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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呢……明明很坦诚,可是感觉更心酸了。明织不自觉地难过起来,叹了一口气,真诚道:“我以后再也不吐槽桃花meimei了。”边慈下意识“哈”了一声。“吐槽他们就是吐槽你,你这么不容易,我不能这么对你。”明织郑重地拍了下边慈的肩膀,普通的安慰话在此时此刻就是明明白白地画大饼,她说不出口,憋了几秒,憋出一句,“享受此刻吧少女,这也是青春。”“……我应该说谢谢吗?”“省了吧,你够不容易了呜呜呜呜。”“……”cao场隔壁是篮球场,上课铃响完,不少男生抱着篮球往外这边走。边慈一眼就注意到了言礼。他跟陈泽雨走在稍后的位置,陈泽雨似乎在跟他显摆刚入手的篮球,边走边拍,像个卯足劲想开屏的孔雀。言礼估计嫌他聒噪,趁其不备劫走他的球,运球往前跑,陈泽雨在后面追,快追上的时候,言礼把篮球抛给了焦宇达。“焦宇达你吃完辣条洗手没?别碰我球!”陈泽雨在后方哇哇乱叫。“忘了。”说着,焦宇达把篮球摸了个遍,最后用食指顶住,边走边转,“不对啊兄弟,你的球怎么一股辣条味?”“我他妈今天就杀了你!”陈泽雨扑上去,焦宇达又把篮球抛给秦成书,让陈泽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找谁算账,杵在原地傻了几秒。一群男生大笑起来,陈泽雨爆了句粗,扑上去无差别攻击,管他是谁,逮着就是一顿爆锤。最后篮球还是回到了言礼手上,前面的人闹得欢,他拿着球慢悠悠跟在后面,脸上也带着笑。明织看着陈泽雨在人群里窜来窜去的样子,忍不住摇头吐槽:“傻死了这些男生,跟永远长不大一样。”最近被陈泽雨传染了踩一捧一的恶性,她又补充,“言礼就不跟他们一起闹,成年了就是成熟稳重,难怪那么招女生喜欢。”不,你那是没见过他逗他妹的样子,跟这些男生半斤八两。边慈心想。这时,焦宇达往他们这边跑过来,陈泽雨老远就冲明织喊:“班长,抓住老焦,看看他到底有没有洗手!”“幼不幼稚啊你。”嘴上骂归骂,明织行动力倒是很足,上前挡在焦宇达面前:“体委,你洗手了吗?”在女生面前,男生还是比较正经的,焦宇达伸出手掌给明织看了看:“我的手干净得很,充满了知识的芬芳。”明织看完“嗯”了一声,然后冲陈泽雨那边喊:“他没洗,陈泽雨你的篮球脏死了!”“我靠?”这是焦宇达靠的。“我靠——!”这是陈泽雨靠的。“我们走。”恶作剧结束,明织拉着边慈就跑,回头看了眼陈泽雨气得快冒烟的样子,偷笑出声,“陈泽雨爱球如命,尤其是新买的,我打赌他今晚回去,至少要擦十遍那个篮球。”“小织,你也很幼稚啊。”边慈失笑感慨。明织大咧咧地承认:“无所谓嘛,我是未成年。”“……”为你的双标鼓掌。-这个时间上体育课的,加上高一高二年级,一共有十多个班。分开集合之后,做完热身运动,每个班的体育老师下了同样的指令——先跑两圈,也就是800米。cao场地盘有限,高一高二年级的老师特别谦让,主动腾出地来,让高三年级的先跑。然而高三年级一点也不想跑,除了一些热爱体育的积极分子在前面打头阵,剩下的完全是敷衍走个过程,可怜弱小又无助。高一高二的站在中间,目睹这番景象,脸上流露出同情,对高三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打头阵的基本上是男生,一圈过后,有几个女生追上来。边慈陪着明织慢跑了一圈,以她来看,这个速度慢得跟快走差不多,然而明织还是一副快原地去世的样子,特别是在听见边慈说“最后大半圈了,我们提速吧”之后,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忙说:“你快冲,千万不要管我,让我安详地吊车尾!”“那我走了,你调整一下呼吸,岔气会肚子疼的。”边慈原地跑,对明织叮嘱道。明织累得说不出话,冲边慈做了个“OK”的手势。很快,高一高二亲眼目睹一个扎马尾辫的学姐从车尾冲到车头,轻而易举超越了一大票男生,成为领跑。再一细看,还是一个长得特别漂亮的学姐,大家瞬间来了精神。围观的远不止高一高二年级,高三的也在看边慈,开学这么久,可以说此时此刻,大家才真正意识到体育生是什么概念。她还不是田径专项运动员,一个练体cao出身的女生居然都比一帮男生跑得快,这让平时在运动会大放异彩的男生怎么能忍,一个个拔腿直追。一个、两个、三个……一群人拼命加速追上来,场面格外壮观,愣是把一节普通体育课的普通800米长跑,搞出了运动竞技的气氛。不知道是谁在人群里声嘶力竭喊了声:“冲啊边慈,加油——”一石激起千层浪,加油助威声此起彼伏,喊边慈的最多。边慈只想活动活动身体随便跑跑,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分神看了眼身后,就是这么一分神,一个高个男生从她身边超了过去,还不屑地抛下一句:“我还以为运动员有多了不起。”“?”你可以看不起我的学习,但不能看不起我的专业。边慈成功被激起胜负欲,冲刺追上去,故意在高个身边停留了一秒:“那只是你以为。”风扫过高个的脸,眨眼的功夫,边慈只留给他一个背影了。最后一百米,边慈用尽全力加速,成为第一个到达终点的人。全场欢呼,就连体育老师都对边慈竖起了大拇指。至于明织,早就趁机横穿cao场偷工减料,在终点迎接她了。“太飒了边慈选手。”明织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顺便伸出了掌心。边慈抹了把额头的汗,跟明织击了个掌,粲然一笑。虽然只是体育课的热身小长跑,仍然勾起边慈对竞技赛场的怀念,好在她还没退化到给运动员三个字抹黑的地步。回是回不去了,但这样也足够了。边慈对自己说。第二名是刚才在跑道上嘲讽过边慈的高个,被女生赢了一次,面子上挂不住,他冷哼了一声,转身要撤,一只胳膊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兄弟,你这就要走了?”言礼脸上挂着笑,语气却凉凉的。高个认得言礼,平时在路上还言哥长言哥短的,他心虚地笑了笑,问:“有事儿啊哥?”“边慈赢了你,你嘲讽她