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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不是说过了么,人生有太多的无奈,我们总会妥协。”尽管他这么解释,但孩子依然不明白。她皱着眉头,很不理解:“好奇怪,怎么像我看的漫画一样,是不是顾叔叔的家里不同意?”顾卿挠挠头,叹息着答道:“算是吧......你就别拷问我了,咱们接着说你的事儿。”小玲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了一打漫画稿纸,递给了他,有些害羞的说:“这是他画的,您看看?”顾卿一页页的翻看,觉得这小男孩画的漫画很有意思,大概是讲一个少年闯荡江湖,习武练功,行侠仗义的故事。“不错嘛,你们学校的?”他称赞,没想到非重点中学的娃娃也有这么才华横溢的。“嗯,我也在努力的学,但是我画的东西就不行了。”她犹豫了半天,才把压在抽屉最下面的漫画稿纸拿了出来,交给了他。他又仔细的阅览了一遍,笑盈盈的说:“我觉得挺好,要不你考个美术学校吧,和你爸好好说说。”虽然小玲的画风稍显稚嫩(典型的古装少女漫画),但里面的人物都很有神采,故事也是轻松活泼的,小姑娘们会喜欢。小玲很没信心,摇头道:“我妈不同意我学画画,爸爸想让我考大学,其实我是想去美术学校的。”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小玲的最大问题不是早恋,而是未来的理想得不到父母的支持,看来他有必要和于凡聊聊,这小子在某些问题上太保守,眼界不开阔,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只要坚持不懈,一直钻研,就算是画漫画未来也会有成就的。计较(倒V章节)和小玲谈话之后,顾卿就拉着于凡下楼去了一家环境清幽的茶楼,坐在二楼的雅间内,边喝毛尖边聊家事。他给小白脸倒上茶,很平静的说道:“我刚和孩子谈了,没大事儿,就是她想学画画而已,早恋还谈不上。”于凡端起茶杯说道:“杜宁不同意,而且我想让她考大学的。”“大学那玩意儿好办,你让孩子念美术职高,等毕业了我直接送她去美国念艺术大学,国内的教育体制不好,都是填鸭式,教的孩子只会读死书,而且将来我们不是考虑移民么,让孩子先过去帮我们打打基础也好。”他笑着说,有时候这小子就是太死心眼了。“我得和孩子妈商量一下,小玲和你说以后要画画?”他觉得画画都是家庭好的孩子才能做的事业,他们一个普通的工薪没办法把孩子捧红了。“嗯,她很坚定,这是个好事儿,15岁的小姑娘就有理想了,将来会有成就的,更何况在国外做漫画是个正当职业,收入不低。”他将杯里的茶喝光,伸了个懒腰,教育子女果然不是简单的事啊。于凡有些犹豫,拧着眉问:“画漫画能做职业么,要是以后留在中国会有发展么?”顾卿思索了片刻就答道:“在中国难,毕竟我们没有西方社会开放,而且你为啥非让孩子留在中国,我就不明白了。”“这里毕竟是咱们的国家,离乡背井的日子不好过,我们都有体会的,更何况是在国外了,,我每集都看了,难道我们真的要过那种生活么?”他对移民还是有些抗拒的,而且现在国内的发展不错,又为什么要舍近求远。顾总捂着脸叹息:“唉……你怎么和我妈似的就相信电视里的东西,那是,带着作者片面的世界观,不能全信,我认识一大票拿着美国绿卡的哥们儿,对国外褒贬不一,但就算骂得再狠,也没见他们放弃绿卡和美国国籍回来扎根,倒是有越来越多的人削尖了脑袋哭着喊着要出国的。”听到他这么说,于凡也觉得很有道理,但移民是大事,不能这么草率的决定。“让我考虑一下。”北京男人很发愁,看来人的性格可不是那么容易转变的,他爱冒险,喜欢尝试新鲜事物,而于凡则习惯运筹帷幄,不轻许承诺,保守教条。第二天中午,顾卿和于凡应郭绫的邀请,到红房子吃西餐,顺便聊聊生意上的事。郭绫看着二人“如胶似漆”的关系,就开玩笑的说道:“哎呦,你们老这么亲密,让人误会哦,会被以为是同志。”谁知顾卿接过了话茬,很轻松的说:“你说对了,我两就是一对儿。”于凡差点把咖啡喷出来,这家伙的嘴就不能闭上么,怎么把他们的事随便乱讲。她很吃惊,张目结舌的问:“没开玩笑?”北京男人放下刀叉:“你认为呢?”郭绫很无奈,只得说:“讨厌,我问你,别打马虎眼。”不过这么一说,她忽然觉得挺像的,当初在农场的时候两人就老形影不离,有时候偶尔也会做些“过分亲密”的事儿,只是那时候人都很单纯,从来也没胡乱联想过。顾卿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肯定的告诉你,是。”她望望羞涩难当的于凡,轻松的笑了,边吃东西边说:“我真没瞧出来……你们都好了快二十年了。”“不仅如此,我们还恩爱如初呢……不扯这个了,聊点正事,我不是要投资地产么,给点建议?”郭绫边打量二人边答道:“要不下次我安排你和我老公聊吧,我也是一知半解,反正做地产风险太高了,不过你岳父的关系那么硬应该没问题,先做小项目,也可以考虑投资写字楼或者酒店,不过还是住宅回收成本快。”“成,说到渡假村,我就想起个事儿,要不咱们一起在版纳弄个渡假村得了,也算是回报那个养育咱们八年的红土地,纪念一下逝去的青春年华。”这是他的远景规划,但何时成型还没有提上议事日程。郭绫听到这个建议,也很有兴趣:“你这想法不错,是吧,于凡?”上海男人点点头,没有吭声。顾卿歪过脸,对他说:“和郭绫没必要害臊,她也是久经考验的女同志了,而且人家老去美国人见怪不怪了,别害臊,大方点儿。”说完还要去拉小白脸的手,但却被甩开了。郭绫看得想笑又笑不出来,只能憋着,好一会儿才说道:“你们乐死我了……不行了。”北京男人拧住眉头问:“你最近有刘永强的消息么?”她的脸马上就沉了下去,低声说:“我一直关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