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祖上有零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6

分卷阅读56

    在橘猫面前挥舞了两下。

没有猫可以忍受这种诱惑。

橘猫立刻跟着玩耍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大概看手并不会伤害它,它身上的戒备才渐渐消失。

沈千鹤试图去摸摸它,它居然同意了,趴在原地,没有动。

这会儿已经看愣了的沈浩这才插嘴,“师父,这是怎么回事,画里的猫真是活的吗?”

沈千鹤看了沈浩一眼,“我问问它。”

沈浩:师父你太厉害了,都能跟猫沟通,你会猫语吗?

结果,沈千鹤慢慢抚摸着橘猫,问了它一句,“你怎么进去的?”

沈浩:-_-||这么问我也会,可猫会答吗?

猫真回答了,呜噜呜噜的说了半天,似乎有很多的话要说,不过沈浩一点都听不懂。

沈千鹤于是一本正经告诉他,“它说它想出来,可这东西把它关住了。”

沈浩脸上一脸敬佩,“师父你什么时候学的猫语啊,能不能教教我,我家的猫从来不搭理我。”

沈千鹤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只能实话告诉他,“骗你的。”

沈浩:(⊙o⊙)…

旁边的沈柏终于忍不住了,说沈浩,“你呀你,怎么就不知道观察呢,师父拿了逗猫棒试过了,也捏着猫试过了,都不出来,这是试出来的啊。”

沈浩:……

玩笑归玩笑,这画真挺奇特的,困住魂魄的画常见,譬如黄章那个如意楼便做的这个生意,可将活物困在里面,这却是不一般。

沈千鹤突然想起了那日在庆城听到的两个人对话,记得就是常新,他们说常新的画作三年前还呆板毫无灵气,如今却是直击灵魂。

沈千鹤盯着画里的猫,不由想到了一个可能……

他问了沈柏一句,“常新擅长画什么?”

沈柏连忙拿了电脑开始查。若是三年前,常新只是个不入流的画家,资料还不好查,如今他已经成名成家,网上倒是采访百科一大堆,沈柏很快就找到了。

“他擅长画动物,如今正在转行,开始画人物。前两天在庆城就拍出了一副人物画,一千万成交的,创了他个人最高纪录了。”

沈千鹤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这幅的确形象逼真,将橘猫炸毛的样子几乎完全还原,可那不是画家的功劳,而是因为,这里面真的关了只炸毛的猫。

那么痛呢?

是画还是人?

沈千鹤却不能袖手旁观,问了一句,“最近哪里能看到他的画?我要再看几幅。”

一听这个,沈柏和沈浩却都不说话了,两个人面面相觑起来。

沈千鹤狐疑的看了他俩一眼,“什么表情,说话。”

沈浩可没这胆子,他也就装傻充愣行,连忙看沈柏,沈柏没办法,只能说了,“常新家里是绘画世家,爷爷奶奶爸爸mama都是画家,他还有个双胞胎弟弟常久,更是从小有名的天才。当年他作品实在平庸,咱们这边的一位评论家曾经将他和常久并列对比过,最后得出结论,他没有丝毫绘画的天赋,只是凭借着家族才略有名声,画的不知所谓,跟弟弟是云泥之别,劝他早日转行,省的成为家族耻辱。将他得罪的特别厉害,他成名后,直接放出话来,不在邯城展览。”

沈千鹤:……这有点狠。

沈柏说,“所以邯城范围内是找不到他的画展的,至于其他省市,最近的一个,高速三小时。”

沈千鹤:……

不过沈柏立刻给了另外一条路,“但常新是邯城人,如今还跟着父母住在邯城,他家里肯定有画作……”

他往后就没说了,但沈千鹤立刻明白了,只要他去常家做客。

以什么原因呢?

自然是相亲了。

沈千鹤摸着橘猫觉得牺牲有点大,立时就想推辞,可这会儿沈柏给他看了那张的照片,年轻的女孩坐在椅子上,痛苦而绝望地流着眼泪,他就推辞不出口了。

沈木春不知道怎么安排的,很快就定下了当天带沈千鹤去常家做客的事儿。

因着是为了看画,沈千鹤倒是没什么负担,倒是沈木春有点忧愁,“你说我介绍个相亲对象,幺叔你偏偏弄成调查对象,你这让我都有心理负担了。”

沈千鹤回他,“那就别介绍啊。我又不喜欢。”

沈木春嘟囔一句,“我怕做梦爷爷和爸爸打我!”

沈千鹤:……

他俩很快就到了,这会儿介绍人吴景然也到了。

常家人挺重视的,居然常家夫妇都在,倒是常久不在,他们还解释了一句,“常久采风去了。”

常新就在常家夫妇的旁边,看着就像是个乖巧的孩子。

跟那日在生日趴体上的目空一切的样子截然不同,竟是有几分热切的意思。

相互介绍完毕后,沈千鹤还没提出想看看他的画,他自己就先开口了,“小鹤你有兴趣吗?我带你看看我的画?”

沈千鹤还没说话,就听见常家夫妇和沈木春都是一样的回答,“去吧去吧!”

于是,他俩顶着长辈们殷切的目光,慢慢去了二楼。常新一边带路一边给他解释,“我是长子,我爸妈盼我成家很久了,你别介意。”

沈千鹤笑笑,常新接着说,“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特别的不一样?”

有的是人夸沈千鹤长得好看,这个说法倒是第一次听见,他摇头,“怎么不一样?”

常新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他,“明明长得很乖巧,却让人想看你疯狂的模样。”

正说着,他们就到了画室门口,常新推开了门,迎面是一张刚刚完成的画作,女孩张着惊恐的眸子,不停地喊着,“救救我,我想回家,放我出去。”

第33章画

沈千鹤不由往那张画上看去。

常新的画说真的,并没有任何明媚的感觉,都是致郁系的。这幅画也一样,女孩穿着残破的吊带裙,脸上是被枝条划伤的血痕,在落日中惊恐的奔跑,而后面,则是已经陷入黑暗中的树林,有无数双盯着她的眼睛。

女孩边跑边喊,“救救我,我跑不动了,我要回家,我想mama!”

就这时候,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