀洗一下。修真界一辈子有这么一件衣服就够了,比现代方便多了,你看现代人得买多少衣服。林川见郎白也已换上最初见他时穿的那件银色长袍,看起来异常英俊。要说他这些契约妖兽里面,最帅的就是郎白了,爆米花照他也差了一点儿,不过再帅也没有自己的七哥帅。咦!不对,“七哥,你的头发怎么变长了?”林川惊奇的看着陆行言,又转头去看郎白,他的头发也变长了,他刚刚穿西装的时候明明是短发。陆行言揉着他的小脑袋道:“刚才郎白教了我一种障眼法,省得穿着长袍却留着短发显得不和谐。”说完也给林川使了个障眼法,他的头发也瞬间变长了。林川扯着自己变长的头发又自恋了一会儿了,这才去找那个被郎白锁定的修真者。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没有了继续写下去的热情,对自己产生了严重怀疑!坑肯定不会,但是完结……鬼才知道会是哪一天!第75章五仙门前起争执三人上了船,郎白拿出隐身符将三人一船隐了身,才cao纵着飞行法器朝被他锁定的那人所在之处而去。要是不隐身就这么直接飞出去,只怕要被世人误以为看见飞蝶了。他在世俗界呆得久了,所以还是很小心的。不过一盏茶功夫,船便停到一座山脚下,不远处果然有个人战战兢兢的在那里打坐。见他们来了,急忙站起身来。三人下了船,郎白将法器收起来,躬身请林川和陆行言先行。林川见那人看起来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样貌清隽。不同于现代人,那人做道士打扮,身穿一件灰色道袍。看他已是炼气期巅峰修为,只需服用筑基丹就可筑基了。他感觉应该不是这人伤了五师兄,当然不是说这人长得不像坏人,而是以自己筑基后期修为布的防御阵法,足以抵挡得住炼气期修士的所有攻击,如今五师兄却是受了重伤的。但也不能完全否定,万一他有什么法宝呢。有法宝就等于开了外挂,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道士虽惧林川和郎白的强大威压,嘴里却仍是强硬道:“在下与几位并无交集,何故要寻在下的麻烦?我虽修为低微,但我们五仙门定不会任几位为所欲为的。”搬出师门来的意思很明显,我虽然打不过你们,但你们若杀了我,我师门那边肯定不会放过你们。林川自然听出来他的意思,一听他果然是有门派的,心里一高兴,直接开门见山问道:“我五师兄是不是你打伤的?”陆行言翻了个白眼,心说他怎么会知道你五师兄是谁,拉住林川,先向那人躬身施礼,道:“实因我等有事相询,得罪之处还请道长勿要见怪。日前三合会少当家被修真者的灵力震成重伤,命在旦夕,他手下的兄弟皆被震死,请问这件事你可知道?”道士眼现鄙夷之色,“不知,我身为修真之人,怎能理会这些世俗之事,没得染上心魔,无法顺利度过天劫。”说到此处却是话锋一转,疑惑道,“难道那三合会少主也是修真者吗?”随即重重哼道,“如今的修真之士眼皮子忒浅,竟会参与世俗之事,贪图这一时繁荣!”林川有些不解,问他:“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五师兄也是修真者呢?”道士本来还鼻孔向天,一副十分不屑的模样,听到林川的话,这才转向他问:“难道不是吗,我竟猜错了?那不然他怎会只是重伤,而不是被直接打死?”陆行言道:“此事你无需知道,你既说不参与世俗之事,为何不去闭关修炼,在此处做甚?”道士冷哼,“我是奉师门之命来此办事,不然怎会浪费时间来这世俗界。”林川好奇,修真门派在世俗界能有什么事,就随口问了一句:“什么事?”道士脸现犹豫之色,“这个?恕在下不能说。”林川见他不想说也就不打算继续追问,想先问出七玄草的下落。却不料郎白瞬间释放威压,道:“不说便是神魂俱灭。”以那道士一个炼气期修为的人如何能够承受得住接近化神期修为的强大威压,总算郎白下手还算有分寸,那道士当即喷出一口鲜血,已是心脉受损,却也没有生命危险。道士急忙盘膝而坐,运转灵力疗伤。脑子也没闲着,开始苦思对策:我现在若是说了,师门那边未必会知道,就算最后被发现,最多也不过是被罚去后山思过,这辈子虽然别想出来了,总算能保住性命;但是不说的话,那两人的修为比我高出甚多,只怕立时便要魂飞魄散了。权衡利弊之后才道:“我可以说,但你们不能说是我说的。”见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