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虐爱通缉犯(H)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45

分卷阅读45

    钱宁说:“怎麽?还要问你老公吗?”

我cao!哥哥,您怎麽连这玩意儿都懂?钱宁一时间想不起说什麽好了,憋了一小会儿,他叹了一口气:“哥,你放开我好吗?我又不是小狗,你喜欢抱就抱。你放我下来,我跟你说话行不行?”第们書芗试阅

列夫看了看钱宁:“哦,好吧,原来你不喜欢被男人抱。”说完把钱宁放在了一边,钱宁赶快整理了整理衣服,让人当成宠物抱著的感觉真他妈的欠cao,好讨厌!

列夫看著钱宁说:“哎。宁宁。”

“啊!你别这麽叫我!叫我赵宁就行。”钱宁身上起了一大层的鸡皮疙瘩。不知道为什麽,就是不想听这话从他嘴里面冒出来。

列夫一边问为什麽,一边打开酒瓶倒了一杯酒,然後对後面的几个保镖说了几句俄语。後面的那四位这才自己找个地方的坐了下去,拿著後面桌子上的啤酒酒瓶开始开怀畅饮。

钱宁看著他们喝酒的架势,突然想起了点儿事儿,他忍不住的问刚转过身来的列夫:“呃……您几位是自己开车来的吗?中国可是要抓酒後驾驶的。”

列夫笑了,用手指摸了摸钱宁的脸:“谢谢你,宁宁。为什麽他们都能叫你宁宁,我就不能叫。”

钱宁说:“他们这麽叫我都是工作需要,这酒吧里的人都喜欢装娘们。我可不喜欢!”

列夫问:“那你为什麽来GAY吧里工作?”伸手递给了钱宁一杯红酒。

钱宁喝了一口差点儿没呛死,我cao!这什麽味儿!这麽冲!列夫给他拍著後背,一边拍一边说:“轻点儿喝,轻点儿喝。”

钱宁止住咳嗽以後特郁闷的说:“我来这里工作的原因很多很多,一句话说不明白。”

列夫说:“那你多说几句。”

钱宁一下就被他给噎的没词了。多几句我更不想说了!

钱宁郁闷的又喝了一口酒。

列夫说:“现在咱两谈正事吧,你一会儿陪我睡觉吧。你想要多少钱?”

钱宁苦著脸说:“我不想跟男人睡觉,我也不想赚那份钱。”

列夫摇著酒杯里的酒说:“为什麽?为什麽你能跟那个人睡觉,就不能跟我睡?是不是我的jiba太大了,哈哈哈哈哈哈。”

钱宁开始郁闷了,你说这句话怎麽回答?

“是,因为你jiba太大了?”那不等於说中国男人jiba小吗?这是男人的面子问题。要是回答“不是,不是因为你jiba太大了。”但是他jiba确实是大啊!

列夫把钱宁搂在了怀里,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你想不想看看大jiba?我解开裤子给你看看?我zuoai很温柔的,不会伤著你的。你会很爽的。我在中国有很多别墅,你跟我去别墅里睡吧。就我们两人好不好?”

钱宁使劲的挣扎了两下,怎奈好像被人抓住的鼹鼠似地无力。这人的胳膊太粗,力气太大了,钱宁根本就是费尽力气也枉然。

於是钱宁只好拿打出了少爷那张王牌:“不行,哥,我实在不能跟您睡,我老公……”

列夫的眼睛中突然射出了一道不快的寒光,他冷笑了一下:“这麽快就喊老公了?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跟男人睡觉吗?既然叫了老公就是从心里承认了是不是?”

钱宁赶快说:“不是!是他逼我的!他强jian我的!”

列夫非常感兴趣的问:“哦?怎麽强jian的?”

钱宁说:“他家在天津这里特有钱有势力,我不想跟他睡,他仗势欺人!那天晚上是他保镖帮凶强jian我的!然後就……”

列夫话赶话的问:“然後就怎麽样?”

钱宁一下就想起了那瓶火辣辣的红花油和锋利的弩箭。

列夫摇了摇钱宁:“然後就怎麽了?”

钱宁说:“然後就往死了整我,让我喊他老公,我不喊就疯狂折磨我。”

列夫问:“都怎麽折磨的?”

钱宁像中邪了似地回忆:“他打我,泼我凉水,往我jiba上倒红花油,我咬牙不承认,他还让我走,结果从背後射了我俩弩箭,还用棒球棒打我,最後一看我还是不叫,他就cao了我一晚上。”

列夫狡猾的说:“我不信,那人看著挺好的,他能有那麽坏吗?、”

钱宁一下就急了:“好像我骗你似地,我给你看伤口!”

说完一下就脱去了T恤衫,然後脱去了牛仔裤,指著後背上的疤痕让列夫看,还有小腿上的,还有胸口的。

列夫一边看,一边摸来摸去的说:“真可怜,宁宁,你受苦了。”

刚开始钱宁还沈浸在痛苦的回忆,任列夫抚摸著他的身体,可是当列夫扒下他的内裤说:“肛门也受了很多伤吧?让我看看。”说完忍不住的一口就亲在了钱宁圆圆翘起的白嫩臀部上。

钱宁这才醒过味儿来,这人!这人怎麽这样!还没等他弯腰抢过来裤衩,列夫早就一手把钱宁的裸体勒在了怀中,一手扒下钱宁的裤衩。

钱宁此刻就像个小女孩在壮男的怀里手刨脚蹬的妄图逃跑似地。列夫就势把钱宁压在了身下的沙发上:“我会好好疼你的,宁宁,我也有的是钱,我家在俄罗斯也很有势力,你来俄罗斯吧,跟我在一起。你要不愿意我们还在中国,反正这里我也有家,我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好不好?嗯?我会好好疼你的,我会带你去全世界各地游玩的。我爱你,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钱宁被压在他身下,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能力,他一口咬在列夫穿著西装的肩膀上,列夫一绷肩膀上的肌rou,钱宁啃了半天都没啃动,他那肩头的肌rou简直就像总是耕田拉犁的老黄牛似地。書芗门第

那种rou,以前钱宁的爸爸买过,因为太硬,高压锅都炖不烂,所以卖的很便宜。现在,钱宁又尝到了这种咬不烂嚼不动的滋味了。

最後啃得实在没劲的时候,钱宁一边躲著列夫亲吻他的嘴一边喊:“这不一样!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你要上了我,咱两不出今天晚上都得变成东方不败!我还没活够呢!我还没跟女人上过床呢!你还想回俄罗斯?你骨灰能回去我相信!”

列夫停止住了热热的亲吻,想了半天,然後说:“把你老公的电话给我。”

钱宁的头发差点儿没整个的炸蓬起来。什麽!你还想问他同意不同意!绝对不可以!你是不是傻!你是不是自己找死!这不是严重的挑衅吗?

列夫从怀里掏出手机,解开键盘锁,对钱宁说:“把你老公电话给我。”

钱宁都快哭了,他使劲的摇头说:“不行不行!他那个脾气,会打死我的,你也别想得好。”

列夫说:“哎,你就给我吧,什麽事儿都没有,要不然我现在就强jian了你?你觉得我是能强jian你啊?是能强jian你啊?还是能强jian你呢?”

钱宁一下就撒气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