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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有点乐,换另一只手去挠他腰上的痒痒rou。顾骋腰上紧绷了一下,突然就睁开了眼睛。“醒来了?”霍誉非试探着问。对方凶巴巴的看着他。几秒钟之后,字正腔圆的问了一句:“霍誉非?”然后把他另外一只手也抓进了怀里,眼睛又闭上了。霍誉非心里好笑。他两只胳膊都被人抓着,姿势别扭极了,就用被抓在怀里的手指挠他痒痒。结果这次顾骋连眼睛都没睁开了,手上的劲儿倒是松了松。霍誉非趁机就把胳膊拉回来了。他跳起来原地活动了一下,觉得身上还是冷,找到外套穿上,又把顾骋的外套给谈盖在身上。“真要在这儿睡啊?”他也看出顾骋是困极了,霍誉非嘴角弯了下,有点点小无奈。找到钱包去吧台结了账,转身指了指顾骋,对侍应生说了两句,借到了一条珊瑚绒毯。霍誉非闻到上面有尼古丁的味道,眉头就皱了起来。顾骋对烟味特别敏感,闻多了就会头疼。“谁让你非在这里睡?”他嫌弃道,“头疼总比生病要好吧?”霍誉非贴着顾骋坐下,把毛毯盖在了两人身上,闭上了眼睛。但过了一会,他就很烦恼的重新睁开了眼。这味道真讨厌。他掀开毯子,脱掉外套,把顾骋拉进怀里,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蒙在两人的脑袋上,最后才把毯子包上去。霍誉非身上穿着还是聚会的那一身,灰色梭织羊毛呢长裤,休闲夹克,并不正式,只用了一点点淡香水,加上衣服本身清新的味道,总算能盖住烟味。第二天,天才蒙蒙亮的时候,顾骋差不多清醒了,是被冻醒的,也是被热醒的。上半身热得出汗,小腿却冻得有点僵。只是因为困,眼睛还没睁开。顾骋感觉肩膀很酸,稍微活动了一下,嘴唇就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他立刻睁开眼,掀开了头上罩着的几层衣服。身上捂出来的热量一碰到冷空气就消散了。霍誉非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也跟着醒了。看到顾骋已经坐起来了,正在用掌心揉脸。打了个哈欠也跟着从沙发上爬起来。“你是不是早上还有课?”顾骋点点头。他们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回学校。顾骋一路都没怎么说话。霍誉非也没说什么,他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现在还觉得很困。顾骋虽然也困,但更多是觉得别扭。回到学校,霍誉非爬上床补觉。顾骋还有课,回宿舍取了课本就直接去了教室。早上起得太早,他坐下时教室里还是空荡荡的。顾骋低头翻了一会课本,陆陆续续有同学进来。刘赟进来时看见顾骋,就坐到他身边,问了句“昨天怎么没回来?”顺便把一本书丢在了身边的位子上,这是给张诚占的。虽然顾骋和他们俩关系都不错,但刘赟和张诚才是真正关系好的。两人虽然不在同一个宿舍,但常常勾肩搭背,同进同出,有时刘赟还常常去张诚宿舍睡觉。“给朋友过生日。”顾骋忽然转头问道:“你跟张诚睡一张床是什么感觉?”刘赟猝不及防,说话都磕绊了:“没、没什么感觉。”“抱在一起睡不会很奇怪吗?”刚好这时张诚走过来,问了句:“说什么呢?”然后就听见刘赟义正言辞的回答:“都是好兄弟,这有什么?”霍誉非小睡一觉醒来,刚好是中午,眼惺忪找出手机看了眼时间。“醒来了?”林海源在下面问了句。“才醒。”“你桌子上有饭。”霍誉非困着眼睛爬下床,带着点卷舌音:“咦,海源帮我打饭啦?”余敏之刚好洗好筷子回来,嘲笑道:“林海源的饭都是我打的呢。”林海源给余敏之打了个飞吻,才对霍誉非说:“当然是你家小美人给你打的啦。”霍誉非发现盒饭旁边还放着一个小小的锦囊,打开一看,里面是一串白菩提根手串,末尾缀着两条红色小鱼。下面压着张卡片,就是昨晚上那张“事事顺利”的贺卡。霍誉非笑了笑,把左手上的表脱了下来扔进抽屉,换上了手串。转身在空中转了转手腕,给余敏之和林海源展示:“好看不?”“谁送的?”“当然是‘我家’小美人啦。”霍誉非还挺开心的。他掏出手机想给顾骋发短信,看到上面显示有一条未读消息,是顾骋的,说晚上忙,不找他一起吃饭了。霍誉非刚回了一个“好”,手机就响了起来。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周简达”三个字,他弯弯嘴角,走到阳台上:“hello?”周简达轻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霍威廉,昨天晚上过得怎么样啊?”霍誉非现在还困得不行,言简意赅道:“腰酸背痛。”“呦呵,”周简达吹了声口哨,“战况很激烈嘛?”“恩?”周简达声音就非常开心:“打算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见一见?”霍誉非慢腾腾的“哦”了一声。周简达以为他在故意装傻,微微一乐。昨天听霍誉守说霍誉非临阵脱逃是去约会,他还非常不信呢。毕竟以霍誉非那张老少咸宜、海内外通吃的脸,在澳洲英国几年,周围满是金发碧眼丰乳肥臀的洋妞,竟然从来没交过一个女友?周简达甚至暗暗为霍誉非的身体健康cao了一通闲心。所以总可不可能回国两三个月就开窍了吧?周简达从善如流的转换了话题,但不表示他的好奇心也跟着打消了。事实上,他对霍誉非的女友好奇死了!因此,就听他在电话里问道:“在宿舍吗?”“怎么了?”“千里迢迢跑来给你过生日,外加不辞辛苦照顾凯撒,你可以随便选一个作为请我吃饭的理由。”霍誉非笑起来,“行,我知道了。”但他看了眼桌子上的饭盒,“中午就算了,晚上怎么样?晚上回家请你吃。”“等等啊,”周简达说着蹲下来,把话筒对着凯撒,“快,委屈两声,不然今天就见不到你爸爸了。”担心凯撒不配合,他还在小金狗的屁股上拍了两下。电话里就传来两声“嗷呜”。然后就是周简达无奈的声音:“怎么办呢,凯撒好像不答应啊。”霍誉非一下就笑了:“你竟然把凯撒都带来了?好吧,你在哪?我来找你。”周简达给凯撒比了个大拇指,说:“就在你楼下,快点下来,凯撒现在越来越英俊,我们都要被围观了。”这句话倒不是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