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指腹为侵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28

分卷阅读128

    由对方在自己身上肆虐。

“做什么可以相处那么久?”

谢隽廷没有兄弟,从小孤零零地长大,习惯独处,自然不懂这种兄弟相伴的乐趣,哪怕什么都不做,他跟柏礼都能腻歪一整天,更何况今天还是做了很多事很充实,感觉时间哗哗过去。

谢隽廷或许不是吃醋,可能真的想知道,但柏律并不想跟他聊细节,只大概地说:“哥哥身体不好,我照顾他,把重活都干一下。”

这句话没有一点信息量,谢隽廷没听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所以没法接下一句。

其实,话题放在哥哥身上,柏律还能稍微多说一点,越是琐细家常,能问的东西反而更多,但谢隽廷并不关注这种琐碎,而且对柏礼他也没什么好问的,于是话题又被转回来。

“昨晚疼吗?”

柏律闭着眼睛点头,“……你说疼不疼。”

“流了一点血。”

“哪一次我不是被你弄地出血?”

谢隽廷本来在他的颈间亲吻,听到这话抬起头,眉心微微拢着,“当然不是每次都这样。第一次你很疼,第二第三也是,但第四次就好多了,也没有出血,半个月以后,你就适应了。”

柏律没想到对方竟然把这种小细节记得这么清晰,第几次第几次头头是道,不是做完之后什么都不管的么。柏律模模糊糊地想着,才半个月身体就适应了吗,可为什么他觉得那段时间很漫长,煎熬了好久一样,可能是因为被逮回来,自己每晚都被折腾得筋疲力尽丝毫没有享受吧。是的,频繁上床反而是在人被抓回来的后期,前期并没有。

谢隽廷并不是一个纵溺的人,跟柏律恩爱期间,大多数时候都是柏律挑的头,把人抓回来是因为有目的了,所以频繁地主动要他。

“你昨晚,好像把我里面弄出了一个小伤口,今天少做几次行不行?”

谢隽廷吻到他胸膛,摩挲一会儿后低声回答:“也是两次。”

柏律松了一口气,没再说什么。能这样他已经谢天谢地,不敢得寸进尺。

谢隽廷一只手摸到柏律的腿上,将那条腿轻松抬起。柏律很听话地用腿缠在他身上,还拿脚背在对方小腿上轻轻磨蹭。

“白天你想去哪都可以,但晚上八点前必须回来。”他直截了当地命令。

柏律的呼吸已经紊乱,喘着粗气说话都有点断断续续:“八点真的……太早了,能不能晚点?九点回来,我也可以……陪你上床……啊……”

“不行,八点都迟了,我要你更早,因为,我想你陪点点吃晚饭,有时候我不在家。”

哪怕是这种时候柏律都不忘给对方挑刺,轻笑着说:“你自己把孩子要到谢家的,现在却要我来陪?”

“他也是你的孩子,柏律。”

“是你抢着要他的,难道不应该对他多上点心吗?”

谢隽廷真是诧异了,怎么什么从柏律嘴里说出来,好像就真是那么回事,乍一听觉得说什么都对。

“你又在狡辩,我对他很上心,不在乎的人一直是你。”

谢隽廷手里的动作丝毫没停,将柏律的两条腿折起来,一点点逼近,还把方才的命令改得更严,“七点之前必须回来,我要你跟点点一起吃晚饭。”

“可你自己有时候都不回来……”

谢隽廷没说话,柏律也不敢再驳斥什么,但他感觉到对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加重了,两条腿简直被折到极致,他好怕又让对方生气了,只好乖乖点头,“我什么都听你的……”

微微张开嘴,一下下地喘气,胸膛也跟着一起一伏,他默默咬紧牙关,等待那钻心的疼痛降临。

谢隽廷嫌他指甲太抓人,可他今天也还没来得及修,这种状态他是不敢抓对方的背来发泄痛苦的,万一谢隽廷更狠地来做怎么办。他现在只能用力地揪着身下的床单。

谢隽廷说:“把手放到我背上。”

柏律眼里已经氲了些水汽,轻声说:“指甲还没剪……”不过他还是听话地照做了,没敢用力,只能虚虚地搁着,然后谢隽廷轻轻笑了一下,简短地说:“抱着我。”

他犹豫了一下,喘着气,眸子润润的,然后才敢慢慢收紧手臂。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理作用,八年前他的身体也很涩,但不至于难受成这样,可能那时候他为了达到目的,演得太逼真,入戏了或许真用了几分感情在里面,有了感情很多时候就不觉得多难受,但现在,他却能万分清醒地意识到,这是没有爱情的。

他可以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rou绷到极致,然后被一点点撕开,一点点地见血,撕开的时候甚至还有粘连的血rou。

柏律从喉间发出急促又压抑的声音,紧紧闭上眼睛,牙齿都要咬碎了。

他不算很瘦,更不像有的人挺着胸膛急促呼吸时,胸下肋骨会显出形状,他哪怕喘得再厉害也硌不出骨头,但他的骨骼较普通男性来说,的确是小了一号,不是长度,而是宽度和厚度,所以他身型修长,但架子还是偏薄的,不管是身体的哪一处,腕子、脚踝、腰肢甚至是膝盖,都能轻易地被人一手或者两手掌控——真是一具适合把玩的身体。

不管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不愿意,只要是被动的一方,身体多少会有些本能的挣扎,适度的,谢隽廷会很享受,可一旦过度了他就不喜欢,为了避免对方受伤他会采取额外手段,比如用手铐或者带子束缚对方的四肢,但显然后者的情况只在柏律最为不乖的禁锢期才出现,现在的柏律还是很识趣的。双腿被折地几乎悬在半空中,上半身自然是没法起来,疼的厉害时,只能靠乱蹬双腿来发泄。

谢隽廷的一只手用力捉住他脚踝,被拿捏住的那一刻柏律会轻轻颤一下,然后慢慢地,他就不动了,进入的时候如果也分出一只手整个包裹他的踝部,被牢牢固定住,他就蹬不了,也就没法抗拒得那么厉害,这招谢隽廷屡试不爽。同样的,腹部也是柏律的命门之一,双手按在那里或者轻轻地来回揉一下,他就会颤巍巍地弓起背部,整个人小心翼翼地向前缩起来,像个蚌壳。

八年前,他就已经把这具身体里里外外玩了个遍,自然无比清楚哪里是他最敏感的命门。虽说柏律总做出一副不喜爱孩子的模样,但却会本能地保护自己的腹部。这或许是他们这类人的天性,当然也是弱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谢隽廷才停下来,明明说只是两次而已,柏律却感觉过了两个多小时!他费力地呼吸着,反倒觉得安心——因为噩梦快要结束时,不都是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