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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听见门廊外一阵笃笃笃的高跟鞋踩地声。脚步声在门外顿住,一只纤纤玉手撩起门帘,进来的正是白纨绮。白纨绮头发梳起在脑后成了一个乌溜溜的发髻,上身着贴身的白衬衫,**穿A字裙,看起来就是上班的样子。她应该是刚刚从办公室赶来的。“哟,您刘董事长在这儿叹茶吃点心呢!”白纨绮冷冷地嘲讽道。刘修斯笑答:“是呀,白总,一起么?”白纨绮在茶几边坐下,却说:“我也不跟你唠那些闲话了。我就这一句,到底公开不公开?”刘修斯脸露难色:“你这不是为难我?你原先说了只要跟你爸妈交代便可,现在成了要和公众交代了。以后分手,岂不是麻烦?”“我不麻烦吗?我一个黄花大闺女的不比你麻烦多了?”“都什么年代了……还‘黄花大闺女’……”刘修斯听到这么“封建”的修辞都快笑出声了。白纨绮咬咬牙,说:“行吧,这事儿要没被新闻杂志捅出来,那就是你我之间的事情而已。但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我爸都亲自打电话问我了,要你不肯承认,那你就是狗东西。”刘修斯听见“狗东西”三个字从精致美丽的白纨绮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一时无言以对。白纨绮又道:“就你是狗东西,我知道,无所谓。可不能让我爸知道。你懂的,我爸要是不高兴,你阿伊尼亚的项目还做不做了?”原来,刘修斯觉得“傲鹰”这边的“旧势力”相当碍事,所以他绕过了董事局,在阿伊尼亚当地注册了公司——这件事大家也是知道的。只是公司的资金不足,刘修斯拉了一大笔来自老白家“含英”的投资,才让项目运作得那么顺利。如果老白不高兴,让“含英”撤资,那么最坏的结果就是阿伊尼亚项目资金链断裂,项目流产。但是刘修斯还是不愿意将“交往”两个字说出口。白纨绮都有些生气了,说:“狗东西,又不是真的要你和我那个。你还矜持上了?老娘才是吃亏的那个人!”刘修斯见白纨绮都动气了,便想着要他再这样僵持下去,恐怕真要触怒老白,现在还不是翻脸的时候,于是刘修斯才缓缓笑道:“这是什么话?我也是为了你的名声着想。我们都知道以后是不可能结婚的,要真承认了是认真交往,以后没脸的也是你。”“这我还真不在意。”白纨绮却冷然道,“等我真做了集团老总,才不稀罕结婚呢。”最终,刘修斯和白纨绮达成了共识,不得已地在网络上发布了声明,说二人正在“互相了解”的阶段。“互相了解”这四个字相当有趣,话没有说满,但也变相承认了他们在交往。晚上十点钟的时候,刘易斯还在“傲鹰”大厦楼顶的花园里转悠。到了十一点的时候,刘易斯算是确认了刘修斯今天是不会回“傲鹰”大厦的,那他不如先回家罢了。他在回家的路上,打开手机,就看到新闻推送了:。看到这则消息,刘易斯的太阳xue就突突地跳了。但他还是忍着头痛,打开了新闻详情。新闻倒是很简单,就是刘修斯和白纨绮发了联合的声明,称彼此在互相了解的阶段,感谢各界的关心,也希望大家能给他们空间,不要给予太多不必要的关注。另外,记者也采访了两家的家长。老白家的说“年轻人的事情,我都不管的”。至于老刘,则没有回应。这也可以想象的,老刘肯定在心里忍不住骂:“刘修斯这不是我儿子!”过会儿,老刘又忍不住骂:“老白也不是我的朋友了!”说起来,老白和老刘相识多年,明知道内情,还是给刘修斯支援,真的把老刘气到了。可见,商人重利,不重感情!“哥哥也是商人吧……他一定也会从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向考虑。”刘易斯心想,“现在哥哥四面楚歌,确实最需要有实力的盟友。如果他能够和白家结亲,那就不用愁了……”可是,刘易斯知道自己心里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他当然希望哥哥一切顺利,可是……可是……他又自私地希望哥哥是他一个人的……刘易斯用手指摩挲着发疼的太阳xue,迷茫地望着窗外。车子平缓的继续往前行驶。路况不错,刘易斯很快回到了别墅里。刘易斯回到家里之后,莲子姐笑着迎接他:“少爷仔,怎么回来得这么晚?吃了饭了么?”“唔……”刘易斯想起自己居然还没吃饭,这才觉得有点饿了,便笑笑,说,“是有点饿。”莲子姐便带着刘易斯走往了餐厅。餐厅里已经坐着刘修斯了,他正在喝汤。看见刘易斯来了,刘修斯便抬起头,如常地露出笑容:“小易?”刘易斯见到刘修斯,却不能如常了,只生硬地唤了一声“哥”,便也坐下来。莲子姐给他盛了一碗一样的汤。刘易斯接过来,笑说:“很香呀……是佛跳墙?”莲子姐说:“对啊,本来是给你们吃的。没想到你们都不回来吃饭。就留着给你们做夜宵啰。”他俩一边吃着佛跳墙,一边默然不语。等吃完了,莲子姐来收走了餐具。刘修斯才忽然说:“你今天回来得很晚,是很忙?”刘易斯笑道:“不忙。我今天看了新闻,本来想去‘傲鹰’找你的,但你又不在,应该是你很忙吧?”他说的“新闻”,大家都知道指的是什么事情。刘修斯笑了,说:“八卦杂志写的事情,不能当真的。”“可你和白meimei也发声明了?”刘易斯仿佛有些不依不饶,“那总是真的吧?”刘修斯听着刘易斯的语气,便说:“对不起。”刘易斯的脸一怔,心里打鼓似的跳,唯恐被看穿了什么一样,有些慌张:“为什么说对不起?”“因为你看起来在生气。”刘修斯答。刘易斯也愣住了。他没注意自己刚刚的语气,但生气么……?可能真的是吧。但却不好承认。刘易斯有些尴尬地摸了摸后颈,说:“我为什么要生气?”刘修斯笑了:“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你就道歉了?”刘易斯也惊讶。“是呀,你生气了嘛。”刘修斯又把话扯了回去,“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而生气呢?”刘易斯顿了顿,思考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得体的理由,便说:“如果你和她是在相亲的话,连七叔、白太太都知道了,我却不知道。那不值得生气吗?”刘修斯闻言一怔,脸带歉意地说:“确实,确实。”说着,刘修斯又说:“实在抱歉。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