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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看他:“看你这么有脾气,一辩稿一定写得很好了吧?”满新宇气结:“你给我等着!我今天不写完我就不吃饭!”今天是周五,是一周里唯一不用晚训的一天,戴复下午没课,岑子嵩去学生会跟进板报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回公寓,他闲着也是闲着就来辩协教室准备这个下周一打的辩题。满新宇和他情况差不多,不过韩轩这么积极戴复倒觉得有点奇怪。韩轩就是那天目光让戴复很不舒服的男生,宽肩窄腰长腿笔直,五官深邃英俊的程度远远高于正常人的平均水准,因为总是露齿笑的原因有一种坦诚率性的好看。眼下的教室里只有戴复,满新宇和韩轩三个人,戴复端着饼干盒晃到满新宇桌子前,拿起一块饼干伸到满新宇鼻子下面:“吃吗?”满新宇饿得不行,一脸屈辱:“请你尊重我!拿走!”戴复惊奇:“诶哟!满哥有骨气!”满新宇:“…………”“戴复。”韩轩叫他,“你能过来一下吗?”韩轩见戴复走过来拍拍自己旁边的凳子:“你坐这给我讲讲名人事例的打法呗?”戴复不疑有他,虽然第一天的时候他感觉韩轩有点不对劲儿,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他对韩轩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一个天天对你笑的人怎么也讨厌不起来啊!而且韩轩也总喜欢和戴复讨论问题,一来二去戴复和韩轩的关系就比和其他人近些。戴复给韩轩说了几点运用和反击方向,看他记下来后就闭上嘴嚼饼干——这个辩题很普通,但总容易让他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事,除了出柜时的鸡飞狗跳,这件事能排到他家破坏家庭关系的大事榜第二位。韩轩再看戴复时看到的就是对方伸直腿倚靠着凳子发呆的模样。戴复长的好看是被美男榜官方认证过的事实,他的长相是非常典型的清俊帅气,有着旁人难求的远山般的干净眉眼,穿上正装就是赛场上透辟自若光华锋锐的辩手,脱下正装就是赛场下棱角尽收内敛真诚的戴复,相处起来有着拳拳到rou的真实和坦诚。韩轩看着戴复的侧脸,听到血液在身体里加速循环的沙沙声。没到五点的时候戴复就收拾东西去楼下学生会找岑子嵩去了,教室里只剩下刷刷写稿的满新宇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韩轩。满新宇收了最后一段论述,韩轩的手机在这时突兀地响起来。韩轩接起电话看了满新宇一眼,走到教室门外,不过在屋里还是能隐约听见几句“再等等,他现在和我不是特别好。”“再说吧。”“其实你没必要这样。”之类的话。满新宇皱起眉,从韩轩主动要求参赛回忆到这段时间韩轩看戴复的眼神,感觉怎么想怎么不对。————————————————————戴复敲开门的时候学生会里只剩下岑子嵩一个人在白色卡纸前涂涂抹抹。岑子嵩学过几年绘画,不学后有空闲也会自己练习,水平也很可观,不过戴复没怎么见过他画画,所以很新鲜。他站在一旁啧啧有声:“可以啊,能歌善舞多才多艺啊岑选手!”“这个颜色好看。”戴复兴致勃勃,“用几种颜色调出来的啊?这房子是你自己画的吗?先打的草稿吧……”岑子嵩放下笔,拿起桌上的湿巾擦手:“心情不好?”戴复一愣。“你心情不好就会特别话多。”岑子嵩道,“有人惹你?还是又想起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儿了?”“卧槽,有点神了啊你。”戴复失笑,“这么明显吗?”“精力过剩脑补过头,想着想着就容易钻牛角尖。”岑子嵩拉过两把凳子:“来吧,坐下聊聊,有故事的戴同学?”戴复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两天特别喜欢在岑子嵩身边呆着,心情好的时候觉得一起干点什么都很有意思,心情不好的时候听岑子嵩说两句话就能安心不少。“诶。”戴复伸出手指戳戳岑子嵩的手背,“你以后想从事什么职业?”岑子嵩觉得这种类似于撒娇的小动作可爱的不得了,忍不住反手握住戴复的手,语气依旧是四平八稳:“律师,你以为我学法学干嘛?”“但是也有很多人学法也不为当律师啊,专业职业不对口多了去了好吧?”“很多人不是我。”“为什么?”“因为我喜欢。”“就这样?”“就这样。”戴复不说话了,但岑子嵩基本上也明白了他情绪低沉的原因。“戴复。”岑子嵩抬手捏捏他的耳垂:“你看着我。”戴复注意到两人岑子嵩的小动作和两人交握的手,但是一股莫名的懒散和舒适笼罩了他,他轻轻应了声,没有动。“在一些选择上能做决定的只有你自己。”岑子嵩道,“看到现实问题应该去尝试解决而不是放弃目的,任何身处异位的步步紧逼都是名目各异的绑架,你明白吗?”戴复沉默了很长时间,岑子嵩也不急着逼他说话,陪着他坐到天色渐暗夜色初上,空气一点点掺进凉意,人声也渐渐平寂,但两人交握的手却一直没有分开。作者有话要说:感觉这两章节奏写得很不好,心焦,好气哦。第12章错不在你训练的日子匆匆而过,戴复感觉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二级院比赛就开始了。文法不必说,拿了冠军是意料之中,但让人惊讶的是体院居然位列季军。比赛结束后体院辩协无论如何都要攒局请文法的出来玩,戴复这段时间累的够呛本想拒绝,但拧不过体院的好意只好赴约。一大帮人喝得魂魄出窍群魔乱舞,文法男生少,戴复替女生们挡了不少酒,更是喝的头重脚轻仿佛渡劫。岑子嵩接到满新宇大着舌头打过来的电话后立即裹上大衣出门去接戴复,一大帮人喝成这样谁都顾不上谁,他生怕戴复磕了碰了一路眉头就没舒开过,一张黑脸给出租车司机看的战战兢兢。到了ktv岑子嵩好不容易在错杂的光影里分辨出房间号,推开门就看见沙发上横七竖八躺倒一片,只有戴复正把手放在膝盖上安安静静地坐着,看起来和平时不太一样,很乖的感觉。岑子嵩好气又好笑,走到他面前蹲下:“外套呢?”“你来啦?”戴复脸色发红,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喝酒喝的,“你来干嘛?”“接你回家。”岑子嵩在包厢扫视一圈,站起身从一旁的矮桌上拎起戴复的外套。“胳膊张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