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我在星际开猫咖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9

分卷阅读29

    ,普通人哪能看出这是一猫咖店。

莱恩心中思绪万千,又看了眼在吧台上懒洋洋地趴窝在桌上的糯米滋,有些奇怪的问了句:“小老板,你这白猫怎么不和其它猫一起吃饭呢?”

艾莉娅听到这话后视线也像吧台抬去,可她还没看糯米滋多久,奶茶便按了一爪子,示意她不要再看了。

苏河听着莱恩的提问,也感觉有些好笑。

白猫......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糯米滋......

听起来就和他上辈子里某知名洗涤精差不多......

“它最近受伤了,吃的都是病号餐,饮食和它们不一样。”苏河温和答道,糯米滋还处于养伤的阶段,因此他在糯米滋的猫饭中还加了一些营养品,以此希望糯米滋能恢复的快一些。

“原来如此。”莱恩了然的点了点头。

而糯米滋则是动了动耳朵,从吧台上站起身来。

轻快有力的步伐由远及近,苏河看着雪白毛色的糯米滋渐渐向他走来。

这还是第一次如此正面直观糯米糍走猫步,它迈步缓慢而又典雅,走路的时候还仰着它那柔软和谐的脖颈,皮毛上点缀着几点蓝黑色的毛尖,丝绸质地的毛所呈现的是根根分明的状态。

它瞥了苏河一眼,然后爪子按住苏河的肩膀上,随即用力一攀,整只猫就挂在了苏河的肩膀上,尾巴还摇摇晃晃的垂在苏河的胸前。

糯米滋还是有些重量的,苏河被它这么突如其来的一扑,身子直接靠在了橱柜上,后背都有些被撞疼了。

肩上的小雪球好似感知到了,眼中忧心忡忡,不过当苏河看向它的时候,它飞快的扭过头,全然一副它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苏河:......

他看着在他胸前摇来晃去个不停的蓬松大尾巴,噙着笑意的用手捏了下,修长的指尖从尾巴尖一直捏揉到尾\'锥处。

糯米滋:!!!

它尾巴一扫,便拂去了苏河为非作歹的手指,然后迅速的跳开,一双莹绿透彻的眸子用满是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苏河。

这可是实打实的非礼!

尾\'锥可以说是它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了,被苏河这样一摸,惹得它都有些燥热起来了。

糯米滋缩在沙发的角落里,还抱着自己软绵的大尾巴,生怕下一刻苏河又过来摸它的尾巴一般。

莱恩趁着艾莉娅不注意的时候凑到苏河的身边,“小老板,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吗?”

苏河有些纳闷,“什么事?”

“我妻子挺喜欢你们这的橘猫,不瞒你说,我妻子之前的状态一直都不太好,直到今天和你们店里的猫相处后才恢复了一点。”莱恩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

莱恩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声,“我能不能买下你店里的那只橘猫,价钱好商量,我想让它一直陪伴在我妻子的身边,帮她解开心结。”

苏河果断摇头,“抱歉,我们店里的猫是不出售的。”

莱恩没想到苏河会这么干脆利落的拒绝,登时也有些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后,才掷地有声的说道:“我花一万星币买那只猫。”

这价钱对于流浪城内的一只橘猫来说,绝对是天价了。

就算是品种猫,在流浪城内都卖不上这种高价,更别说是流浪猫中的主力—橘猫了。

这也看出,莱恩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奶茶。

苏河却仍是摇了摇头,“这不是钱的问题,奶茶对我而言不是随意交换买卖的宠物,而是陪伴我的伙伴。你若是喜欢它的话,可以常来看它,至于卖猫这件事,我是绝不可能答应的。”

莱恩有些失望,但也看出了苏河的坚持,便也不再继续询问了。

奶茶猫耳微动,在艾莉娅怀里翻了个身,微弱的喵了几声。

奶茶:哈哈哈哈哈,我果然是头牌,竟然有两脚兽想花一万星币来赎我,这充分说明我活好又黏人!

布丁和琥珀:......

布丁呛了句:那你就跟人走啊,在这得意什么。

琥珀附和着点头。

奶茶:......

奶茶:我这是给你们起先\'锋带头模范作用好不好,再说一句小心我利爪不留情!

布丁:我看不是利爪不留情,是胖爪不留情吧。

奶茶:......

他喵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可乘之机

不懂猫语的几人还以为几只猫都在竞相卖萌,皆宠溺地看着它们围着艾莉娅。.

琥珀眨了下眼,一脸懵懂:还有,店内头牌明明是糯米滋吧,长得好看不用撒娇都最受苏河宠爱。

奶茶:......

这也太扎心了!

相比于布丁那种特意呛声的插刀,琥珀这种完全无心的补刀才是蕴锋刃于无形啊!

而且琥珀说的还是事实,长得好看果然是可以为所欲为的!

极度膨胀被戳破后的奶茶埋头进艾莉娅的怀里嘤了一声,惹得艾莉娅又是双眼发亮的把它从头摸到脚。

本是窝在沙发里抱住尾巴的糯米滋耳尖一动,似是在偷听着它们之间的谈话。

见几只猫要看过来,糯米里连忙扭头避开了它们的视线,它雪白的猫耳微微垂下,双jio按住的尾巴不由自主地摆动着。

按都按不住。

它像妙脆角一样的小耳朵向后抿着,碧绿的眸子里半是羞恼半是愉悦,这人真是太明显了,平时总是对它动手动脚的,现在竟然连最天真的琥珀都看出来了。

还说什么......他宠爱它?

光是听到宠爱两个字,它便能感觉到心脏正怦怦有力跳动着,快得不像是自己的。

它这一生永远都是卑微的残次品,没有人需要它,所有人都想要它死。

或许它的出生,本就是个错误。

它还记得当它不能成功化成人形的时候,那个名义上要称作父亲的人一脸厌弃反感的看着它,从此再也没有出现在它的面前,等待着它的永远是下人的苛责与冷馊掉的吃食。

后来,和它只见过几次面的生母跌跌撞撞闯入了幽禁它的暗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