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宿本 - 耽美小说 - 老公失恋啦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6

分卷阅读6

    轻打断了电话那头的哭诉,问:

“抱歉打断一下,不过请问,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么”

那边顿了一顿,说:

“那个,乔美人儿你能来接一下骆崇么?”

“你可以叫他的助理来接,没事的话我先挂断了。”

只听电话那头,又一阵声嘶力竭:

“别别别啊乔美人!这不是骆崇一直念叨你名字么,助理来了让他给骂回去了不是,您就把他接回去吧,我怕他再喝能把我酒吧拆了啊”

乔渭一阵沉默,末了深深吸了口气,说:

“把地址发过来。”

乔渭捂得严严实实地把骆崇从酒吧接到家里,骆崇家里。

把这醉鬼跌跌撞撞地扔在床上,看了一眼,转身就走。

刚转过身,就被准确无误地抓住了手,直接拽到了床上。

乔渭想都没想直接就要把压他身上的人推起来,说:

“骆崇,你给我起来,别给我在这儿装醉!”

骆崇埋在乔渭的肩窝里,压着人家理直气壮、吐字清楚地说:

“不,渭渭,我醉了。”

乔渭还要继续挣扎,只听骆崇继续说:

“渭渭,知道你会弹钢琴是在你搬过来之前,我看过你在你们公司里的资料”

“你还写的是”他顿了顿,说:“父母双亡”

“渭渭,我并不知道你和齐瑾墨的关系。”

乔渭想,的确,费泓铭还活着。

两人之间,落了一室安静。

突然乔渭翻身而起就要下床,趁着骆崇放松警惕倒也成功了。

乔渭说了句,“我知道了,你睡吧”

说完就要走。

骆崇一下子从后面把人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地叫:

“乔渭,”

乔渭等着他的下文,他听骆崇说:

“我爱你………不要走好么”

这是乔渭第一次听骆崇讲这被世人说烂的三字情话。

乔渭低着头,神情被掩在一片深沉夜色里,末了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好了,睡觉吧”

乔渭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脸上痒痒的,半梦半醒地睁开眼。

只见自己衣服前襟大敞,胸前春光全泄,裤子也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身上一只手正握着小渭渭,一只手细细地在揉捏自己的腰。

骆崇伏在他身上,从耳朵到眼睛、鼻子一点点往下吻,亲到嘴唇,声音沙哑性感地说了句:

“乖,把嘴张开”

又深吻一通,慢慢往下一路吻去。

乔渭这要还不醒那才奇了怪。

得,又滚了床单。

16.

第二天早晨,当Moshay在乔渭家没找到人的时候,叹了口气,把车开到了骆崇家楼下。

给乔渭打电话,半晌,那头接了电话。声音清冷:

“乔渭在我这儿,他还没醒,帮他请个假”

“好的,骆总。”

Moshay吸了支烟,让助理把车开走。

下午Moshay看到骆崇有点不好意思、带着歉意地对她说:

“Moshay姐,抱歉。”

Moshay看了一眼,顺了顺小孩儿的头发,叹了口气说:

“乔小渭你丫也太好哄了”

乔渭听到笑了一下。

乔渭又何尝不知道呢?

他知道从没喝醉的骆崇是在装醉,也知道因为三个字就乖乖跑回去的自己未免太好哄。

他想骆崇还是选择和他在一起,就像是一次证明,证明骆崇是爱他的,他们之间还是有可能的。

因为还爱着,因为放不下,所以好哄,所以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想算犯贱么,也许算吧。

可骆崇,你要知道,乔渭不是真瞎。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写文状态:

激情退去后的那一点点倦/(ㄒoㄒ)/~~

【欲哭无泪笑】

脑洞三分钟,落笔三千字。

大神日更一万字【膜】,我日更三千,欢天喜地【捂脸笑】

当我把下下章写好的时候,犯愁日更这章还没写╮(╯_╰)╭

第7章明天你要嫁给我

17.

乔渭与骆崇又和好了。

两个之间好像没什么变化,该吃该喝该腻歪还腻歪。对于齐瑾墨两人默契地绝口不提,好像真没齐瑾墨这人一样。

得知骆崇与乔渭和好,齐瑾墨再次见到乔渭,要笑不笑的看他一眼,也没再说什么。

就好像回到了从前。好像。

18.

乔渭接拍了一部新戏,据说是导演点名。

国内知名导演秦宥,也是那个,说自己酒精过敏的酒吧老板。

乔渭不知道是不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不过算的上骆崇哥们儿的这人,扔演员堆儿里都还是算长得好看的。

约谈剧本的时候,秦宥开门见山地说:

“乔渭,我选你不是因为骆崇,我看过你的戏,我觉得你适合”

又加了句:

“你觉得呢”

乔渭愣了一下,真心实意地笑了。

乔渭演这个角色跟他有点像,豪门里的二少爷,叫符璟。不过这二少爷和他一样,也是散养的。散养到刚一成年就不回家了,和家里的联系差不多就是半年一通的电话和大哥给的金卡。

自己也是能作,买个一室一厅的小公寓自己一个人住着,大学的课挑喜欢的上,据说是因为抽了一支烟所以决定组个乐队,名字起得充满nongnong的非主流气息,叫Exorcist,驱魔人。

符璟主唱,时不时作词作曲,在酒吧街唱到小有名气,在驻场的酒吧确是有一大批死忠粉。

所以,当陈昉走进“有间”酒吧的时候,一片迷乱的灯光里就看到群魔乱舞的一群人跟磕了药一样,高起的舞台上,一个人穿着毛衣唱摇滚。

整体感觉像乱入一场小型发烧友演唱会。

陈昉看着台上的人,与台下异彩纷呈的灯光不同,台上只有几束纯色灯光打在乐队几人的身上。

鼓手是个穿着背心的光头,身上带着模糊不清的大片纹身;键盘梳着一头脏辫儿,一身黑夹,嘴里还叼着一根儿烟;贝斯手画着大烟熏红唇,穿一紧身装,露着胸前两点一男的;主音吉他一海带头,一solo就狂甩,满耳朵挂满了金属制品。

总的来说,群魔乱舞。

这群妖魔鬼怪的中间,一个人梳着一清清爽爽的露额黑色短发,穿着一马海毛的上衣,上面纯白下面纯蓝,一脸无害的就像进考场考试还觉得题好简单的那种乖乖仔。

一脸正常,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得,这群更像妖魔鬼怪了。

奇特的是,主唱一脸性冷淡,反而声音往骨子里的勾人,陈昉很少见人把摇滚唱的这么,怎么说,这么色/情。

唱歌的人声音唱到声嘶力竭,台上台下俱是投入到全情。台下的姑娘疯狂地喊着“Jing!Jing!”,把内衣往台上扔,叫“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